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蓝启仁又恢复了元气,道“你三番两次破坏我蓝氏课堂到底是何居心?”
‘我就是看你们在座的不顺眼,怎么了?’
“这人竟然如此狂妄!”
“是啊,咱们又没惹他,干咱们啥事。”
'看你们一个一个的,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温氏来了,一个个屁都不敢放!整日就知道遛鸟招惹女修,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
‘来了这空有外壳的蓝氏又能如何?指望给你们脱胎换骨?你们的父母溺爱太过,如今扔在蓝氏两年便想毫不费力来个精明上进的儿子’
‘哪有这般的好事?’
众人听着此人的嘲讽,都不觉气血上涌,还未曾开口,只听那人又开口。
‘温氏狂傲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在你们家门口想打人就打人,想上门就上门,还依旧醉生梦死,真是无可救药!’
江澄作为云梦的少宗主自然对这些政务了如指掌,即便是那些浪荡的公子哥也知道温氏的动作。
各地方的水行渊、怨气都突然增多,来处不明的众多傀儡也是危险的信号。
‘哼!看来你们都知道啊?那怎么还是这幅死样子?非等到人家要打进来了才反应?’
魏婴没想到江澄居然想了这么远,怪不得成日里鼻孔朝天谁也看不上,原来这是他心里话啊。
整日黑着一张脸,孤傲的很,自己还担心他这样以后怎么娶媳妇。没想到这家伙心里装的还是天下大义。
“你就能在这儿骂了我们!你怎么不去打温氏?”
“就是!就是!”
“站着说话不腰疼!”
‘说你们脑子,还真没脑子。’
‘温氏明显有像薛重亥那样的毒器,又是仙尊。谁能动了他?’
“那你在这儿废话什么?”有人不耐烦道。
“就是,还不是跟我们一样,束手无策。”
‘不会自己想吗?饭也要别人喂到你们嘴里?’
那些还在吵得人闭嘴了。
‘你们灭不灭温氏不知道,反正温氏早晚会灭你们是肯定的了。如今大家都跟砧板上的鱼一样。’
聂家多山少水,聂怀桑没听过这句谚语,问魏婴“这是什么意思啊?”
魏婴皱眉道,“任人宰割呗。”
众人闻言都沉默了,江澄的话像块巨石都压在他们心上。
江澄最看不上这幅没出息的丧气样。
‘死了?在哪儿愁眉苦脸的干什么?人家百姓供着你们这些世家大族,就是图个平平安安。如今还不赶紧想法子,倒开始想投降了?’
‘投降人家温氏也未必看得上你们,昨日白瞧了?给人家舔鞋底去吧!’
在座的哪个不是天之骄子,被如此说自然不服。
‘修为平平就动点脑子,家里有钱也别光顾着嘚瑟养女人。’
聂怀桑和金子轩感觉腿上中了一箭。
这不是江澄刻意针对,但他俩却是是典型。
‘动点脑子先把傀儡的事解决了。整日有人失踪,神识全无,你们就不担心?'
‘蓝氏也收到消息了吧?解决了么?整日还是闲的没事就知道抓谁又犯了那无聊的三千禁令。’
‘那么闲,不如下地去帮百姓秋收啊,真是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