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学生把我家孩子打成这样!”
???“这事今天必须解决!”
妇女怒气冲冲地说着,将站在身后满头纱布的长川谷推了出来。
???“阿谷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罪……!”
藤本谏抽了抽嘴角,他连忙抬手尴尬一笑:
藤本谏“嗨嗨……这个,这个肯定会解决的,但因为是正常的对战练习,可能……”
???“哪家的练习是这样的!”
妇女说着说着,甚至哽咽了起来。藤本谏沉默地看了眼脑袋包得跟个木乃伊一样的长川谷,和仅能看见的两个黑眼睛,不知道再用什么话术来辩解。
正巧,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三人齐齐向门口望去,看到了白发少女的身形。
长川谷“妈妈,就是她!”
长川谷此时当起了缩头乌龟,躲在妇女背后大声嚷嚷着,显然忘了脸上挨的那几拳。
藤本谏“苏我同学……”
藤本谏一噎,正准备说些什么时,便看到妇女如同发怒的狮子一样恶狠狠地冲着少女吼了起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把我家阿谷打成这样甚至都不道歉吗?!!”
???“没爹没妈的贱/种果然没教养!!!说话啊,嘴是被缝上了吗!?”
骂的可谓不堪入耳,连藤本谏都听不下去了。他做老师最怕遇到这种不讲理的家长……于是抬头看了眼苏我唯。
仍然是冰冷的面瘫脸,她直直走向藤本谏。
苏我唯“老师。”
她红色的眼睛波澜不惊,仿佛在问“找我有什么事?”
藤本谏“啊,那个……就如你所见。”
藤本谏无奈地摊手。
你把人家差点打成残废,现在对方母亲找上门来了。
见苏我唯把自己当空气,妇女更是气得怒目圆睁,她直接伸手去扯少女的头发,在手即将触碰到那绸缎般的白发时,少女向旁边一避。
暗红色的眼睛中涌动着无边无际的血色,快要凝结成实体的恶意如同密密麻麻针芒刺在妇女的身上。
苏我唯“再多说一句,连你也打。”
妇女向后踉跄了一步,被惊的面色苍白。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被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吓到了,妇女色厉内荏道:
???“瞪,瞪什么瞪!小心我把你眼睛扣下来!”
藤本谏左看看右看看,咽了咽口水,想着用什么话来补救。
门外……
波风水门同样无奈地摸摸后脖颈。
波风水门.果然是唯桑能说出来的话啊……
你问水门为什么在?
首先排除跟踪。
距那节实战课后的几天,苏我唯又开始了一天一表白的日常,波风水门也照旧按开玩笑处理。
直到今天早上,在忍校门口,水门看到了出院后的长川谷和他身边的妇女。
莫非……
心中有了一个猜测,在苏我唯被藤本谏老师叫走之后,这个猜测得到了确证。
不管怎么说,跟过来看一看吧。
水门皱皱眉头,脑中又回忆起少女那果决地向下捅的苦无。
虽然年龄小,但波风水门已经能站在火影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了。
如何让苏我唯融入木叶?
他的心里萌生了一个计划。
低头挠着手指,指腹摩擦,水门继续侧耳听着。
藤本谏“要不这样吧,苏我同学。”
藤本谏“你跟长川谷同学道个歉,可以吗?”
藤本谏想出了一个自认为两全其美的方法,结果自然是被妇女拒绝了。
???“光道歉?!藤本老师,你这样做的可不对啊。”
她不依不饶地咬牙切齿道:
???“这种人,就应该退学!”
退学……
一直保持冷静的苏我唯眼中终于有了丝波澜。
退学是什么意思呢……
退学=离开忍校=见不到波风水门。
见不到波风水门……
苏我唯“不可能。”
少女冷冰冰地说道,她倏地抬起头,如同炸毛的野猫般磨了磨虎牙,双手紧握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要吃人般的眼神紧紧盯着目光躲闪的长川谷,和他面前的妇女。
她向前走了一步,纤弱的手腕伸出,让人怀疑,这具身体真的能爆发出那样的力量吗?
几乎是压抑的稚嫩嗓音夹杂恼意:
苏我唯“不然我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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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衰变尝试……能不能抢个字数奖(懒狗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