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限定番外：小目标与大梦想（6）

中秋限定番外——小目标与大梦想（6）

【花厅】

“阿杰，院子里等我，姐要跟你聊聊。”

“诶。”

……

【院中】

“阿杰，我听爹爹说，你现在是禁军统领了。这么有出息，姐真替你高兴。”

“我们有五六年没见了吧。姐，我变化大吗？”

“当然。如今，你可是一呼百应的徐统领啊，再不是从前那个需要人保护照顾的柔弱小孩儿了。”

“姐，说真的，仁杰很感谢你。要不是你送我笔墨纸砚，还有那些书籍，让我可以心无旁骛地认真学习；要不是你选我做及笄礼的有司，让公爷看到我还算个念读的好苗子，替我请下教书先生；要不是你一直鼓励我，坚定信心、追逐梦想，何来今天的我。”

“阿杰，买书、买文房四宝，那些都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微不足道。让你担任典礼的有司，也实在因为时间紧迫，我找不到第二个合适人选。对此，姐心里是有抱歉的。”

“不，仁杰知道，姐用心良苦，一切都是为了锻炼我……在那么多宾客，又是江湖中人的注视下进行仪式，说完全不紧张，那是假的。当着如此众多陌生人的面儿，行正统仪程，我真怕错漏了步骤，搞砸加笄典礼。可只要想到，姐姐就在我身边，仁杰便生出许多的勇气。我告诉自己，决不辜负你对我的信任…”

“姐知道，你一定能行，所以我很放心。”

“…包括我娘的事，也多亏姐姐你。要不是你穿针引线，她一个浣衣除尘的下人，怎么可能得到老爷的青睐。仁杰知道，在公爷心里，你是最特别的存在。他愿意给我娘一个名分，也是因为想让你看到他拥有了知冷知热的枕畔良伴，可以少些牵挂，定心出嫁。”

“阿杰，我…”

“不管怎么说，是你给到我们衣食无忧的生活；也是你，让我娘的后半辈子又看到了希望。”

“不，那是公爷的恩泽。”

拍拍他肩，语重心长道，“阿杰，姐知道，其实你心里早就把老爷当成父亲看待了。只不过，一直都叫不出口，因为你觉得，喊别人为爹，对不起自己的生父。这个问题，曾经也困扰着我。当初，公爷提出希望我做他的义女时，姐和你有同样的想法。一方面，犹如祖孙辈的年龄差，让我觉得认（他）为义父，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另一方面，也恐有朝一日，爹知道实情，会让他伤心难过。所以，当时我是拒绝的。”

“姐后来怎么又改变主意了？仁杰记得，我们重逢时，你已经唤公爷为’爹爹’了。喊得那样情真意切，我和娘一度以为，你们是亲父女呢。”

“那是因为爱。”顿了顿，神情严肃道，“阿杰，有些话，姐不能同别人说，但却可以和你掏心窝子。你知道，我从小在马帮出生长大，和你们（指徐彪老娘、老婆、仁杰）的初相遇，便是我进京认亲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