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菡漪点头，“我们之间最开始是我主动的吧，然后第二段的时候是你主动的，也是你说的分手，所以你不用觉得在我面前你是卑微的。”
“那业务的事情……能不能收回去？”谢图南垂着头，“我还是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单纯一点，单纯的开始，单纯的结束。”
“不能。”菡漪就和他说，“你还是太天真了一点，这件事情呢，就不要再说了，等回头你跟他们合作久了就知道了，我也不是为了你才做这件事情的。”
“哦。”谢图南又想起什么，“对了，我离开以后你有回龙庭吗？”
“嗯？什么意思啊。”
“……”谢图南站起来，“你这次回去以后，过去看看吧，我在那儿给你留了礼物。”
说完这个，谢图南就走了。
————
姜小果收到面试通知的时候，还没有当回事。
“现在这年头的诈骗短信也太不靠谱了，他居然说是GE投行的，还邀请我去面试，那花样又翻新了吗他们？”姜小果一边吃着外卖，一边吐槽着。
“GE？那是一家很有名的投行吗？”段家宝回头问。
“就是那个，还记得吗我们上次毕业大课的时候，在我们后面坐的那4个，其中有一个就是GE的杜总。总之一句话，牛逼到什么程度，就是我不敢投简历的那种……”
梁爽就说：“那你确定刚刚那个只是个诈骗短信啊，万一是真的呢。”
“我跟你说就不可能是真的，我都不敢投简历，他怎么可能跟我说简历过了要我去面试啊。”
姜小果刚吐槽了一句之后电话就响了，是一串陌生的号码，他接起来之后整个人都懵了，什么反应都忘了给，只能嗯嗯啊啊的点头答应。
“啊，刚刚那个好像不是……”
段家宝和梁爽一起问：“不是诈骗短信？”
姜小果茫然地摇头，“是不是诈骗我得确认一下……”
然后她就给瑞贝卡发了短信去问原因，“额，瑞贝卡，我问你一个问题啊，你知不知道上海的GE投行是不是有一个姓顾的负责人啊，他最近在羊城吗？”
瑞贝卡也很意外，“唉，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叫顾亭啊？”
啊对啊。
“哦，那这事就是真的，确实有这么一个人，而且他现在就在羊城。”
不是，那他为什么要我去普凌面试啊？
“你过来了就知道嘛，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姜小果询问过后挂了电话，然后就打起精神来去衣柜里翻衣服了。
“你干嘛呀？”
“我要换好衣服，准备去接这个机会了。”
…………
顾亭见到姜小果的时候，想着反正这场面试也只是走个过程，就只是随意的问了几个问题，多半问的是，她在普凌工作这段时间收获到的东西。
姜小果对普凌的情感还蛮复杂的，说出来的回答还是蛮走心的。
“好，恭喜你通过了面试。”
“哎？”姜小果还没反应过来，“这么快的吗？”
“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问题！”姜小果很明白，机会来了就得马上抓住，但是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又问，“顾总，有一个问题啊，GE在羊城明明有分部，为什么要在这里面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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