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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澄轩心仪(江澄和金子轩重生的日常)

魏无羡,江厌离和一众江家弟子倒是不紧不慢,悠哉游哉,恰似一次寻常不过的“踏青”。其实以他们的脚力,即便是想快也快不起来。

“阿羡,离莲花坞还有多远?”气喘吁吁的江厌离捂住起腾的胸脯向同样发白汗的魏无羡发问。

“师姐,我们还得再走个半把月才行。”

“要是我的随便在就好了。但凡有把仙剑,都不用这般累。”魏无羡脸色苍白以后背抵着一棵大榕树,大榕树枝繁叶茂,为魏无羡挡下一片阴凉。

魏无羡这两天一直有伤,伤了添,添了伤,反复循环,就是不见好。那个身怀锦囊的弟子不知该如何是好,同为江家门下弟子,他既不好丢下自家宗主的大小姐和大师兄,擅作主张。

可是以他的直觉,江澄交给他的锦囊对江家而言肯定是无比的重要。

那个弟子跺跺脚,还是江家更为要紧些,直接对魏无羡道明了事实。

“江澄给了你锦囊?怎么不是给我呀?”

魏无羡不悦地皱起眉头,似乎在纠结弟子说的话是真还是假,而一边的江厌离则是吃惊至极。

“你的意思是方才杀人利索的人是阿澄?”江厌离可是半点没有端详出来。

“是的,师姐。”

那个弟子忍住了朝天上翻白眼的冲动,冷静,她是江家的大小姐。

那么明显的三毒,一看便是眉山虞氏的紫电,虞夫人与宗主和离不过三月,不至于遗忘到此等地步吧?江厌离连嫡亲弟弟的佩剑都认不出。

“前面那里有一户人家!”

正值魏无羡他们谈话之时,旁边的小师弟惊喜地瞧见前方就有一处人家,他还甚至嗅到了饭香。

待魏无羡一群人走近,定眼一望,有一匹哼哼吃草的驴正甩着驴尾,旁边有个老旧凹槽的石磨,边上堆着一垛垛的黄草。

于是魏无羡灵光一闪,扯开嗓音叫唤里面的人家。

“请问有人在吗?”

“小伙子,打哪来?”

不等片刻,便有一个精气十足,声音洪亮的老人家出来,他的腰上别着一个酒葫芦。

“我和弟兄们出门打猎,都是一村的,半天找不着路了。想着借老人家一宿,不知老人家意下如何?”

那个老人家扇了扇通红的大掌,直爽地应上。“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人可真不少,大村啊!”

魏无羡周身上下摸了几把,将碎末的银两凑活在一齐。多亏他爱买酒喝,身上总有一把零零碎碎的银两在。“老人家,我想买你家的驴子用,叫家里人来接我们。”

“好说,好说。”

那个老人家称了一把银两后,更是愉悦。一头驴子哪能要那么多的银两,又不是马。这些银两虽是细碎,但货真价实,足以再让他买一匹矫健的公驴,指不定还能配一头母驴。

忍不住再捏一把魏无羡给的银两,那个老人家估摸着能打半壶酒。

双方喜笑连连,都开出各自满意的商讨。

魏无羡对着那个身怀锦囊的弟子问道,“师弟,你骑射的功夫如何?”

“尚可。”那个弟子顿时有了不详的猜测。

“骑马跟骑驴应该是一样的,我不放心师姐还有这几个小师弟。”那个弟子望着魏无羡身上的伤,也是明白了魏无羡的无奈之举。

“大师兄,若是遇到不对的地方,一定要先撤离。我先回莲花坞。”

那个弟子翻身上去驴子的背脊,却是被驴子往后尥蹶子,差点连人带驴给掀翻。

“哎哟,这头倔驴!”老人家拉了一把绳索,大力拍下黑驴的头颅,黑驴幽幽喷出白气。

“驴子脾气向来大得很,喂喂草就好。”说完,那个老人家直接抓了把黄草塞进驴子的嘴里,果不其然驴子哼唧哼唧地咀嚼黄草,比刚刚安分了许多。

“好,那,那我就走了。”

