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给你关上一扇门,同时,也会给你开扇窗。
白江的心里泛起了恶毒的念头。
贺兰,我不会再给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的,纵使你不会抓住我的手,我也舍不得。
可能不是每个人都会完整地体会什么叫做暗恋,他们可能会在前期让人见不得光的时刻就放弃,可有些人会明白这种卑微低下得开出花的心情。
得不到就毁掉!
正所谓爱恨一线之间,而她是真的喜欢他的,这是她爱他的证明。
“可我同样恨你!”
白江狠狠地捏住手机,上面是让她最难过的一幕,也是她最大的筹码。
贺兰,你欠我的时光与精力,我要你一点一点的还给我!
白鸽在天边自由自在的飞,日头已经将近天边。
沈愿已经不知不觉地占卜到了现在,而听桃子他们说,晚上有活动。
而游禾已经租了一个烧烤店,男人适合谈钢琴的手用来放佐料,翻烤着那些美食,看起来也是美味。
他心想,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想必她已经很累了吧?
其实,沈愿正在安静的地方,做着一对一占卜,舞台上有噪音,得亏她专注力强,否则一般的占卜师早就翻车。
“同学,你要独自美丽呀!别理那个男的。”
“大师,你说得对,我就无语,我就不明白了,一个三四十岁的老男人怎么想起纠缠本小姐的,我还要去读研的。”
“对,那个那男的是骗你的,其实他有家室的”
“啊,我就说!”
“谢谢您啦!”
最后的一个客人总算走了,她平复一下心情,占卜赚的都是辛苦钱,仔细看的话,密密的汗珠附在她的额头上,女孩漂亮的眸子里有疲倦的。
她打了一个可爱的哈切,伸个懒腰,刚刚准备站起来。
‘唰——’椅子在地面上拖动的声音,十分刺耳,尤其对一个很累的人影响更大。
沈愿头都没有抬,声音冷淡而温柔。
“不好意思,今天不占卜了。”
“沈愿是吧?我记得你!你是那个——”这个小伙子很没有眼力劲,一股脑地说了好多,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少女不理他,起身,直接想走。
“喂!沈愿,我哥他叫景元,我是景戈,哥哥他就要死了!”
小伙子急了。
“去医院。”冷冽的声音,她又不是医生,找她做什么,莫名其妙。
“他想见你!”
少女的步子一顿,所以丫的是想道德绑架我吗?
控制,沈愿最讨厌被人控制了,被一个游禾搞得快烦死了。
很多人说过她,非常的自我,高兴就陪你玩玩,不高兴你连人都找不到。她太爱自由,只有人稍微威胁她的自由,就会被她反感。
况且景元是谁?
“他是谁?”好歹她还是有点理智的,礼貌地问了一句。
“我嫂子是你的问卜者。”
“所以?”哦,她懂了,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嫂子听了你的话,离开了我哥哥”果然,又是我的错。
不是,又是一个将注定的结果让一个无关人来背负。
她反而冷静下来了,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气势迫人。
空空——
景戈有点吓到了,这女人跟刚才不一样,他只是想让她愧疚一下,什么哥哥要死的,完全是为了吓她,可是
“景戈对吧?弟弟,你在说谎!”
少女的眼神很锋利,景戈感觉自己仿佛被这道目光凌迟着,他遭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小时候,他干了坏事,不肯承认的时候,爸爸也是用这种眼神看他的。
“就算你哥哥真的趟医院里,我也没对不起可以跟他说的!”
我作为占卜师的这些年,跟我的问卜者说的第一句,就是---不要让塔罗为你们做决定!塔罗只是能算到没有人力的那个答案。
明白了吗?小朋友,这都是你嫂子自己的决定。”
少女逼近了景戈,他那双黑色的眼瞳上倒影着两个沈愿,男孩子无意识地张口,“明白了”
声音就像奶猫叫一样。
欺负小孩子真的没意思,少女这次真的想走了。
可她刚刚站起来,就天旋地转。
景戈回神过后,就听见‘邦’人体倒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