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果然阿秀在吃晚饭时,不小心碰到了顾一野手臂,顾一野立即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看的阿秀有些心软。
顾一野没事,这都不算什么,平日里什么拉伤啊,骨折啊都习惯了。这小伤而已。
说着,却不经意间聊起了左胳膊,果然如他说的那般,伤痕累累。
看着阿秀眼睛微红,顾一野又加了把劲儿~
顾一野上次我们拉练的时候,我整个小腿都骨折了,足足躺了两个月,还没怎么好利索我就出院了。
顾不上男女大防,阿秀摸了摸顾一野胳膊上的伤疤,手指尖微颤。
第二天一早,顾一野起个大早上山砍柴,看着顾一野熟练的劈柴,阿秀想起了第一次他劈柴的场景,当时还被隔壁的福子一顿嘲笑。
日后两个人在通信,阿秀信里多了份嘱咐,而顾一野也经常收到阿秀寄来的药膏之类的。
两个人心里都有了些细微的改变。
某天,郊区,墓地
深冬的早晨,山里还雾蒙蒙的样子,阴沉的天空一眼看不到天边尽头,阿秀拢了拢衣服,弯下腰,把一束野菊花放到张飞墓前。
凛冽的寒风吹动她墨色的发梢,她整个人直直地站在寒风中,眼里多了份看不懂的情绪。站到了暮垂四野,动了动僵直的身体,缓缓离开。
就这样吧,然后就接到了第一张,结局就是在医院顾一野醒来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