那个弟子抚了抚黑驴的鬃毛,慢慢骑上去,终于稳当了,他怕是江家第一个骑驴的人。

但如今这种局面也顾及不上多少面子,先回江家再说。想通了的弟子驭着这头黑驴,清脆的哒哒声直至消失在绿莹莹的幽林中。

暮溪山,斜阳醉卧,江澄依稀凭借着尚为清醒的本能支撑自己不是抓眼瞎,大概预算出如今是何等的时辰。

“江澄,求人不如求己。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放手一搏。”金子轩的想法不约而同与江澄契合,于是两人决定佯攻,杀屠戮玄武一个措手不及。

说起位于三毒下方的屠戮玄武是真的不讲究,眼见一时半会奈何不了金子轩和江澄,果断啃食早已死去温家弟子的尸首。龟首仰着血盆大口,肆无忌惮,蛇首却是警觉着周遭,尤其吐着分叉的毒舌是对他俩虎视耽耽。

“这孽畜果真该死。”

金子轩睁着泛血丝的双目,俊秀的面容掠过难以言喻的不忍。是,他是对岐山温氏的弟子不抱任何的同情怜悯,但不代表着金子轩便是冷酷无情之辈,赤裸裸面对一只吞血食的孽畜啃食人而无动于衷。 

金子轩到底还是稚嫩,不忍别开眼,不去望那该死的孽畜。江澄面色冷峻,随后觉得有一只手轻轻盖过他眼前的血色残骸,遍野的断肢残臂。

“莫看,看了会难受。污了本少主的眼,你也不许看。”

金子轩的掌心很是宽厚,是寒冬冷梅半截煨热的小泥炉,或许是手背上磨蹭出血,不慎掺上些许的尘土。江澄鼻尖充斥着不难闻的铁锈血腥与微微的泥腥,与金子轩身上沉馥的金星雪浪混杂一齐,是一种独属金子轩的气息,安心而无言的默许支撑。

 江澄按下噬骨刺冷的寒意,对金子轩别扭贴心的举止稍稍慰上些许的暖阳。

可江澄指出事实,“金子轩,人是我杀的。”

洞穴中的水潭静极了,暗流的水波顺着蜿蜒垂表的石壁纹理,小道羊肠悄然从半空里落舞。

静谧得滴滴水渍笼罩着江澄耳边的片刻,两人实在是挨得太过于紧实了,江澄颈脖间泛过丝丝柳絮般轻巧的痒意。

 兰陵金氏的少主半晌才从肺腑里激荡出一阵阵幽幽的笑音,“亲眼所至,金某见江少侠一刀果决,英姿卓越。”金子轩难得罕见调侃江澄一回,他当然通晓是江澄动手。

金子轩宽厚的胸膛恰似搅入甜到天际的蜜饴,思量着江澄前来,但是止不住一阵后怕,胡思乱想,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可怜可爱江澄的好还是指责江澄孤身一人此番作为的好。

