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问问吧”
这管家大概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这个时候便小心翼翼的改了口。
比起这个,青鸟倒是更简单粗暴,“不要麻烦了”,对着下人吩咐道,“把中门给我拆了。”
岳瓷笑了笑,这青鸟……
有点帅气啊。
徐凤年是去搞事情了。
岳瓷在清酒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着被拆了的中门,“这还挺亮堂的。”
魏叔阳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面,侧首冲着青鸟和岳瓷道,“这是不是闹得大了点?”
岳瓷轻轻一笑,“越跋扈京城越放心,这才符合北椋世子纨绔风流的传言,要是真守礼了,反而会受到朝廷的猜忌。”
魏叔阳一想,倒也真是这样的。
“毕竟世子车架,岂能受辱,更何况,还有岳少主在,更不能受辱了。”
魏叔阳冲着跪在地上的管家,作揖。
“赶紧进去吧”
“今日,是卢府失了待客之道,我替管家们,替各位赔礼了。”
来人一身玄衣,倒是风度翩翩。
“棠溪剑!”
魏叔阳看着那人手中的剑,“你是棠溪剑仙?”
“卢白颉”
这卢白颉倒是谦虚的,“在李剑神的面前,不敢提剑仙二字,晚辈早已久仰李剑神两袖青蛇大名,斗胆请教一番。”
青鸟双手换胸,倒是对这个卢白颉充满了警惕,“你怎么知道李剑神在此?”
“芦苇荡一战,李剑神威亚四方,传遍了江湖。”
岳瓷的眉心微不可见的一皱,如此一来,岳家定然知道她这边发生的事情了。
“前辈,可愿赐教?”
李剑神不语,卢白颉的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之上,隐隐有出鞘的趋势。
“岳瓷?青鸟?”
徐脂虎走了过来。青鸟作揖,“大小姐。”
“你认识我?”
岳瓷有些愣怔,她好像没有见过徐脂虎啊。
“自然,样貌出众,才资过人,不是你,还能是谁呢?这些日子,你和凤年在一块儿,我都知道。”
“不过凤年呢?”
岳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徐凤年去江心郡了。”
“这个傻子…”
徐脂虎无奈的笑了笑,随即,她又看向了卢白颉,他手中的剑刃半露锋芒,“您这是……”
卢白颉收了剑,“久别重逢,你们好好叙旧”
卢白颉走了。
徐脂虎带着他们进了屋,姜泥他们都被安排好了住处。
“其他人都安排好了住处,你放心就好。”
岳瓷点了点头,“你在这里……受了不少委屈吧。”
“怎么会”徐脂虎笑了笑,“凤年……怎么说也该先来看看我啊”
“他啊,就是气不过那些传闻,便去看看了。”
岳瓷无奈,青鸟和清酒站在一边。
“我和他并不是坊间所说的那样。”
岳瓷信的,路上她琢磨着这件事,也慢慢的想通了。
“我知道,你怎么可能看上他。”
“我知道,你怎么可能看上他。”
岳瓷是这么认为,徐脂虎是绝对不会对那个人的动心吗。
“当年你嫁到卢家来,也不过是卢家和徐骁之间的交易罢了,你们的交易成了,你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可是你……太受委屈了。”
“你果然是传闻中的那样通透。”
“可我并不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