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知情的两个人回去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刚刚洗漱完准备睡觉的苏木忽听张云雷这边传来一声响。
很清脆的一声,像是杯子摔碎声。
坏了,别不是张云雷摔倒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苏木随手拿了外套披上,急匆匆拉开房门穿过小院跑去了张云雷住的西厢房间。
客厅房间灯光大亮着,苏木进去时,看到了倒在飘窗下面毯子上,茶杯摔碎在茶桌下面,茶桌上还有有半瓶酒。
这是?
喝多了。
顾不得细想,苏木赶紧过去把人扶起来,张云雷虚眯着眼睛,盯着苏木的侧脸任由她扶他坐起身。
“你怎么搞的?深更半夜喝什么酒”真不让人省心。
“冷”张云雷含糊不清的吐出一个字。
这时候苏木才注意到张云雷面色潮红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伸手探探他额头,很热但不烫手,应该是,“你发烧了吧。”
张云雷乖巧的偎在她怀里,呼吸间吐出的哈气带着淡淡的酒气。
“发烧你还喝酒,你有多想不开因为个女人这么折腾自己。”苏木很生气,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没有”张云雷眼皮困难的煽动,“没有为她,我喝酒是因为冷。”不是因为感情。
他早把俞苏放下了。
“我腿疼”他伸手摸摸缠着绷带的小腿。
是他任性了,在外面待那么久,冻的他伤腿冰冷刺骨的疼。
“该”苏木丝毫不同情他。
“你……”张云雷哑然瞪着她,“没同情心的女人,走开。”他推了她一把。
苏木懒得理他,起身就走。
张云雷眼睁睁看着她走了:“……”真走了?他没想赶她走。
就在张云雷失望的低垂下眼帘,高烧让他眼皮沉重的耷拉下来,身体缓缓又歪倒下去。
直到感觉伤忽然一股暖流涌入,这才虚弱的再次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苏木正在用热毛巾给他敷腿。
他嘴角上扬,羞涩的拽过抱枕挡住了脸,舒服,舒服的他脚趾的张开了,只想永远这么下去,她的手不要离开他的腿。
苏木用温水打湿毛巾,又拧干水份敷在他伤腿,一点点的缓解他在外面受的寒气。一手又拿了块湿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脚底板。
腿毛真旺盛,跟大草原似的。不过他脚型还蛮好看,修长、板正、不算特别大,刚刚好。只是伤脚肿大泛着紫红色,看着像颗紫薯。看来真是冻着了,本身伤脚里面都是钢板血液不流通,加上冻了许久,不紫就怪了。
张云雷舒爽的发出一声哼唧,脚趾一会儿蜷缩一会伸展开,很是享受她的服务。
咦!
他动动脚趾,感觉温暖离他而去,强撑着眼皮睁开,欠身看了眼,发现苏木又走了。
“木头,木头,回来……”
“你喊什么”苏木脾气不好的端着塑料盆从浴室出来,放下盆再次扶张云雷坐好,打湿毛巾擦他额头、耳后、脖颈……
折腾了足足有十分钟,苏木见他依旧两眼闭着,双颊泛红,这烧不好退怎么办?
看来只能……
她一把拽开他身上披着的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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