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阮晕乎乎的就这么说着一个个马嘉祺熟悉的名字,每说一个就会被狠狠的戳一下,说完的时候几乎就已经是掉眼泪掉成个泪人了。
不过期间也有挣扎和反抗,马嘉祺的右臂就被用指甲盖不小心划了两道,也不算严重,但是道子有点长,红红的一条线,用来吓唬醒酒后的白阮阮还是足够的。
看着睡的不省人事的白阮阮,马嘉祺也实在是心累,一连串的疑问实在是太多了。
严浩翔嗯?大晚上的,老板干啥?
马嘉祺怎么,打扰你的春宵了?
严浩翔嗤,开啥玩笑我的哥,我戒了。
马嘉祺戒了?
马嘉祺觉得他今天出门一定没有看黄历,怎么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这边还没有收拾明白,自己兄弟这边又出大瓜了,怎么突然就戒了?搞笑呢吧,该不会生病了吧?
严浩翔害,你先说你啥事吧,我就是单纯想歇歇。
马嘉祺哦,感觉不得劲一定去医院哈,咱公司给报销的。
严浩翔滚滚滚,打电话是来调侃我的?
马嘉祺好好好,帮我再查一次白阮阮的底细。
既然严浩翔都这么说了,那鬼知道他犯什么神经。
严浩翔怎么?
马嘉祺感觉她没那么简单,不光要她的,她身边的人,也查。
马嘉祺父母,兄弟姐妹,朋友,学校,包括她之前的那个经纪人,全都要查。
严浩翔好的,没问题。
听马嘉祺说的这么严肃,严浩翔也不嘴贫什么了,了断的接下了这个活,挂断了电话。
可是越想越觉得好奇怪。
明明已经很细致的查过一次白阮阮的履历了,很完整呀,没有空白期,也没有出国历史的,甚至连这个城市都没有出去过。
能出什么问题啊?
这老板可真的是让人搞不懂。
一觉睡到自然醒,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整个的状态可以用头痛欲裂来形容了。
本以为马嘉祺已经去忙了,结果一转身却看到马嘉祺竟然还躺在自己的身边。
看着床单的褶皱程度,和自己身上的酸痛,也能想到昨晚又发生了什么。
白阮阮啊!马总,你这口子......
结果这不看还好,一看却发现那宽松的袖口遮盖不住的两道红痕,瞬间把白阮阮给吓了个激灵。
她弄得?真的吗?会怎么样啊?马嘉祺会不会打人啊?
她喝醉了到底都干了什么啊!
马嘉祺中气十足的,我还以为你醒了之后会头疼呢。
这再疼,也没有把自己金主给弄伤了刺激吧,直接就吓醒了!
白阮阮我......我啥都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马总!
马嘉祺嗯,然后呢?
刚醒的男人声音中带着平时不常有的沙哑与慵懒,好听是好听,但是白阮阮现在没有心情去欣赏品味。
看着马嘉祺往床头垫子上靠了靠,半躺着压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丝,白阮阮真的是紧张的要死。
白阮阮就,就,我,我真的我,对不起马总!
白阮阮回去我就把指甲盖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