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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歌

与君歌:娇娆

月亮高高的挂上云层,让我想起安娜-布兰迪亚娜的一句话:我会在失眠的夜晚,想起月亮这片药,此时仇烟织估计需要这句话,她躺在床上在勾栏里面那些日子走马观花的从脑海一闪而过。老板娘丑恶的嘴脸,那些个客人猥琐的眼神,总是让她感觉格外的恶心,她就是一名婢女尚且这般。

仇子梁毁了我,却也救了我。我恨他却也怎么都和他剥离不开,若不是仇子梁,她现在估计还在被毒打,被谩骂。

 

电影涉外大饭店里面说,故事的一切到最后必定皆然欢喜,如没有那就是还没到最后。故事的确没有到结局,因为对于仇烟织齐焱等人而言,现在依旧痛苦彷徨挣扎着。

不知是被影响了心情还是怎么的,齐焱今晚也并无睡意,他翻来覆去的想了又想,他不明白为什么仇烟织对他退避三舍,敬而远之。是朕以前做过什么吗?可是她明明说我们二人不曾见过啊。她明明可以对其他人温和一点,为什么唯独对他冷若寒冰。

 

不解的同时,他究其原因,只能让手下的人去查查仇烟织的真实身份。另一边程兮也收到了信件,她给旁边的女子说:“为何这只有仇烟织被仇子梁带回来这六年的信息?”

她旁的女子说:“此女如此聪颖貌美,博闻强记,的确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儿。”

程兮将目光投向女子:“看来她的过去是被人强行抹去了的,告诉玉娘她们掘地三尺也要查到仇烟织的根。”

第二天一早,齐焱给皇祖母请安后,就又去狩猎,招致朝廷内大臣纷纷不满。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求着仇子梁来帮忙处理朝政。

仇子梁坐在位子上,连眼都懒得睁开,浓密的睫毛撒下阴影,他其实并没有多老,正值不惑之年,那一头银发,让他看起来有些苍老。

他剑眉星目不似寻常太监那般尖嘴猴腮,随风而动的细碎额发,丝丝缕缕,宛若参差的白色帘幕,掩映着一双充满邪魅的眼眸。如果不知道他是宦官,没有人会把这个词用在这样一个人身上。

他是有好几房妻妾不过他并不经常去她们那里,他这样无非只是想有个家罢了。他就只需要隔着似有若无的距离看着。他其实也是个有家的人。

猎场

“仇烟织,你知不知道别人如何想我今日的所做所为?”齐焱瞥见程若鱼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朝仇烟织说。

仇烟织回到“如何?”

 

“他们会认为是你不让我上朝的。”齐焱话音刚落,程若鱼乌溜溜的眼珠瞬间有了光彩 。

仇烟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明明是仇子梁不让 ,怎么就变成了我不让,,想想也是她身上贴着的不就是仇子梁的标签嘛……他们蛇鼠一窝,狼狈为奸,自己终究还是变成了和仇子梁一样的人,自己最讨厌的样子。想到这里仇烟织心口一痛 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今日齐焱就是寻常的狩猎,本应像以前那样毫无波澜,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刺客不要命的攻击齐焱,可是即便是攻击凶猛,却招招避开了齐焱的要害。

程若鱼的功夫很好,她的武功可以应付的了现在她的处境,可是仇烟织就不一样,虽然有严修护着,却还是差一点被那些狂徒伤到。

齐焱只好把不会武功的仇烟织拉在身后,护着她

今日狩猎,仇烟织看出对方是想嫁祸她的,因为她恰巧没带卒子,好似她故意为之。

可是这些刺客毫不留情面的对她,是不是想要齐焱知道什么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过她爹爹仇子梁仇家满天下,仇烟织怎么可能掉以轻心。

仇烟织盯着齐焱护着自己唯恐自己受伤的样子 心头一暖,为什么他会这样做?他也看出来这群刺客的真实目的?

