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一开口便是浓到极致的思念,再怎么调整情绪,声音里依旧难掩激动。
“洞宾。”她笑容里闪着泪花,思念堆积眼角。
吕洞宾心都要碎了,都是他不好,一下子就分开了这么久。
情到浓时真的分开一秒都会让人难受到死,这样分开几个月是什么感受,没有真正动过情的人可能不会懂。但是沈醉不一样,他有芍药,他懂。所以这一刻他也为他们动容无比。他们爱的艰难,不像他和芍药顺顺当当。
“我可不可以带她离开一会?”
他牵着牡丹的手对沈醉说,手心滚烫。
“可以可以,请便。”
沈醉做了个请的手势,便退至一旁。默默看着他们的背影离开。大鹏芍药他们也同样在身后看着,摇头惋惜,唉,这么一对璧人,怎么偏偏就,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落地的那一刻,牡丹便一个脚软。吕洞宾揽在他腰上的那双手,实在叫人难以抵抗。
什么话也不说,唇瓣先贴上来,烫的人发抖。好温柔,好热烈,好眷恋,好不舍。
她两手从虚虚的抵在他胸前,到一点点拽皱他胸前的衣襟,再到往上攀住他的脖子。
他从含着唇瓣,扫着牙龈,到勾住舌尖。
每一个动作都是他们情动到不能自已的表现。
两个人俱是一边亲吻一边泪流不止,为这一刻的甜蜜,也为这一刻的苦涩。
呼吸好乱。心跳好乱。
意识到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一点点从她唇上挪开,细细吻住唇角,又辗转至脸颊,鼻尖,眉心,额头,又向下到耳廓。贴着耳廓说:“牡丹,我想你,我爱你,我舍不得你,我离不开你,我要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一口气说了好多好多情话,每一声都饱含深情,热烈颤抖,感人至深。
直到喘的实在说不动了,才把头埋在她颈间平静。
牡丹早在唇瓣贴上来的那一刻就晕乎了,隔了好半天这些话才后知后觉的,一个字一个字在她耳边回荡起来。
耳朵发烫,心口也在发烫。
“洞宾,我也爱你,想你。”她回应。
“嗯,我知道。”
平静得差不多的吕洞宾一口吻在她脖颈。
“啊-”
她仰着脖子一声轻呼,耳根子都红透了。
就那一下,吕洞宾没有再继续了,发乎情止乎礼。再怎么动情,他分寸感也不会乱。更何况还有天规这个障碍挡着他们,他更加要克制。
“在昆仑山住的习惯吗?”彻底平复了的他擦着她的泪痕问。
“不习惯,没有你。”牡丹摇头,也同样伸手替他擦拭泪痕。
一黑一白交错对比鲜明的手腕,也般配的让人心动不已。
“我忙完了就来接你。”
“说是几天,结果几个月。”牡丹埋怨。
吕洞宾笑着自嘲:“怎么听着好像个负心汉。”
牡丹也被他逗笑了:“你才知道。”
“嗯,娘子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努力做个痴情专一的好相公。”
“脸皮越来越厚,我倒要问问你,你这些时日到底在干什么?”
“哦,忘了跟你说,你知道我抓的水怪是谁吗?”他成功转移了牡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