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齐铁嘴一拍大腿,激动地站了起来。
这红二爷最担心的无疑是夫人。
怕自己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留夫人一人在这世道挣扎。
又或是害怕夫人的病,怕万一有天天人永隔。
谢九爷还是叹了口气,“请二爷出山是个死局呀!”
齐铁嘴:“嗯?这不都找到突破口了嘛?”
谢九爷:“夫人的身体极差,二爷肯定不敢离开太久。下矿山的危险二爷是知道的。
据我的了解,死,他倒是不怕的。”
齐铁嘴挠了挠头,他怎么觉得谢九跟他打哑谜呢?
“什么意思啊?”
谢九爷也没有指望齐铁嘴能明白他的意思,“二爷对夫人用情太深了……”
这不说还好,越说齐铁嘴越迷糊,这对自己老婆好,有什么不对的呀。
他这是没老婆,他要是有老婆的话,他也对人家好。
谢九爷:“二爷对夫人用情极深,一旦夫人有个三长两短,二爷他必然不会独活。”
张启山同意的点了点头,二月红一向感情用事,如果说他要轻生的话,倒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说,这是个死局。
夫人在,二爷不出山。
夫人不在,二爷出不了山。
想请二爷出山,唯有先治好夫人的病。”
张启山一挑眉头,“哪有这么容易,他之前在江南找来那个叫化千道的都治不好她。”
你说到化千道,齐铁嘴可就有兴奋了,那个化纤到他知道啊。
有名的神医啊!
可是就连他都治不了夫人的命,那谁还能治的好呢?
谢九爷:“也不是说治不好,只说是差一味药引子,说是要鹿活草。”
这鹿活草可不是寻常之物。
宋元嘉年间,青州刘炳射一鹿,抛弃五脏,以此草塞之,此鹿霎时,蹶然而起。
这药非常难寻,算是一株能起死回生的灵药。
不过也是巧了,昨个儿刚打听到消息,北平的新月饭店将在一周后拍卖鹿活草等药材。
这鹿活草可作一味药引,治疗那夫人的病,可以此为由请二爷出山。
谢九爷:“不过参加拍卖会的事情要抓紧一点儿,还有一周就要开始了。”
张启山又开始磨他那枚玉石扳指了。
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那我就去找二爷商量一下,看下一步怎么走。”
………………
二月红从梦中惊醒,满头虚汗。
直到将一旁的阮阮搂入怀中,感觉到阮阮的体温,才稍稍松了口气。
阮阮的病虽然比之以前好了很多,但身体还是比常人要差。
昨天张启山来了红府,说是北平有一味药,可以作为药引子治好丫头的身子。
二月红隔着空气描画着阮阮的眉骨。
这次不管任何代价,都要得到那味药!
这时,二月红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绣了一半的荷包,神色突然温柔了下来。
那是阮阮给他缝的。
是一幅将要完成的鸳鸯图,针脚很精细,鸳鸯也是活灵活现的。
他的丫头,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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