不过确实是仇烟织想多了,虽然齐焱直到不是仇烟织故意而为之的,他只是不希望仇烟织受伤罢了,仅此而已。不过她聪明一世,在面对情感上却如一个稚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位历经过重重磨难的女孩就会这样深深地烙在齐焱的内心,不过此时的他还没有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她仇烟织应该和仇子梁一样十恶不赦才对,可是面对她,齐焱却总是觉得,她是个好人,她其实也不坏。

齐焱往后面看了一眼,本来沉静自若,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仇烟织,罕见的脸色发白,紧接着呼吸变得急促,她突然捂住胸口,像是个离开了水,濒临死亡的鱼,这旧疾突然出现势不可挡 来势汹汹。

齐焱心头一惊,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幅样子,严修自仇烟织不对劲起,就一直注意这她,可是他现在被一群人缠住了,电石火光之间他也不得脱身。

他担忧的看着仇烟织,齐焱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他慌忙的不知所措,那几个人根本不是齐焱的对手,他把他们甩开后,伸手拦腰把仇烟织抱在怀里 ,他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踮起脚尖不出一会就带着她到了丛林深处,怀里的人轻的好似没有重量,身体细细密密的颤抖,出了一身冷汗。

“烟织?你怎么样了?”齐焱面上的担忧是骗不了人的。这是他为数不多流露出来的真实情感。

“我没事……”仇烟织缓了一会,看着面前这个让她这幅身子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脸上满是担忧 ,自嘲似的笑了声,天意弄人。

我觉得上帝从来都是吝啬于给予大家简单幸福 的,他想看我们怎么样一步步经历苦难,最终才给一颗糖果,这样他才有自身的存在感。

可惜我们就是一颗草莓籽,一根玫瑰刺,他从开不放在眼里 ,也懒得去给我们编甜美的故事,他巴不得折磨我们。

齐焱看她虚弱的样子,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这就是他们说的仇烟织的旧疾?竟是这般凶险?

一炷香的功夫护驾的人就到了,索性除了几个随从受了伤,其他人一切安好,看来主使者并没有诚信想要他们的性命,后来调查得知,那些刺客都逃走了,他们逃入市井,后转进一个死胡同里,一会就没了人影。

回去的路上,严修驾着马车,载仇烟织回去。齐焱虽然在前面骑着马,可是视线却从来没有离开过仇烟织 ,唯恐再出什么意外。

时间一晃而过 ,仇子梁的寿诞快到了,他言明不要大办,只是同陛下和亲近大臣们喝杯酒就行,可他身为阉党宦官说这个话就有点踩在太岁头爷上的感觉。

那个传话的小太监又填上了一句话“楚国公说了,这两年他感觉身子乏了,就特别想看年轻人好好表现,若能请紫衣局的姑娘们,来跳上一支剑器舞再好不过了。”

众所皆知,紫衣局是天子近侍,若想看歌舞自是可以找舞姬歌姬,多少有些看不上紫衣局 ,可是这个小太监尽然搬出了,龚荪大娘在千枫节时登台献艺的事拿出来说,龚荪大娘是何等人物。

可这皇帝寿诞和家奴寿诞可是千差万别,但迫于无奈她们不得不应下这件事,可是程若鱼心直口快倒是险些又闯下祸端。

仇子梁为什么会对紫衣局耿耿于怀,那还要从紫衣局的创始开始说起。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懊丧,六合为之久低昂。婵玺嗌渚湃章洌娇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大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门生传芬芳。临颍佳丽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熬头。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澒洞昏王室。梨国后辈散如烟,女乐馀姿映寒日。金粟堆南木已经拱,瞿塘石城草萧瑟。玳弦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老汉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

 

这一首《观公孙大娘弟子李十二娘舞剑器行》是由大诗人杜甫所作。诗中所写的剑器秘密传承于大唐皇室,江湖上几不可见。

 

唐室内宫,自女帝时代起,在六局二十四司之外,由上官婉儿另创了一局。

 

这一局名为紫衣局,独立于六局二十四司之外,由皇后直接统领。

 

局中人数不多,但全是武功高强的女子。

 

