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看的很开心,薮内家的人关心的还是那个叔父。
“这张照片太年轻,根本不能当作依据啊。”薮内秀和愁眉苦脸地看着照片。
“而且当时的他还戴着帽子。”薮内义行的夫人薮内敬子紧随其后。
和两人不一样,薮内广美倒是怀念的拿着照片:“不过还真叫人怀念,这个可是我们镇上举办棒球大赛的照片,你还记得吗?我叔父在这次的比赛里被一个跑者的钉鞋踩到脚受了重伤呢。”
说着她看向工藤有希子,显然她是记得这件事:“那个时候他还到医院里去缝了好几针呢。”
“既然这样的话,他身上一定还留有那个伤口。”听到这里柯南提醒他们。
几人这才突然醒悟过来,对啊,他们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然而讨论了半天之后,薮内广美被推了出来,成为那个上前试探的人。
“广美,加油啊!”工藤有希子和薮内家的人站在一起替好友加油。
薮内广美端着茶杯站在门口,做好心理建设才进了房间。
“真是的……这样真的可行吗?”黑羽快斗不禁怀疑起这件事的可行性。
“有这功夫还不如去做个DNA鉴定,这么搞反而尴尬。”工藤夏夜摇头,都什么事啊。
果不其然,尴尬的事情很快就发生了。
薮内广美拉开这位叔父的裤腿时,没有看到伤痕,直接大叫出声,然后所有人都冲进了房间里。
“什么伤痕?”对方愣了愣,然后拉开了另一边裤腿,“你说的该不会是这个伤痕吧?三十年前的那场棒球比赛因为我的腿不巧伸到一垒上面去了,就被跑者狠狠的用钉鞋弄出这个伤口。”
“什么嘛……他的腿上明明有伤痕。”
“这样的话,他是真的了。”
薮内义行和薮内敬子夫妻俩有些呆愣,大概是对于多个人和他们分财产并不是很开心。
工藤夏夜嘴角抽搐,这家人也太不掩饰了吧……
薮内义房笑了两声:“你们果然是在怀疑我啊,大哥说的一点也没错,你们这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好货!我把卡尔洛斯带到这里真是做对了。”
“什么?”原本愧疚满满的薮内广美听到这话抬起了头,这是什么意思?
薮内义房冷漠的看着他们:“其实呢,他是我在巴西那里雇来保护我的随身保镖。”
“随身保镖?!”
所有人都脸色苍白,这是明摆了不相信他们。
“叔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会雇他不是没道理。”薮内义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因为我收到这样一封恐吓信!”
纸上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字,写着:我们没有遗产可以给你,要是想活命的话,最好不要回来。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恐吓信,不是吧?!
这么一来,意思就很明显了,薮内义房带保镖回来是因为害怕有人要杀害自己。
也难怪他说不相信这个家的人。
薮内广美更是担心的拿过恐吓信:“你是什么时候收到这封信的?”
“就在一个月以前,信是送到我在巴西的家里,当然信封上面并没有写发信人到底是谁。”
这不是废话吗?告诉你了岂不是就暴露了。工藤夏夜暗暗吐槽,这就是柯南里的恐吓信标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