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
不二周助仔细回想了那种感觉,这个形容词倒是挺贴切的。
“是挺像被人打了一巴掌的感觉。”
白石藏之介:“原来你们都有啊,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有。”
早上起床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脸上怪怪的,说不上疼,但就是感觉怪怪的。
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纷纷说出自己的感觉。
入江奏多:“看来大家这是都对澳大利亚环境不太习惯吗。”
“是对环境不习惯吗?”丸井文太倒是有别的想法,“我怎么感觉我们都是被人打了呢。”
远山金太郎:“难道是有人嫉妒我们日本代表队强大的实力,所以大晚上偷偷潜入我们房间里面去揍我们。”
切原赤也被他话说的毛骨悚然。
柳生比吕士默默的举手,“那我不是代表队的,为什么也有同样的感觉?”
远山金太郎:“额……”
切原赤也思索了片刻,得出来了结论,“一定是那些人太嫉妒我们,所以连我们的拉拉队都不放过。”
此时端着餐盘从他们身后走过的越前龙马默默开口,“其实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越前龙雅在一旁,龇个大牙,“好巧呀,各位,虽然我不是日本代表队的,但是我也和你们有同样的感觉哦。”
“!!!!”
连越前龙马两兄弟也有同样的感觉,切原赤也和远山金太郎一人拉了一个,将两兄弟拉到位置上坐着。
然后展开了一系列阴谋论的探讨。
藤堂叶面不改色继续吃东西,
看来下次不能让可以上手了,这些网球少年太敏锐了。
幸村精市看了一眼藤堂叶,见着对方那么镇定自若的样子,明白了没有什么大问题,也假装自己有那种情况一样自然加入了他们的探讨里面。
很快反应过来的柳莲二也同样。
仁王雅治本也想顺着摸鱼的,但是被迹部景吾一眼就揪出了问题。
“仁王,你不对劲。”
刚才是仁王雅治特地提到这个问题的,就像是提前知道了他就有这样的情况一样。
但事实上迹部景吾并没有和仁王雅治说过这个问题。
“……”仁王雅治表情依旧,“puri~我怎么都不对劲了?”
该死,早知道不应该嘴贱说那个的。
不二周助拖着下巴,回想着刚才仁王雅治的话,说道,“刚才仁王你精准的说出了迹部脸疼的问题。”
“这么一说,”白石藏之介视线看向了可以,“可以是怎么知道那种感觉是被人打巴掌的感觉。”
“……”柳莲二下意识的看向可以,生怕对方一个不注意就暴露了。
努力干饭的可以突然被cue到,她头也不抬的回答道,“我当然知道呀,是我偷偷来你们房间里面打的呀。”
“!!!”
柳莲二和幸村精市脸上表情瞬间凝固。
仁王雅治脸裂开了,怎……怎么那么轻易的就将这个事情说出来了,不是应该保密的吗?
餐桌上顿时陷入了安静。
怎么办,该要怎么圆回来?!
正当柳莲二急的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切原赤也最先发出声音,他切了一声。
“你半夜要是来悄悄打我们的话,那我们今天还能参加比赛吗?”
那不是非死即残的。
可以顿住,缓缓抬起头,杀人般的视线看向切原赤也,“你说什么,小海带。”
切原赤也心直口快,“我说按照你那么暴力的样子,要是你来揍我们的话,我们估计就要死了。”
哪还能参加比赛呢。
可以:“我是那种暴力的人吗?”
这话说的,简直是在损坏她的形象。
“你是。”
这是切原赤也的真心话。
“小海带!你是不是想死了!”
可以大力拍桌,起身就要去揍人,但被柳莲二拦腰抱住了,他急忙安抚着。
“不要冲动可以,这里是国外,不好处理,等回国之后在动手吧。”
在国外不好处理,是毁尸灭迹不好处理吗?
周围人看着柳莲二的目光都变了。
可以这么一发飙,切原赤也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到底是说了什么。
虽然心里很害怕,但他还是嘴硬道,“我说的难道有问题吗?”
柳莲二:“切原!”
拜托就不要继续拱火了,以为拉着暴怒中可以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吗?
柳莲二感觉很心累,手上死死的抱住可以不放手。
可以:“小海带,你死定了,爸爸一定要教你做人!”
场面一度变得混乱起来,刚才讨论的那个话题也被这样揭过。
而平日里会站出来阻止闹剧的真田玄一郎,此时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他没有他们说的那种感觉?
难道是因为……
真田玄一郎下意识将视线看向了藤堂叶,后者回了他一个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