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远停顿了片刻,"就那么一瞬间,我都没看清,何况是她。"
"总之,你不许动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话落,卓文远甩着衣袖,快步离去。
望着已经走远的身影,浅酒面露哀色,"你只知关心她,为何不回头看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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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府外。
卓文远刚从马车上下来,见门口的影子,"晏司业?你怎么在这?"
"听闻桑祁受伤了,我来看看,你呢?"晏云之回道。
"我自然是来看桑祁的。"
晏云之:"这么晚了,有些不好吧?"
卓文远:"我和桑祁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过硬的交情,有何不好。倒是晏司业此时来,多有不妥吧?"
晏云之:"桑祁是我的弟子,弟子受伤,我理应来看看。"
两人见谁也说不过谁,互瞪了片刻后,一起迈步走进桑府。
"桑叔叔,桑祁怎么样了?"卓文远一见人,开口问道。
"桑祁无事儿,只是帝灵为她挡了一剑,伤有些重。"桑太尉回道。
"不知,晏司业来,所为何事?"
晏云之:"我听闻桑祁受伤,特来看看。"
桑太尉心里有些疑惑,平常弟子受伤,也不见他去看。怎么桑祁一受伤,他就来了,时机未免有些太巧合了吧。
虽然内心疑惑重重,他面上未显露分毫,"劳烦晏司业挂念,桑祁皮厚,无事儿。请坐。"
"好,多谢太尉。"
卓文远,见晏云之被桑太尉绊住,说了一声就跑了。
晏云之见他脱身,面上露出惊讶,还能如此?
只是,他此刻已经坐了下来。如果,贸然离开,不合礼数。
硬着头皮,和桑太尉交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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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你家小姐呢?"卓文远问道。
连翘扭头指了指,"在里面。"
话落,卓文远便推门走了进去。
"可是…………"连翘面露难色,喃喃低语着,"小姐不让任何人进去……"
她的话,是没有传入卓文远耳中。或者说,就算听到了,也被他无视了。
"卓文远,你怎么来了?"桑祁正打算出去,迎面和他撞上,揉着有些疼的额头,问道。
"我听说你受伤了。"从袖中取出一个药瓶,递了过去,"这是伤药膏,抹上几天就好了。"
"如此,便多谢了。"桑祁笑着接过,"正好给帝灵用。"
卓文远脸色变黑,随即想到多亏她挡剑。不然,现在躺在床上的就是桑祁。
心里的怨愤,少了些。
见她无事,卓文远便告退回去了。
他走后不久,晏司业终于摆脱了桑太尉,来到了桑祁住处。
"司业,你怎么也来了?"
"我来看看你,无事吧?"
"无事儿。"
桑祁向晏云之说了那个白衣男子是如何如何,解决了黑衣人。自己一定要拜他为师,学功夫。
晏云之:"你是说,你们从浅酒姑娘那出来后,就遇到了袭击?"
"嗯。"桑祁想了想,那个图案,会不会司业认识。可又怕卓文远和这件事有关系。
思索半响,她还是决定告诉了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