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常听他说这些话,他一定会开心的笑,可是现在她却想哭。
回去她没让他捏脚,只说:“洞宾,我想早点睡。”
“好。”吕洞宾只当她是太累了。
他像往常一样给她打好水让她沐浴,也像往常一样准备给她挑选沐浴完需要穿的衣服,却发现她早已自己选好了。
“你也去洗吧!”看着他眼神落在自己手里的衣服上时,她对他说道。
“嗯,好。”吕洞宾嘴上应着,可心里还是觉得她对自己有点不一样了。
她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让他替自己做,比如洗完澡后他过来帮她梳头发,她也让了,他动作很细致,很温柔,仿佛扯断她一根头发丝都能叫他心痛不已般。
梳完头发,他把木梳放下,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看着镜子里的她:“我们也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嗯,我知道。”她抬起一只手覆在他手背上,温柔的望向镜子里的他。
“早点睡吧!”
“嗯!”
他一只手伸到她腋下,一只手到她膝盖弯,她就轻轻松松被抱了起来。
梳妆台到床榻之间没有几步路,但两个人一路上都想了很多。
他总觉得她今天晚上情绪不高,自问自己也没有哪里惹到她,而且就算自己惹到她了,她也定会和往常一样“小题大做”教训他一番,觉不会像这样隐忍不发。不过最后他又把这些归咎于看到姐妹成亲触景伤情了,所以他认为只要许诺她早早为她补办一个婚礼她就能开心了。
而她想的则是,洞宾,如果我们的幸福要你用终生的痛苦来换,那我宁愿不要。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只希望你以后平平安安,不要再为我做傻事了。
夜里吕洞宾又流起了鼻血,这跟他仙法几乎尽失也有关系,没有仙法,他便与常人无异,常人多七情六欲,很多东西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洞宾,你没事吧?”她依过来,没有像上次那样故作夸张调笑他,而是细心的轻拍他后颈,关心询问。
“没事,流出来就好了。”他把头转向床沿外,免得弄脏被子。
“嗯。”她掀被子欲下床打水绞帕子,一会好替他擦拭。
吕洞宾拉住她:“你睡吧,别管我。”
把她吵醒他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没事,一会我帮你擦擦。”她还是起床去打了水绞了帕子过来。
折腾了一柱香的时间才忙完,两人又重新倒在榻上睡觉。可能是怕他再上火,牡丹自觉的转过身冲里睡了,后背也离他尽量远一些。
吕洞宾忽然很怕她就这样一点一点离自己远去,他贴过来,抱紧她,前胸紧贴她后背,搭在她腰间的大手不受控制的上下磨搓起来,在腹部停顿一会,又犹疑着向上,最后落在那丰满之处……
牡丹身子震了一震,很快又闭上眼睛,情不自禁轻哼了一声。
虽然两人早已同床共枕,可是他的手从未如此轻举妄动过,今天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