“好了,此话莫要再说了,我找你是来喝酒的,不是让你给我拉姻缘的,这酒还喝不喝?”
我想要起身离开。
“师妹,这话我不说了,来喝酒”
“嗯,喝酒”
笙箫默这随意一说,让我有种道不明的情绪,缠绕着我。
我摇摇头,自己不可能喜欢白子画,我们不可能,对。
笙箫默的酒量还是太差,不一会,就倒地呼呼睡死。
留我一人独自品酒,望明月。
今天孟婆说她原谅我了,可是真的原谅,那件事终究是我做错了。
“出来吧,师兄”
我无奈看向某处不知何时出现的白子画。
“阿影,你有伤在身,还是不要喝酒了”
白子画现身,劝我放下酒,对身体好。
“师兄,坐,最后一次了,以后都不喝了”
是呀,我如今这样,已是膏肓之疾,活不长久,可不就以后没机会了。
“阿影,一定会有办法的”
白子画安慰我。
“师兄,不必再说了,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陪我喝一杯吧”
我将白子画拉坐对面,不想谈生死。
“师兄,讲个故事给你听吧”
不等白子画出声,我便自顾自讲起。
“夫妻俩一直想要个儿子,可每次都不是很如意,生了四次,次次都是女儿,男人气不过,便将四女溺死,许是上天怜悯,小女儿意外存活,可好景不长,一圣僧化斋,说此女命中克子,恐不能久留,男人一听克子,当场就要捏死女儿,可怜母亲苦苦哀求才逃过一命,母亲将女儿抱给村里没有子女的人家,果然不出一年,女人生了男娃,可因先天不足需要血缘关系的人补血,没办法,女人要回女儿为儿子补血,女娃命大,硬是撑到成年,亲手杀了弟弟和父亲。”
也许是说出来了,心里竟然不再那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