后世所知,上官婉儿是个著名的才女,其实她亦是武林高手。宫中虽然有众多武功高强的侍卫,但许多时候,后宫却不方便与侍卫过于接近。

 

上官婉儿创立这个紫衣局,就是为了训练武功高强的宫女,贴身保护后宫命妇的安全。

 

诗中提到的公孙大娘及李十二娘皆是紫衣局尚宫,她们将剑器与歌舞融会贯通,若在不懂武功的人眼中,便是精妙华丽的舞技。

 

但若是真有刺客前来,舞蹈又立刻成为杀人利器。此时距大和九年的甘露之变已是八年光景。

 

先帝已逝,现在的皇上是三年前登基的,便是原来的颖王齐焱。这三代的皇帝是兄弟三人,皆为唐穆宗之子。

先是敬宗,是穆宗的长子,十八岁便驾崩了。然后便是文宗,是穆宗的次子。现在的这位皇帝,

后世称为武宗的,是文宗之弟,年号会昌。

这样的情形,史上罕见。大唐到了此时,已是风雨飘摇。

只是身在局中,却未必能睿智的预见未来。每一个人皆用尽机心地活着,以为可以将自己的生命与荣光无限期地延续下去。

在仇子梁对付先帝时紫衣局就已经对他的计划造成了威胁,他不想让历史重演便总是想尽了办法除掉紫衣局。他看着宫女们传盏流觞。

先是仇烟织为庆祝义父寿诞所献上的舞蹈,她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一袭薄柿色【1】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面庞淡淡然笑。

 

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一袭长衫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绝妙的舞姿加上清冷的气质如皎皎明月。

直到她都已经下台了,众人还沉浸在刚刚仇烟织所营造的氛围中,其实早从仇烟织出场时齐焱的目光就亮了一下,他的确被惊艳到了。随着她的舞姿齐焱微红的耳尖出卖了他的心思。

 

程若鱼浅青色的身影如同雏燕般的轻盈,伴随着幽幽的琴声,玉手抻出剑鞘里的青剑,手腕轻轻旋转,青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却与女子那抹青色柔弱的身影相融合。青色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女子的腰肢随机顺着剑光倒去。

 

仇烟织刚下台却见一名宫女,捧着酒盏送到仇士良面前。

仇士良拿起酒盏想要一饮而尽,一只飞鸟忽然惊起,自仇士良头上飞过。

一片鸟羽,落入仇士良的盏中。

这本也算不得什么大事,鸟羽弄污了酒,换一杯便是了。

 

但那羽毛落入酒盏,忽的升起一缕清烟。

 

仇士良一生中经历的生死无数,见鸟羽升起清烟,心里便已经有数。他连忙将酒盏抛出去,酒盏落地,杯中酒洒了出来。

 

酒水落在青石板上,只听轻微的“嘶嘶”声传来,连青石板都被酒的毒性所腐蚀。

仇士良大惊,拍案而起:“酒中有毒!”

 

他话言未落,那本来捧着酒盏的宫女反手自袖中抽出一把短剑,一剑向着仇士良的心口刺去。

宫人们齐声惊呼,却都怔在当场。

侍卫们离得远了,想要救也已不及。

 

仇子梁暴戾的脾气瞬间被激发,本想发作,谁知有个人挡在了面前,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舞衣。她的脸像是被盐水浸泡过得苍白,是仇烟织。

 

太阳在远处浮浮沉沉,仇烟织是离仇子梁最近的,她还没来的急思考,身体就先做出了行动。

明明仇人死了更好,我又为什么要救他,罢了罢了,就当是还了他这六年来的养育之情,在仇烟织意识消退前,她好像隐隐约约听见仇子梁喊了一句,快去找御医,再后来她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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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薄柿色:是用柿漆染得的淡柿色。在日本江户时代中后期,薄柿色的帷子和白薄柿的足袋就十分流行。白居易在《杭州春望》中写到红袖织绫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薄柿色就像是尚未成熟垂挂于枝头的柿,正等着谁家巧织女素手采摘做染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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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一生一代一双人》

【清】纳兰性德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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