酸甜苦辣,人生百味,刹那间一应俱全。

金子轩不禁连连苦笑,权当他自作多情,让他放纵这一下。之前的金少主不知何为等待,只要他开口,底下的人便无师自通奉上他想要的一切。甚至无须金子轩开口,便主动奉上。

金光善自然不会阻止,毕竟金子轩就是他钦定的未来家主,独一无二,绝此一家。手底下的人对金子轩献殷勤,打探一二,略知深浅,人之常情,可别少见多怪。

若不是有个严母在,金子轩指不定歪成什么样。

亦或许教得太好了,金子轩独持世家公子与生俱来的骄矜,坚守正人君子的道义,没有学到金光善圆滑,巧舌如簧的精髓。

面对可以大有作为,展现英雄气魄的此时此景,竟是沉默寡语。金子轩擅自捂上江澄的双目后便发觉脸上、身上,尤其是靠近掌心那里更为炙热。

恰是无知无觉戳中了江澄的盲觉,金子轩给人的意思向来是有理有据,不会妄顾无理他人。

最为江澄欣慰的是,金子轩这人听劝。

从金子轩掌指缝隙里探出一两分暗紫的眼眸,隐约闪现少许的银亮,之前怎么没发觉金子轩是如此出色乖觉的人才呢,江澄暗暗默念。

见时机差不多之时,二人一齐往下飞跃。江澄以一人之力率先吸引住了屠戮玄武的注意。原先静寂的紫电化为空腾旋晴的游龙出窍,以远攻交距为探脉,惹怒了不甚聪明的屠戮玄武。

不妄江澄期盼的金子轩悄无声息地飞跃到屠戮玄武粗糙的背壳上,紫电不断烦扰着。金子轩手执三毒,轻而易举地全力劈下屠戮玄武的蛇头

金光一闪,方才张牙舞爪的蛇头就此落在脏兮兮的地上,这速度快得另一只**都没反应过来。

被金子轩劈开的伤口瞬时喷涌一地暗红滑腻的鲜血,屠戮玄武怨愤不堪地四周晃动,金子轩无奈被洒射了半身。

护腕上,下袍,腰间上皆有,金子轩一勇而上直接赏了剩下的**一个大拳头,侧面的眼睛都让金子轩打斜了。

“金子轩,上。” 

默契相加的金子轩打完一拳随之往上一飞,江澄将紫电一扫背壳,一个拐弯将**捆住。 

江澄一咬牙往左一甩,金子轩半空踢腿朝左狠狠一踹,屠戮玄武只觉眼前一晃,“砰”的一声掀翻得四脚朝天,金子轩落下的同时补下一剑。

巨大月浪的剑气撞到屠戮玄武上,呛死人的飞尘搅得二人直咳肺腑。

“咳咳……”

于是金子轩见状,将三毒飞钉在一处悬空的石壁,他拦手抱住江澄,“先对不住了。”飞身而跃,江澄唤出紫电,再次旋身而上三毒的剑身上。

二人齐齐站在三毒上,不得不说金子轩真是机智,完全不用费一点的灵力。

“直接把这孽畜大卸八块。”金子轩眉间的朱砂愈发噬血,如今的他遍身就想来一行舒舒爽爽的沐浴。

金子轩知道会万分的艰辛,可没料到境地一次比一次为难。

“好。”江澄直爽回应。金子轩勾了勾唇角,翻身蓄力跺在试图原地翻转的屠戮玄武的腹甲。

屠戮玄武被金子轩以上而下的重击呕得尽出黑色的胃水。

“剑来!”三毒应声而啸,凌寒霜归。

 一归渊紫的啸月从三毒剑势中迸出,金子轩一跃而至散落弓弩的后方。他拉弓,蓄力。

“吼!”屠戮玄武竟是凭借着一身蛮力,成功翻身过后直冲江澄,伴随着尘土的巨浪,张大嘴巴势要吞下江澄。 

放弦!

金子轩猛然榨干了所有的灵力。

一浪金黄的冲刃从幽暗的一方凛凛杀出,啸月云间,状若箭矢。

江澄见状,跳浪旋翻石壁,拉开紫电,半月飞腾,三毒将至。

他整个人下弯,折骨连腰,弓似平月,紫电大力拉拖拽住试图逃窜的屠戮玄武。眼见巨影将至,江澄骤然发收回紫电,刚好让泄力的屠戮玄武直直接了上去。

“砰!”

江澄上前仔细查看。

屠戮玄武腹背受敌,如今真的像金子轩说的那样,被两人大卸八块,皮甲外翻,露出粉嫩的肉里。尽管混到这般境地,这老王八还能焉巴着一口气。

江澄一剑劈下剩下的**,飞溅的血迹朵朵斑斑扬至江澄的侧脸。细眉杏眼,寒底幽静,血色蛊人。

金子轩松下一口气,要是这孽畜还能追着他俩咬,估摸着两人得赔在这里了。

“砰!”

