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房门,“师父,药熬好了。”
“好,进来吧。”二月红淡淡的声音自屋内传出。
陈皮端着药,恭恭敬敬地进了屋。
将药放在六角桌子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蜜饯,转身离开。
本还是凉爽的秋季,外面的人还穿着坎肩,旗袍,而二月红房里已经烧上一个个小铜炉了。
床边的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毛毯,毛毯上是挂着薄纱的帐。
一影子在帐子的遮挡下隐隐约约。
二月红拂开薄纱,温声将缩成一小团的阮阮拉起。
右手接过那瓷碗中的药,半哄着让小丫头将药喝了下去。
看着阮阮一饮而尽,心里满是欣慰。
阮阮睡得正香,冷不丁嘴里一阵苦涩。
不用想也知道是二月红的杰作。
知道二月红是为了将她的身体尽快养好,皱着小鼻子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汤药。
她才不要让二月红一口一口喂她,这么苦的药,还是一下子喝掉好。
“坏蛋!”阮阮哼哼唧唧,就是不让二月红碰。
“丫头。”二月红满是无奈,从油纸中拿出一颗蜜饯,凑到了阮阮嘴边。
阮阮猛的一口吞了进去。
二月红只觉得指尖被柔软包住,轻轻咳了一下。
“吃颗甜的压一压……”还没等二月红说完,一颗蜜饯就被塞到了嘴中。
猝不及防被塞了颗蜜饯,二月红有些发蒙。
看着阮阮盛满笑意的眸子,二月红知道自己被骗了。
“坏丫头。”
二月红还是不放心,特地请了解九爷来与阮阮把脉。
“多亏九爷指点迷津,我才能得偿所愿,还没来得及登门道谢,失礼了。”
谢九爷:“二爷不必客气。”
二月红还是不大放心,“北平拿回来的药,已经服下了,还请九爷帮我看看,内人服用疗效如何?”
他们此次北平之行冒了很多风险,谢九也略有耳闻。
“那就请二爷带路吧。”
知道阮阮的身体已经无碍之后,又是一阵道谢。
毕竟北平求药是解九爷提出的,即使是为了请他出山,他也该好好谢谢人家。
一簇簇三角梅热情似火,盛开在枝头,尽展妖娆。
一团团、一簇簇,叠嶂缠绵。
桌上备着两杯茶,茶叶随着清风漂浮着。
原是尹新月在张启山那里受了气,心情不好,来找自己喜欢的小姐姐哭诉了。
尹新月:“到了长沙这段日子,可能是我最倒霉的几天了。
有家不能回,现在还被人赶出来了,流落街头。”
尹新月在张府待着太过无聊,便开始在张府内闲逛。
却进入了密室,不小心触发了密室的机关,还是张启山把她救出来的。
张启山告诉尹新月说自己身负邪物,这一生注定坎坷。
而尹新月出生名门世家,她的命运注定不同。
况且,长沙最近也很乱,他想让尹新月尽快的去回北平。
阮阮轻轻笑了一声,“你怎么可能流落街头呢?
这样叭,你现在先这边住下,说不定等晚上的时候,佛爷就要找人把你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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