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不说

红军一名少尉跑过来，脸涨得通红：“是蓝军的人，他们干掉了我们的担架兵，混进来了，我们怕伤着指挥所和观察组，下手慢了。”

顾一野“清理伤亡。”

顾一野走向一名蓝军士兵，撕下他的红色臂章，再一把拽掉他头上的防毒面是简参谋，他脸上有划痕，满头是汗。顾一野回头，另外三名蓝军士兵被人扒掉防毒面具大喘气，其中一名被身后的红军猛踢一脚。

秦汉勇“你踢他干什么？他是尸首，战场上你也踢尸首，你还是人吗？”

苏让让“没鞭尸就不错了，还敢给我玩卧底这一套。戴着个防毒面具，生怕别人不知道有古怪吗？白痴。”

顾一野盯着简参谋：“你利用观察组，想打掉我的指挥所？”

“我要多几发子弹，多一颗手雷，你躲不掉。”

“报告，四名混入者全部击毙。我方阵亡三名，教导员和吕参谋也在其中，按演指规定，仍然保持指挥架构。”

“你们太顾忌首长，可在我们眼里，他们不是首长，是人质。”苏让让和顾一野气急地回头看郑源。

苏让让“郑参谋长！”

郑源“其他人质可以作证，我们这些人没有和绑架者共情，整个交接过程我们一无所知，只能说，共军太狡滑。看来一时半会儿战斗结束不了，你让人送点给养来，我们就在这儿看看风景。”

观察组的人从地上爬起来，向山坡上走去，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苏让让“小鹰，给他们拿水和食物。”

“是！”

众人离去，夕阳无限好。

顾一野傻呆在那里，突然转向江南征。

江南征“我的确知道他们乔装混入，我就在那儿，可你说了，我是平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任何情报，我正是这么做的。”

顾一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你还想说什么？

江南征看向苏让让：“我没有任何话想跟你说。”

顾一野“那就不要说了。”朝苏让让走去：“累不累，要不要回去喝点水？”

苏让让“要赶我走就直说，废话还那么多。”直接离开。

太阳快要落入地平线了，夕阳挂在两人中间，像是一个耀眼的障碍。

江南征盯着顾一野：你一直和别人不一样，你认为你是一个完人，或者你希望自己是那样的人，你总是想把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控制别人，让别人跟着你的思路去生活，你甚至认为自己能拯救他人。你和苏让让都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走到一起。”

江南征停顿了了一下，顾一野一脸的寻思。

江南征“你知道我在说谁，我在说阿秀。你和苏让让自以为自己干部子弟、 读书无数、心怀高远、军中俊杰，你和苏让让在一起了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你们又帮助了一个山里的、贫困的、有孩子的女人，那那个女人就该感激你们？你们知道她怎么想？没错，她是感激你们，崇拜你们，她把你们当她生命中的奇迹，可你知道她有多少次在夜里，在苏 让让一次次打电话说部队工作忙，不能去见她跟她说说话的时候，你们与她逐渐成为两个世界的人的时候，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