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横看是王,竖看是王,人口无他,便会亡,猜一字。】
何昭君默默又读了一遍题,这才找到了答案。
她斜斜看了阮阮一眼,满眼都是她要赢了,藏也藏不住。
“是‘田’字!”
果然,何昭君答对了,也算是拔得了头筹。
【客来东方,且歌且行,不从门入,逾我垣墙。游戏中庭,上入殿堂,击之拍拍,死者攘攘。格斗而死,主人不伤,猜一物。】
“蚊虫。”
阮阮话音刚落下,旁边的小厮便断定了阮阮胜利。
………………
【楼旁有一水井,井径二尺半却不知其深,井口至水面,深几何?】
何昭君:“井有多深,你们量上一量不就知道了。”
【没错,鄙人手中有一柄三尺木,这位女公子可否来量上一量啊?】
何昭君白了那人一眼,“短尺,怎可测井深?这谁能答的出来?你怕是故意的吧!”
阮阮却拉着程少商上了台,接过了那人手中的短尺,以相似三角形和勾股定理,硬生生的解出了井到底有多深。
“井径二尺半,立三尺木于井上,从木末望水岸,入径一尺。”
阮阮看了程少商一眼,程少商紧跟着说,“所以,井口至水的深度是四尺半。”
【女公子说的,是一寸不差!】
阮阮故意朝着何昭君行了一礼,看着穿着红衣服的小姑娘气的甩了甩袖子,阮阮承认,是她的恶趣味发作了。
如果这个世界分文理科的话,那程少商定然是个理科生,这最后一道题当然就对口了。
加上这最后一道题,她们可是赢了。
何昭君被气得哼哼的,但还是朝着程少商行了礼。
是她技不如人了,她认输。但下一回,一定会是她赢!
………………
“已经找到了,与许尽忠提着相同灯笼的人,少主公猜是谁?”
凌不疑还是站在那个城楼上,就跟个人形监控似的。
“肖世子。”
梁邱飞逐渐瞪大了双眼,“少城主怎么猜到的?正是他!”
凌不疑看着街上热闹的景象,心里一点起伏都没有,“那许尽忠不过是一铁匠,莫名其妙就发达了,便是我们的人也查不出他是如何晋升的。
这定是因为有人掩盖了他过去的经历。
他老家在冯翊郡,能把他的经历抹得如此干净,定是有能力在冯翊郡呼风唤雨之人。
而出生在冯翊郡景阩功臣,便只有雍王。
可雍王不在都城,在都城的只有他的儿子,肖世子。”
凌不疑:“这些原本是我的推测,但如今见到人了,得以印证。”
梁邱起:“少主公猜的分毫不差。
咱们瞒下了许尽忠自尽的消息,那背后之人联系不上,他又着急出手那批军械,必然会与买家亲自联系。
所以咱们只需要盯住那肖世子,便可知晓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那肖世子已然向田家酒楼去了。”
凌不疑眯了眯眼,“走!”
他就不信捉不到这背后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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