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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人格:囚心

门里的卢卡可算是消停了点,特蕾西回神,望着卢卡哼的欢快的曲调。

卢卡-巴尔萨“走在乡村的小路上,牧边的邦邦是我同伴。”

虽说有些刺耳……

26号守卫“˚‧º·(˚ ˃̣̣̥᷄⌓˂̣̣̥᷅ )‧º·˚”

邦邦在一旁连连摆手,急剁脚。

特蕾西捧腹大笑,老头则睡了过去。

仿佛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在不知不觉拨动了节点。

她迎上前,为最终的胜利者喝彩。

特蕾西-列兹尼克“比赛落入尾声。最终的桂冠属于——将将将——这位不屈不挠的战士。”

26号守卫“T^T”

特蕾西-列兹尼克“好啦好啦,我的邦邦也是百折不挠,落得亚军——”

26号守卫“(●.●)”

虽说没几个人,偶尔开心一下也是好的。

特蕾西-列兹尼克“还有最终的季军,虽然落下了几局比赛,但依然不失上风的——老头!”

疯眼“……”

闻此动惊 老头抬眸又睡了过去。

卢卡送走最后的掌声,恰好特蕾西就来发问。

特蕾西-列兹尼克“你和邦邦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呀?”

如果这里有小板凳,她一定坐下来听个三天三夜。

她看着特蕾西期待的目光,心里不禁有些发笑。

卢卡-巴尔萨“我随便走走,七拐八拐地拐到了这里。”

特蕾西被笑到了,她不久前才经历过此事,对此深有同感。

特蕾西-列兹尼克“噗。”

特蕾西-列兹尼克“貌似为了找到这里,我们废了不少周章?”

卢卡应承道。

卢卡-巴尔萨“他这个地方过于偏僻,既为了生意,又是为了图一爱好吗?”

特蕾西-列兹尼克“可得小声点讨论。”

她压低声线,一只手挡住一旁的脸颊,凑到卢卡耳朵跟前,后面又哈哈捶胸顿足地笑了起来。

卢卡使着眼色,点点头,便继续了故事

卢卡-巴尔萨“当时疯眼正在里面帮邦邦更新,我就被吸引住了。”

因为他只是透过门的缝隙看,为了再清楚些。他爬上墙根,蹲坐在墙上,一直看着。

老头摘下面罩,笑呵呵地说:“26号......”

他余光突然瞧到了那个孩子,去房梁角落拿起一根竹竿挥霍道。

疯眼“这哪家的小屁孩!爬人家墙头!真不怕摔,去去去。”

见此情景,他慌的蹿下来,拍拍尘土,正当先走一步溜之大吉,老头却拽住了他的衣领。

他放弃挣扎,老头提起他,正以为要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再来“竹笋炒肉”,但老头没有那样做。

老头拍了拍肩,好言相劝。

疯眼“当心摔着。”

前后态度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卢卡不知如何是好,呆愣在原地,闪着一点点泪花。

但下一秒,他又恐吓着小孩,他却没听进心里去。

疯眼“要看就光明正大进来,不要爬墙头。若是换做别人,腿给你打八折。”

老头端详着他的镜片,将卢卡放下,他却没有逃走,对老头有深深的敬意。因为26号。

疯眼“咋,赖这不走啦?”

他点点头。

疯眼“迷路啦?”

他点点头。

疯眼“你不是挺能耐的嘛?这会儿不会说话啦?”

卢卡-巴尔萨“嗯。”

老头“噗嗤”笑了出来,拿他束手无策,“自认倒霉”。然后变成了老头带小孩挨家挨户问人这件事。

疯眼“谁家小孩丢啦?”

他在街道喊道。

“你家的?”

“你家丢小孩了吗?”

“砰!”那人关上了门,使得他们碰了一鼻子灰。

“……打扰了。”

终于,找到了——

老头的眼里隐隐约约也闪着些许泪花。

他的父母不断地说着“谢谢您,真的非常感谢。”

老头摆摆手。

“把小孩看好,万一被贩子拐走。”

他一本正经地劝说道。

“是是是。您进来喝杯茶?”

