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衣走过去,将晏晚清拉了起来,晏晚清却又一个踉跄,摔进了叶白衣怀里,叶白衣手指摸到晏晚清后背伤口。
“嘶,痛!”
听他喊痛,叶白衣忙将手放开。
晏晚清扶着晕晕的脑袋站了起来。
小推老板见他们打完了,才赶过来:“店……店内损失,谁来付?”
晏晚清将叶白衣从头到脚看了一眼,随后说:“我来吧。”
说罢,打开荷包取出了几锭银子,看向碎了的空碗,又看向叶白衣,又拿了几锭银子。
“他的面钱,一块付了。”
老板看到这么多钱,立刻一扫先前埋怨的表情,笑了。
“客官您慢走。”
晏晚清解了拴着马匹的绳子,叶白衣抢先他一步骑了上去。
晏晚清手中拿着马绳,白了叶白衣一眼:“这是我的马。”
“现在归我了。”
晏晚清一时生气,拿着马绳,向马上的叶白衣抽了过去,叶白衣抓住抽过来的马绳,稍稍用力,便将马绳夺了过来。
“脾气臭的小兔崽子。”叶白衣偏头看着晏晚清。
晏晚清眼泪汪汪:“我要告诉我哥去!”
晏晚清在鬼谷,因为有温客行的庇护,没受过一点委屈,这会儿因为叶白衣,硬是哭了出来。
叶白衣见他哭,有些不知所措,晏晚清跑开了,趁沈慎不注意,抢了他的马。
晏晚清翻上马背,瞪了叶白衣一眼,一路策马小跑入了最近的城镇,叶白衣策马跟在晏晚清后面。
入了城镇后,叶白衣发现他跟丢了,肚子也饿了,将马安置后,进了一家客栈。
晏晚清如同来时飞驰在街道时,回头,却不见身后跟着的人,他下了马,将马安置,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
此时,天也很早, 或许是缘分,晏晚清走进一家客栈,便看到很多人围在一块儿,在议论着什么,他好奇,便从人群插过去,便见叶白衣独自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桌子上堆了很多空碗,面前有一个菜碗,叶白衣正在吃。
终于,他停下了筷子,伙计忙上前:“您这吃完了,是不是该将银子付一下?”
叶白衣扫视了一下人群:“这顿谁请?”
众人听了,都退到一旁,伙计不高兴了,走向叶白衣,卷起袖子:“什么这顿谁请?”
“谁请我吃饭,我就帮谁一个忙。”
温客行和周絮站在楼梯上,听叶白衣这么说,举起扇子:“我请。”
“我请。”
此时又一道声音同温客行的声音一块响起。
晏晚清从一旁走了进来,将银子放在桌子上,伙计笑着收了钱,走了。
“阿清?”
“哥。”晏晚清笑道,随后转头向叶白衣说,“我请了你两次,你是不是该帮我两个忙?”
叶白衣将筷子放在碗上:“上次我可没说会帮忙。”叶白衣想了想道,“也行吧。”
晏晚清又笑:“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这算是帮一个。”
温客行拉着周絮走下楼梯,摇着扇子走向晏晚清。
“阿清,你不觉得亏吗?破了财,就让人家告诉你名字。”温客行道。
晏晚清:“我一不缺钱,二不缺势,身上也没病,你让他帮我什么?”
叶白衣:“我叫,叶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