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悯没有再刘耀文多说些什么,很识趣地离开了。
回到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门窗锁好,而后洗澡。
氤氲热气裹住她,填满整个浴室的时候,文悯迷迷糊糊、思绪乱飞,她简直想把自己溺死在浴缸中。
方才压抑着的情绪又全都外放了出来,眼睛一动不动,泪水就那么往下流。
她很痛苦,想让一切没有发生过,但是不得其法。
文悯我该怎么办呢?
她一个人的时候,又思绪混乱的时候就格外爱自问。
但是不会自答,也没有人会回答。
哭了很久,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凉了之后,她才终于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一些。
擦干净身体穿上最舒适的睡衣,又草草地饱腹之后,她就到了床上。
充分感受那种舒适。
文悯文悯,不是你的错
文悯文悯,没关系的
文悯文悯,好好想解决的办法
她埋在被褥里,所以声音闷闷。
但想通了。
这确实不是他的搓,她没有理由对此感到愧疚和不安,也算不上是背叛了张真源。
因为这不是她的错,她是被强迫的。
而现在要做的就是防止第二次被侵犯,然后等待着马嘉祺回来审判丁程鑫。
再就是把卡琳娜的事情搞清楚,毕竟这件事情疑点重重又繁琐复杂。
当然,目前为止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睡一觉,一切等休息好之后再说。
*
文悯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先餐厅吃了一顿晚饭,然后又走向了去贺峻霖房间的路。
这些过程中她走得很坦荡,像是根本就不在乎丁程鑫是不是要来找她。
贺峻霖的房门是很欧式宫廷的双开木门,上面是绮丽的图案。
文悯毫不犹豫地叩响了门。
她很幸运,贺峻霖在,房门也很快被打开。
文悯大人!
贺峻霖你怎么来了?
贺峻霖皱了皱眉,显然对她的来访不太开心。
文悯浅抿了一下唇。
文悯我可以进去吗?大人
贺峻霖看着她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让开门让她进来了。
贺峻霖什么事儿?
贺峻霖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给我找麻烦?
他翘着二郎腿姿态慵懒地坐在沙发上,顺势端了一杯红酒,轻晃醒酒。
由上往下看,仿佛是在睥睨。
文悯站着,却被这样的眼神看得仿佛跪坐在地。
这很不体面。
于是她挺了挺自己的腰板。
文悯大人,抱歉打扰你,但是还是要麻烦你一件事情
文悯可不可以,让丁大人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弱点
她说得隐晦又直白,虽然很想直呼丁程鑫的名字,但是她现在有求于贺峻霖,万不能给他一种自己很桀骜的感觉。
贺峻霖哈,往常他自己都控制不了,我能一句话就让他控制住?
文悯沉默了几秒,而后毫不犹豫地揭开了自己的伤疤。
文悯大人,昨晚已经有过一次了
文悯我想强迫这种事情并不符合你们的身份
文悯特别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
贺峻霖你说什么?
贺峻霖骤然放下了高脚杯,面上表情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