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润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跪倒在地以抑制疼痛,才发现并没有什么效果。只不过让乐菱看的着急不已,走上前一把抱住他。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云中君勾唇一笑,淡淡的说着。
“我能做什么事情,无非就是让他恢复了之前的记忆罢了。”
之前的记忆?
是缺失的那部分吗?
她再次将目光投过去时,云中君了然的回答了她。
“没什么好吃惊的,因为下一个就是你。”
云中君此话一出,紧接而来的便是一道熟悉的亮光。
那是让箫润头疼欲裂的源泉。
她想要躲开,却没有办法。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云中君看着疼痛不已的两人,露出诡异的笑容。
“兄君!”
划破天空的一道吼声,惊醒了在枝头停息的鸟儿,纷纷四处逃窜,就像是找不到方向的孩子,急需要找到一处安定之地。
“这是醒了啊,这些日子感觉如何?”
云中君像是在聊家常事一般,语气放松。
丝毫看不出有丝毫的端倪。
“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恢复记忆的长珩,正怒气冲冲的质问着云中君。
其实也不必全部展开来说,因为彼此心里都明白说的是什么。或许对云中君来说,墨尘的命算不得什么,可对于长珩来说,就不一样了。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立场不同,说不定两人还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如今人已经不在,全都是拜他的父兄所赐,怎么能不愤怒。最在乎的人居然会如此伤他,心简直就像是十二月的寒冰,难以融化的开。
“长珩啊长珩,若是你当初听话一点点,不就没有今天这么多事情了嘛。我这不过是秉公办事罢了,没用的人留着干什么。”
云中君不留情面,将话说的很绝。
或许云中君本来就是这样想的,只是之前碍于种种考虑,没有在长珩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而今撕破了脸面,又何须担心这些呢。
所以云中君才能这般肆无忌惮。
“兄君,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失望。”
长珩扶起瘫痪在地上的乐菱,怒气冲冲道。
他从未想过兄君居然会伤害无辜之人。
更何况是手上从未沾过鲜血的墨尘。
他怎么能够不气!?
云中君听完,讽刺的笑道。
“长珩啊长珩,你果然还是太天真了,相处多年,我的本性你早就该了解了。我这次只要拖住你就可以了,至于月族那边,我自有安排。”
长珩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仿佛过往的温情都不过是做戏,在兄君的眼里,恐怕权利和名声还胜过无数条人命吧。
现在想想,果然是讽刺的很。
果真是他太天真了。
“兄君,回头吧,现在这样不好吗?你非要看到生灵涂炭才开心吗?”
长珩仍旧不死心的劝阻着,云中君却是不屑的装作没有听到。
在好不容易实现的雄心大业面前,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那岂不是白做了。
傻子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云中君野心那么大,绝对不会听长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