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你也是来劝我放人的?
陈芝豹军中诸将,我最瞧不上的便是褚禄山,我曾经有说过,终究会有一天,将他点了天灯。
沽酒狐狸姐姐,点天灯是什么?
白狐脸(南宫仆射)是一种刑法。
沽酒哦哦。
陈芝豹你要真想杀了他,我可以代劳。
陈芝豹问题是你真的想杀吗?
徐凤年现场给你表演一个什么叫笑容渐渐消失。
沽酒姜泥姐姐。(一撇脸看见了偷偷摸摸探出头来的姜泥。)
白狐脸也顺着沽酒的方向望去。
姜泥微微有点尴尬的朝着两人摆摆手。
“啪叽”陈芝豹终于将手中一直拎着的袋子扔到地上。
徐凤年什么东西。
陈芝豹人头。
沽酒人……人头。(被吓得倒退半步。)
白狐脸(南宫仆射)没事吧。(侧脸看沽酒。)
沽酒没关系的。(勉勉强强的笑。)
白狐脸(南宫仆射)要是觉得不舒服,你就去找她。(说的便是偷偷摸摸的姜泥。)
沽酒没事,我撑得住。
徐凤年此人是谁?
陈芝豹传你画像,安排花魁进入紫金楼的便是此人。
徐凤年谁?
陈芝豹军中校尉,你不认识。
徐凤年这么大的一个事情,一个校尉办的?
两个人又开始莫名其妙的对视。
陈芝豹说起来倒是有趣,北凉军中没有他褚禄山最是残暴,可偏偏这个魔头确实对你最忠贞不二,也愿意帮你,我猜这顿鞭子是打给北椋三十五万铁骑看的,如此一来,若真的有人想对你不利,第一个拉拢的便是他,毕竟他对你心怀怨念。
陈芝豹而且你也在等,这个时候愿意来救他的,或许这就是这个阴谋的背后主谋。
徐凤年这么巧,你就来了。
陈芝豹打的挺狠的呀,也难为他肯为你受这个苦。
陈芝豹说的没错,就这样两个人一个计谋。
陈芝豹我们单独谈谈吧。
两个人直接离开,没有让任何人跟着。
沽酒小心翼翼的绕过袋子,蹲在褚禄山的面前。
沽酒你没事吧。
褚禄山还好。
沽酒要起来吗?
褚禄山不必了。
沽酒你莫不是真的像刚才那个陈白衣所说的那样残暴?
褚禄山是呀。
沽酒那你为何还愿意配合我哥哥?
褚禄山因为他是世子。
沽酒那为什么刚才那个陈白衣还有那个凤字营武典将军宁峨眉,不喜欢我哥哥。
褚禄山每个人不一样。
沽酒你这个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吧?
沽酒你们两个人这个戏演的代价挺大的。
褚禄山只要能让世子成功,要了我这条命又如何!
沽酒到还真是忠心耿耿呀!
沽酒行吧,我倒觉得你这个人挺有趣的,我还真不能让你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说着,直接运过去一道内力。
褚禄山你做了什么?(感觉身后本来火辣辣疼的鞭伤变得清凉了,像是吐了一层上好的金创药一般。)
沽酒可以让你的伤好的更快一些。
说完起身回到了白狐脸身边。
沽酒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白狐脸(南宫仆射)之前不是说自己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