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巴乃？”
楚光头“对啊，就是巴乃。”
楚光头“那个地方有个高脚矮楼，哑巴张在里边儿住过。”
楚光头“这里边儿啊，就一张床板，一张桌子。”
楚光头“那个桌子上的玻璃板下面，压着不少照片儿。”
楚光头“哦，对了，你等等。”
他从包里翻出来一张老照片，递了过来。
楚光头“这张，就是从那里拿出来的。”
照片应该是在一间老宅中拍摄的，背景是一面屏风，照片发白得厉害，细节都看不清楚，却能够看到在屏风后面，直直站着一个人影。
#吴邪“这人的肩膀怎么这么塌。”
#吴邪“而且你觉不觉得，这个地方还挺熟悉的？”
楚光头“小三爷，小三爷，翻个面儿，翻个面儿。”
吴邪将照片翻了过来，才发现背面写了字——1984年，格尔木解放军疗养院。
王月半“看这陈设，这个格尔木疗养院要比录像带上的早一些啊。”
#吴邪“还有别的照片吗？”
楚光头“小三爷啊，您就别开玩笑了，我那可是偷偷摸摸查的，不能留下太多的痕迹。”
楚光头“怎么样，这钱花得值吧？”
楚光头“二位要是感兴趣啊，可以回去瞧瞧啊，兴许，还能找到剩下的相片儿。”
楚光头“哦对对对对，在这儿在这儿在这儿。”
他又拿起包翻出来一张字条。
楚光头“这是巴乃的地址。”
楚光头“你们要是真想去那儿啊，就是这路上会遭点罪，飞机换火车，火车倒大巴，大巴下来还得坐牛车，牛车到了还不算完，最后那段儿……”
#吴邪“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此时的张起灵，正在吴山居把台面上的那些古董摸了个遍。
“假的。”
“假的。”
“假的。”
“假的。”
“假的。”
王盟都没辙了，连忙收好那块“若有假赔老板”的牌子，岁寒坐在一边乐得不行。
王盟“看看这个，这可是真货啊，这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不信你摸摸，摸摸。”
张起灵真上手摸了。
王盟“是不是，怎么样，感觉是不是这个值——”
话还没说完，王盟就收到了来自吴邪的电话。
王盟“喂老板，我跟你说啊，这个小哥要把我们吴山居——”
吴邪“我要去广西。”
王盟“啊？”
王盟“你要去广西？”
吴邪“订票。”
吴邪“越早越好。”
王盟“不是，那我那个——”
吴邪“等我从广西回来就给你发。”
吴邪“赶快订票。”
王盟“行……”
挂了电话的王盟看向张起灵，又收到了一句。
张起灵“假的。”
王盟“……”
岁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岁寒“对了王盟，吴邪怎么说？”
岁寒“要去广西？”
王盟“嗯，老板要我订票，越早越好。”
吴邪和王胖子回来的时候，其实没打算把听到的事儿告诉岁寒的，但奈何对方软磨硬泡的，他们也就粗略地说了一下。
岁寒听完以后，很久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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