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是非抉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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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说完，一手托着花，一手在花上面结印。

永恒在结印外成后，喃喃道：“是非试炼，开始。”

一阵白光闪过，永恒和破灭早已一左一右地站在两条路上。

本来楚艳雨还想问是怎么回事，永恒说道：“试炼者：楚艳雨，晓若，试炼场地：异灵族，禁地。”

“试炼者，需回答三个问题。”破灭毫无波澜地说。

又是一阵白光闪过，楚艳雨眼前便只有左边的那条路和永恒。

“试炼者：人类，楚艳雨，请回答三个问题。”永恒说道。

楚艳雨好，请问。

永恒闻言，接着说：“若吾可帮助你找到楚千雪，汝便助曼多拉一臂之力，汝可愿？”

楚艳雨……我……不愿！

“为何？”永恒又问。

楚艳雨深吸一口气。

楚艳雨即使为了她，我也不愿，不能。辛灵仙子将堂堂月仙子晓若给我，就是于我信任，若我弃之，便是辜负了晓若，辜负了辛灵仙子；若我答应了，便是与哥哥为敌；再之，也是最重要的了……她，不会赞同的。

“好，第二个问题。”永恒说。

与此同时，晓若那边。

晓若站在破灭所在的右边那条路的前面。

破灭说：“嘿嘿，试炼者：月仙子，晓若，快回答第一个问题。”

晓若……（快个毛线，你倒是先说问题啊，要不然我怎么回答。）

“咳咳！”破灭把手背到后面，一本正经地说，“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守护人类世界，为什么守护自然，守护仙境。”

晓若（碎碎念）我，我……守护么，为了什么？

晓若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晓若的眼睛闪了闪。

晓若若谈守护人类世界的话……

晓若记得第一次见她时，是她，照顾自己长大，因自己的资质，所以实力变得愈来愈强；第一次，看到她与从小到大的妹妹反目成仇，而自己，被封印了大半的力量，不得不躲起来，否则，去了也是累赘。但是，自己……还是跟去了人类世界；第一次，在曼多拉口里得知自己的身世，原来，是帝氏一族，刚听到时，有一丝诧异，却不喜悦，毕竟，自己除了流着那劳什子帝氏一族的血，实在没有什么感情，与其回到家族去，还不如留在人类世界，与辛灵仙子一同守护人类世界！

晓若接着又说。

晓若若说为什么守护自然、守护仙境，那便不仅仅是因为辛灵仙子了，也因为我知道，若我不保护好自然，那么我的实力也会减弱，其他仙子的实力也一样会被削弱，所有仙子，都无法存活。即使是那些像庞尊一样依靠人类大肆制造电流而变强的仙子，没有了其他仙子，孤独地活着，度过千年，甚至万年，又有什么意义呢？看尽世间沧桑么？所以，我想守护自然；我本就是仙境的一员，应该保护仙境；而若我不守护自然，仙境也会毁灭。

破灭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继而点点头。

“好，第一个问题通过。”破灭说。“第二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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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昔第二个问题会是什么呢？吊（且）大（容）家（我）胃（想）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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