“不用不用。”

“我们这里有点酒。”

“啊行行行。”

他醉醺醺地拍着年幼的卢卡-巴尔萨,迷迷糊糊说道。

疯眼“以后可以找我哈。”

卢卡只当是点点头。

那老头的背影就当是消失在了夕阳下。

迷离中,他的酒瓶载着初次相识的夕阳红。

自从老头走后,邦邦就一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等着老头回家。

它勤劳地清扫了院子,打扫了房子,上上下下打扫了个遍。

他做好了热乎乎的饭菜,然后乖巧的等着老头过来。

(*^▽^*)

它从怀里揣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和它的合照。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它还是记得她的“很高兴认识你,邦邦。”

照片保养得很好,没有一点点灰尘。

它就这样等啊等,恰似流云拂过万重舟。

它在等,等着老头,也等着那位小女孩。

终章完——他想,貌似也没有隐瞒多少。

特蕾西-列兹尼克则在一旁听得津津乐道,尚时未觉,故事已落下句号。

卢卡-巴尔萨则小心提醒她,特蕾西从想象中抽出来。

卢卡-巴尔萨“那我问你了?”

特蕾西颔首不做声。

卢卡-巴尔萨“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特蕾西对此不可置否,微微颔头。

特蕾西-列兹尼克“尊贵的客人,您的记性可不太好。”

她淡淡地揶揄道。

这番话让囚徒有些窘迫。是自己先前的话让她误会了?那他比较直接了。

卢卡-巴尔萨“嗯……特蕾西?”

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特蕾西-列兹尼克“唉?”

特蕾西有些迷惑。那是什么意思?

回过头来,明明自己之前的生活与他毫无交集啊?她的脑子一时拐不过弯来,从钟表店开张到维修店……

于是特蕾西便幽默回应,也就揭了过去。

特蕾西-列兹尼克“客人的话术真是新颖。”

卢卡也帮不追究下去,于是又开始了一段新话题。

卢卡-巴尔萨“被发现了。”

他故作害羞,一脸为难。特蕾西乐了。

特蕾西-列兹尼克“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吧!”

特蕾西大手一挥,拍在桌子上。

他突然想到特蕾西之前问他的问题,就问这个好了。

卢卡-巴尔萨“你和老头怎么认识的?”

特蕾西-列兹尼克“当时啊——只是找他修个东西,但我熟了之后天天找他唠嗑。”

其实也没有什么曲折的故事情节。

与他不同,不知情的特蕾西可算是实话实说。

生活中的一点一滴积累起来,也算是认识许久了。

“我又来啦!”

“你可以教教我怎么维修吗?”

老头没有搭理她。

“天很晚啦,明天再来!”

“早上好!”

昏鸦用爪子衔残阳,嘶哑曲终。两人探上去。

特蕾西-列兹尼克“咳咳,天色渐晚,我先走啦?”

他好像叫卢卡-巴尔萨。还挺好听的名字。

好像从哪听过这个名字?那个天才?给孩子造小零件的那位?今天让我这么偶遇到了?

可恶,应该和那老头玩个猜拳,赢走几个零件。

唉,怪她怪她,这才想起来。

她又折回来,随便搪塞了一个理由。

特蕾西-列兹尼克“哦,我亲爱的邻居?卢卡·巴尔萨。”

他一怔,摸了摸鼻子,随即走上前。

卢卡-巴尔萨“值得顺路的相会。”

特蕾西-列兹尼克“嗯。”

两人肩并肩,你说一句,我搭一句,隐逸在微风中。

特蕾西-列兹尼克“你经常研究.....机械吗?”

走在路上,特蕾西侧头发问。

卢卡-巴尔萨颔首,回答道。

卢卡-巴尔萨“嗯,有这方面的兴趣爱好。”

卢卡-巴尔萨“上次我看你修理那个钟挺......不错的。”

像是找不到什么形容词,只能随便找一个填上去,但也不是贬低,是实打实的赞美。

特蕾西没有在意,顺着步伐回应着

特蕾西-列兹尼克“昂,我也有这方面的兴趣。”

两人都很投机,像是找到了知己,一下子可以知无不言。

对于研究者来说,听别人的讲解如同陶醉在学术的海洋中。

卢卡-巴尔萨“那我们以后可以一起研究,互相进步。”

特蕾西-列兹尼克“十分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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