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若寺内,一名僧人正在悠闲地散着步。
这时,一名小和尚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师父,外面有人找。”
僧人微笑道:“告诉他,解铃还需系铃人,顺便问问他,我送他的镜子,还留着呢吗。”
兰若寺外,江以川焦急的直打转。
这时,寺门开了,一位小和尚走了出来。
江以川急忙上前,“小师父,那位大师人呢?”
小和尚双手合十说道:“施主,师父让我告诉你,解铃还须系铃人,他送你的镜子是否留着呢。”
说完,不顾江以川询问,就关上寺门回去了。
江以川傻傻的愣在原地,“镜子?难道那面镜子可以驱邪避灾?”
过了一会儿,江以川回到了家里。
刚一进家门,便看见廖凯翔三人正坐在沙发上发愁。
“川儿,你回来了。”廖凯翔站了起来,“你干什么去了?”
江以川没有说话,从冰箱里拿出几听可乐放到了茶几上,转身进了房间。
廖凯翔几人面面相觑,“他,不会傻了吧?”
徐柚柠撇撇嘴,“要是也有这么一个男生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廖凯翔白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瞎扯。”
这时,江以川出来了,手上拿着一面小小的,古铜色的镜子。
坐在沙发上,江以川依旧是一言不发。
过了半天,徐柚柠忍不住了,问道:“江以川,你在想什么呢,能不能说句话啊?”
江以川这时才抬起头,叹了一口气道:“我在想,怎么才能救可可。”
“什么意思?”
于是,江以川便把他和颜可遇见那位大师的事复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这面镜子或许可以救可可?”
江以川点点头,“但是现在可可一直昏迷,大师又不肯多说什么,就凭这一面镜子,怎么救啊?”
这时,一直沉默的陈毅说话了:“或许,镜子并不是关键。”
他的声音一出来,三个人便齐刷刷地看向他。
“什么意思?”
陈毅顿了一下,说道:“笔仙,才是关键。”
“笔仙?!”
“没错,”陈毅点点头,“按照恐怖电影里的逻辑,应该是我们四个请笔仙的时候,请来了,但却没有送走,所以笔仙就附在了颜可的身上,我们现在要想办法把她身上的笔仙送走。”
“为什么是可可?”徐柚柠狐疑道,“明明是我先松的手,要附身也是附在我身上啊?”
众人沉默了。
“因为,可可,和我们不一样。”
江以川淡淡地说。
“哪里不一样?”廖凯翔不禁咽了咽口水。
江以川没有说话,看了看廖凯翔,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再请一次笔仙!”
“还请?”廖凯翔震惊道,“请来一个不够,还要请下一个?”
江以川瞪了一眼廖凯翔,怒道:“怎么了?害怕了?那当初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怕呢!”
廖凯翔顿时没了声音,缓缓低下了头。没错,就是他的提议,才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陈毅见状,忙说道:“江以川的意思是,我们再请一次笔仙,求它把颜可身上的笔仙带走,然后我们再送走它,来一个以鬼治鬼。”
江以川点点头,“我现在能想到的,就这一个办法。”
徐柚柠弱弱地问道:“这会不会,有点太扯了啊?”
“扯?换谁谁也不敢信,但偏偏就让我们遇到了。”
“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江以川坚定地说道:“没有别的办法了,总不能让可可一直这么躺下去吧。”
“今天晚上,学校旧楼,准时集合。”
“等等,”廖凯翔打断了江以川,“旧楼恐怕不行了,我们被教导主任发现了,现在放假期间学校不让进了。”
“那怎么办?”徐柚柠问道。
“有办法,”江以川说道,“找一个一样阴气重的地方。”
“去哪找阴气重的地方啊?”
众人又陷入了沉默。
“我知道一个地方,”陈毅打破了沉默,“你们听说过辛亥隧道吗?”
辛亥隧道?
“那是什么?”
“一个隧道。”
江以川不禁骂道:“大哥,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啊?”
陈毅扶了一下镜框,“先坐下吧,这个事情,有点复杂。”
四人围坐在了沙发上,其他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毅。
“辛亥隧道,顾名思义,就是一个隧道,通车的。”
“辛亥隧道,是建在台湾省,台北市,文山区的一个通山隧道,就是把山体打通,在山底建了一个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