金子轩见眼前的人影措不及防晕倒,他连忙撑起双手来到江澄的身边,轻手轻脚扶起江澄。

然后把脉一探,再触及江澄的额角,金子轩一惊,“糟了。怎会如此之烫!”

彩蛋:金子轩一把抱起江澄,险些腿一软。方才的招式是兰陵金氏的绝学,非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才会使出。这种强大的招式不仅讲究出其不意,还讲究施术者天灵合一,因此一般的金家人用不出,用得出的金家人懒得用那么麻烦的招式。

来来去去年轻一辈就只有金子轩一个肯老实练,不过后遗的症状对如今的金子轩而言还是蛮厉害的。像江澄一般轻量的少年,往常的金子轩应是毫不费力才对。

可在刚刚,险些两个人一起摔了出去。

“温病(发烧)如何照料呀?”金子轩一时束手无策,六神无主,修道之人鲜少似常人发病,而金子轩更是钟鼎世家出身,亲自照料人却少之又少。

布帛撕扯的声响在静谧的洞穴中极为清脆彻耳,金子轩将上半身尚且称得上干净的家袍撕成布条,把箭矢扎在一齐,掐个低级的火灵诀,微弱的火堆顿时照亮金子轩如玉的面庞。

一阵饥腹而过,金子轩充耳不闻,这里除了他和江澄就两个活人,他就算饿死也不会动那孽畜的肉。

那孽畜吃人便算了,要是他和江澄真用来用来食吃,那岂不是人吃人!

一想到人吃人,金子轩胃里的苦水都要翻出来了,真怪不得他和江澄矜贵,反正他们两个是万万下不了这个嘴的。

原先金子轩保善妥当最好便是那绀紫的发带,如今倒是以另一种别开生面的方式物归原主了。

“倒是苦了你,阿澄。”金子轩索性将干净的发带绑上江澄的肩头,不让肩头上的伤暴露在这阴冷的洞穴里。

金子轩依稀记起蓝家、金家些许的药理,反反复复将敷凉水的布条盖在江澄的额头上。

江澄的衣裳也是湿透了,金子轩触及之处都是凉的。金子轩不悦地蹙紧眉峰,暗念非礼勿视,一个手抖将江澄的外袍褪下,解开湿透的领口,大片冷白的肌肤刺激着金子轩的肉眼,金子轩红着脸别过头,强硬让自己不去看。

江澄周身发冷颤抖,金子轩依着肌肤的微暖给江澄当人肉泥炉。金子轩熬着大困意,一边看火一边看人。

“这样一比较,我的好多第一次都给你。”仗着江澄还昏着,金子轩忍不住手痒戳戳江澄脸上的婴儿肥。

如此乖觉的江澄太少见了,“乖乖。”金子轩学着蜀地那边的百姓唤着江澄,这是只有亲近之人才能叫唤。

上上次金子轩随着金夫人去探望虞夫人,途中听闻蜀地的男子、女子这般呼唤自家的夫人、夫婿或是子女,金子轩这才弄懂。金子轩憋着这口叫唤很久了,一直都想找个机会试试。

如今终于如愿以偿,金子轩觉得江澄就是这般乖觉。江澄太好了,独自撑起了树倒猢狲散的江家。

尽管三毒圣手这个名头很是威风,江宗主也很是凌厉,但依照着这段时间对江澄有所了解的金子轩知晓,这两个名号对江澄而言与其没有好过。

江澄在乎的从来不是这些不实用的虚名,金子轩又忍不住叫了几声的乖乖。

江澄,实在是太让金子轩心疼了,偌大的云梦江氏竟是眼前这个少年撑起的。

不易!

昏睡的江澄一直察觉着有人偷偷叫唤着他,这让一直想睡的江澄很是烦扰。愈是到后头,愈是清晰,是金子轩的声响!

