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各自的孩子被带往刑场后,和白们聚集在一起,商量对策。
“照这样下去,太后杀光我们的孩子,我们也无话可说。”
“真令人百思不解,他们怎么会在萝井打架?”
“禁军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们是在那里等着抓人的吗?”
冸流的父亲从怀里掏出一纸书札放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
“这是冸流收到的信,金习的儿子守护应该也收到了。”
“那这是...”
“我们的孩子,被下圈套了。”
朴英实“哈哈哈,这是只召在告诉我们,一定要组建花郎。”
朴英实“这一局,我们输了。”
朴英实“就按只召之意,组建花郎吧。”
“角干。”
只召组建花郎的用意,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若花郎真的组建成功,那对他们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朴英实“组建后,为我们所用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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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花公“这是你们了不起的父亲,向太后恳求后好不容易拿到的,你们的救命稻草。这是能免除酷刑,但必须加入忠于神国的花郎的誓约书。”
魏花公“只要签了誓约书就可以回家了,简单吧?或者,你也可以亲身体验,下个阶段。”
守护“请问,就是说只要签了誓约书,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魏花公“没错。”
守护“诶,早点说啊,我本来就打算做花郎的,帮我解开吧。”
其他人纷纷看向守护,而守护却觉得这是一笔再好不过的交易了。
魏花公“要签誓约书的人,现在出来吧。”
“给我解开吧。”
“我也是。”
“也给我解开。”
端洗“请给我解开。”
其他人也做出了决定,魏花公见此,满意地笑了。
守护得到自由后起身,看向旁边无动于衷的冸流,挑衅道。
守护“你应该不会害怕酷刑而写誓约书,对吧?”
话落还特臭屁地拍了拍冸流的肩膀,冸流想要反抗,可奈何活动范围有限。接收到他狠厉的目光,守护却是笑得更加灿烂了。
冸流打从心底觉得,成为花郎,说好听了是花郎,而实际上,不过就是拥护太后的走狗罢了。所以他才不想屈服,不想去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另一边,翰星也没有开口,端洗走到他面前,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神色,开口。
端洗“怎么了?不想签誓约书吗?”
翰星“我想做,感觉也会很有意思。”
端洗“那就赶快让他们放了你。”
翰星“但我不打算做。”
端洗“为什么?”
翰星“因为我...是昔贤堤的孙子。”
端洗静默看了翰星片刻,转头对魏花公道。
端洗“这里也请松绑。”
翰星“哥,你做什么?”
端洗“我是半真骨,就算我写了誓约书,也许也做不了花郎。但是...你现在却说,想做花郎也不做。”
翰星“哥。”
他想做,可是因为顾虑的事情太多,从小到大,很多他想去做的事情,在面对爷爷的态度之后,就什么都不敢去尝试了。
端洗“你是昔氏最后的真骨,爷爷一定也不希望你死在这里。”
端洗的话,终是让翰星有了想要去做某件事的勇气。
翰星“请给我也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