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池悟一开始为了与我打架,其实还是做了很多努力的,若不是我这样诓他,他也不会想到要去偷锁魂玉。
也不会让我遇见小狐狸。
所谓因果不虚,我后来在梵音谷,也确实因为他吃了不少苦头,喝过不少醋,担过不少心。
想起妒火中烧之时,只想将小白关起来不让她接触旁人就觉得枉自己研佛多年,其实我应该无时无刻跟着她就好了。可惜她如今上课我不好跟,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干脆跑去学塾做个夫子教教茶礼?
我正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小白就沐浴归来了。
她知道我对燕池悟做的一切以后,颇有微词:“东华,你这样伤小燕的心,若他哪天回想起来,又要找你决斗可如何是好?毕竟你此时身上不但有秋水毒,半心也还没长回来,修为也都没恢复,重霖央你去凡间渡劫你又不肯……”
小白一说起我的伤就要滔滔不绝,我没等她说完,就将她拉入榻中,不以为然道:“那又如何?想打便打。”本君才不怕他。
小白被我拉坐在身旁,看着我一脸无语。
我于是说道:“何况你不告诉他,他定永远都不会想起这些。难不成,你打算告诉他?”知心好友难道比夫君重要?
小白一边躺到被褥中,一边说:“我怎可能告诉他,他若找你算账,我可打不过他。”
我们一起躺在锦被里,小白已侧身攀着我,找了个舒服的睡姿趴在我身上。
我骄傲道:“我此时也未必打不过他。”
“你身上那么多伤那么多毒,如何能赢?”她在我裸露的喉结处嘟了嘟嘴,她的唇都碰到我的喉结了,有点痒。
“无妨,秋水毒也能控制了。”
“那这里呢?”她将小手探入我宽松的领子内,往我心口位置抚去。
她戴着我半心戒的小手凉凉的,温温润润地放在我心上,像是连我自己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东华心跳怎么这么快?”这是小白心中的疑问,但我听见了。
我其实早就发现,小白戴上我的半心戒后,隔的近时,我就能听见她的心声。隔的远时,她若在心里呼唤我,我也能听见。
所以我刚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确实是小白听见的。
不过小白一向极少有什么心里活动,她都是直接将心里话说出来的:“你心跳怎会如此快?”她甚至将耳朵贴在我的胸口上听起来。
于是我的心跳又更快了,难道她不知道我剩下半心后,心的定力就没那么强和稳了?
闲着也是闲着,我将原本放在她腰上的大手往下移,抚摸她肉肉的触感,任她倾听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