江澄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个粗糙的火堆,江澄咕噜咕噜转了转眼睛,对上了一直盯着他的金子轩。

金子轩一只手肘半撑着自己,误以为自己看错了。半晌才慢慢扭过神来,于是金子轩惊喜极了,完全没留意到江澄的眼神。

为了在阴冷潮湿的洞穴里照亮一点点,金子轩被迫无奈撕了珍贵的家袍,绑了箭矢当柴火烧。

金子轩流畅紧实的上半身闯进江澄的眼里,怎么说呢,算不上丑,甚是契合当下对美男子的说法。

江澄一动没提起劲来,他才通晓自己如今的处境是何等的糟糕。

“金子轩,多谢你了。”

“你救我,我救你,扯平了。”一时的恩情是短暂的,长长久久才是金子轩的所思所想。挟恩图报从来不是一个好听的缘法,于是金子轩并没有多说什么,而且他心知肚明。

江澄是因,他才是果。

没有江澄前来救人,哪来后面这些事。江澄本来不必像如今这般折腾,落到和他一起烤火的境地。

江澄丝毫没有踌躇的意味,单刀直入。

“你的家袍碎成这样了?”

“就这样。”金子轩领悟到江澄的意思,但并不想出口解释。

太丢人了!

一惯以贵公子仪态瞩目的金子轩向来是风度翩翩,哪有料到会有灰头土脸的一天。

就算是历经射日之征后的金子轩也没如今这般狼狈,不过,那件家袍也算得上物尽其用。

往火堆添上一把箭矢的金子轩见江澄醒后,连连困意。江澄眼熟得很,金凌倔强不肯睡觉就是和金子轩一模一样的举止,他直接压下金子轩的臂膀。

金子轩猛然枕到江澄的大腿,有些不知所措。

“江澄,你?”

“让你睡就睡,费什么话!”

困极的金子轩就这般靠江澄的大腿沉沉睡了过去,金子轩颇为嫌弃,这十几岁的他远远不如二十岁的他。

江澄叹了一口气,金子轩……

难得让果断的江宗主纠结了起来,看得外袍不顺眼的江澄一下将外袍盖在了金子轩的身上,刚好遮盖住金子轩赤裸的肌肤。

燃烧的火堆漫出劈里啪啦的声响,一切的一切都遍地布满着金子轩对江澄的重视,江澄望着那处微弱的火堆不禁若有所思。

金子轩那么耀眼,那么灼热的人,是满身孤寂的江澄可以相并行的吗?!

“江澄!”

无知无觉的金子轩在睡梦中并非安安稳稳,他无力地望着满身鲜血的江澄无视他的深唤,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地狱——满是火光的莲花坞。

那个江澄是如此冷漠,如此无神,如此孤寂,如此绝望,可他只能默默地望着,连一步阻拦的步伐都做不到。

“江澄,江澄,江澄……”

金子轩顺应着本能上前抓住眼前人的手,江澄的手一把被金子轩抓住,紧紧实实的,很是牢固。

“金子轩,我在。”

江澄轻轻地在金子轩耳边回应,就像只有戏曲才会演目般,金子轩得到满意的回复后不再似方才一般梦魇。但是金子轩依旧是不愿放开江澄的手,牢牢地把握。

折腾一番的江澄此时此刻亦是精神不济,面着橘红的火光便顺下自己的心意昏昏沉沉地半倚石壁,阖上沉重的眼皮,与周公下棋去了。

人生在世,浮生一梦,良辰美景,及时行乐。

金子轩缓缓睁开眼睛,望了望江澄,不想惊动江澄的他没有挪动半分。

江澄,还在他的身边。

真好,刚刚是假的。

金子轩自然是有留意到他自己抓住了江澄的手,一向重礼的他此时此刻并不想松开手。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金子轩下意识选择坚决不撒手!

打定主意的金子轩神气一泄,巨大的睡意席卷着金子轩,金子轩又慢慢闭上了眼睛,胆大放纵自己陷入睡梦。

这次,他望见身着兰陵金氏家袍的江澄,满山遍野是只有金家才有的金星雪浪。

两人相互依靠,背倚火光,细微的火堆将两人衬得宛如一双天生般配的璧人。

PS:从来没有搞过这么长的彩蛋,好累。期待崽崽们的评论,你们的评论是我更文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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