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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东方彧卿

花千骨之埋在生死中的爱

回了房间,女人还在哭,似乎刚刚那一幕真的吓坏她了。

  看着女人脸上斑驳的泪痕和那双哭红的眸子,白子画只觉一颗心都要被揉碎了,指腹轻柔地为她下颔处挂着的两滴泪。带着些许自责和歉意,他柔声安慰道:

白子画“莫哭,是师父错了…”

他碎玉般的声音让她哭得更凶了,又复重新攀上他,靠在他怀里哭道:

花千骨“师父…师父…”

她的一声声师父叫得白子画几乎要心疼死了,忙轻轻拍着她的背:

白子画“师父在,莫哭…”

花千骨只沉醉在自己的伤心当中,刚刚见他吐血,又见了他那副失控的模样,她只觉自己要吓得魂飞魄散了。

  见她这副模样,白子画懊悔不已,

白子画“莫哭了…”

花千骨“师父…我怕…”

她真的好怕,她只想师父好好的,她不想他有事。

  仅仅四个字,让白子画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惶恐再次席卷而来。

  让她躺到了榻上,自己欺身而下。花千骨已忘了如何反应,只一直呜咽着。

  男人微微冰冷的唇又一次覆上了她的红唇,辗转反侧,似是要邀请她一起品尝这甜蜜的苦痛。

花千骨“唔…”

她有片刻的窒息,当那人轻轻咬在她唇上时带来密密麻麻的酸痛后她才微微恢复了理智。

  下意识的想要去推他,可不知男人何时施法褪去了衣物,掌心所到处是又些粗糙的皮肤。

  是…是伤疤!

  他受伤了?

  难怪刚刚他竟会吐了那么多血!可是以他今时今日的修为谁还能伤他?这些日子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万般疑惑,她已忘了难过,推了推他想要去看他的伤口。

花千骨“师父…嗯…”

可白子画似乎没有想要放开她的意思,依旧将她揽得更紧,那冰凉的唇瓣依旧在她身上游走。

白子画“小骨,别推开我,我痛…”

他真的好痛好累,这三个月来极度的消耗,他感觉自己有些撑不住了。可是不行,那神界大门摇摇欲坠。若神界复苏,她身为应劫之身又有怎样的劫难?

  不知道,不能让她有任何伤害,所以要不惜一切代价。

白子画“别离开我,我会怕…”

刚刚观微六界都差点寻不到她,他有片刻的失去了理智,仿佛又身置那爱而不能的两百年间,若是再寻不得她,白子画认为自己想必又会再一次颠覆六界罢。

  脸上微微一凉,竟是那人的泪…

  他哭了?

  他该是如何惶恐,又如何的绝望才能如此?

  如此哪还能拒绝他?恨不得将自己都完全给予他,现下又攀着他的脖颈回应着他。

白子画“小骨…小骨…”

花千骨“我在,小骨在…别怕,师父…”

他一声声几近歇斯底里,花千骨竟不知如何才能安抚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回应他,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白子画“别走…别不要我…”

他的吻伴随着酸涩的泪融入花千骨的嘴里,苦涩地味道如同当年的绝情水一般痛得她几近昏死过去,那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泛滥成灾。

花千骨“小骨不走…”

天啊,他到底在怕些什么啊!她如何会离开他?即使前世弥留之际留下那般言语,所求的不过是来世还能做绝情殿上令他骄傲的小徒弟以及陪在他身边的小石头。他是她永世所求,她如何会不要他?

  吻,漫无止境,仿佛要至天荒地老;那一齐流下的两行清泪仿佛要将二人都痛得魂飞魄散。万般情愫终是将人蚀得肝肠寸断,最后的最后师徒夫妻二人相拥而眠。

  第二日清晨,花千骨是被窗外正在嬉戏的几只桃花精吵醒的,下意识的想要靠进那人的怀里,却扑了一个空。微微皱眉,她睁眼一望,那人早已离去。

  那处平整的床单以及冰冷的触感在告诉她,那人早已离去多时。

  他走了?什么时候?是趁她睡着后吗?

  他为什么要丢下她?昨晚不是他求着自己不要丢下他的吗?他又去闭关了吗?他的伤…

  诸多疑惑,渐渐地她又红了双眸。

东方彧卿“骨头…”

无形中,是谁人久违的呼唤?如清风过耳。

花千骨“东方!是你吗?东方!”

是了,只有他才会用这种声音唤她骨头…

东方彧卿“嗤。”

那人的轻笑如春风,她只觉神识一松,一股强烈的昏厥感席卷而来,眼前一黑她便晕死过去了。

  眼前是刺眼的白,周围并无实物,自己仿佛身处另外一个空间。

花千骨“东方?”

她怯怯地唤了一声,带着试探的意味。

花千骨“东方你在哪?”

她又向前走了几步,才发现这好像是个虚无,脚下的地面好像是透明的。

  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幻影,正是那东方彧卿。

花千骨“东方!”

真的是他!她欣喜地唤了一句,伸手想要去触碰他,可手却生生地穿过了他的身体。他好像只是一缕残魂,并无实体。

花千骨“东方,你…”

她惊呼一声,满脸都是担忧。

  那人却轻笑一声,一如以往的温润如玉又云淡风轻。

东方彧卿“你别怕,这里不过是我用术造出来的幻境,现在的我不过只是一缕幻形…”

忽而,他又道,

东方彧卿“骨头,你等我,我很快便会回来陪你。”

他轻松的话语却令花千骨有些不安,眉头紧皱像是想到了什么。

  那人却像是能勘破她心中所想,又道:

东方彧卿“想必你现在一定很困惑为什么我能冲破绝情殿的结界又到你的梦境来吧?”

她虽不是绝顶聪明,但跟白子画久了,又怎会不明白这种问题?

花千骨“师父他…师父他怎么了!?”

能冲破他的结界,无非是…

东方彧卿“我的骨头真聪明。”

似是嘉奖的话语,他又将一个类似于鲛珠的东西递给她。

东方彧卿“你用神血滴在上面便能看见白子画这些日子在干些什么了。”

他依旧笑着,可若仔细点还能看出那笑里的深意。

  鲜红的血液滴在那珠子上散发出幽幽的光泽,许是因为神血或是有其他术法的缘故那珠子竟投射出一幕幕的倒映。

  那是一面又面令人肝肠寸断的画面:

  塔室中,强大的修为弥漫,这世上有如此修为的只有他了,可那真气中的戾气太重,又不似他的…

  那人就这样盘腿坐在软榻上,双手结印不知在施法做些什么。但见他身上不断有冷汗流出,甚至墨发有些散乱。磅礴的力量大量的流出体内,他有些不支,却又输出更多的力量,那比常人较白的唇更加没有血色。

  最后的最后,磅礴的力量被收回,他被内力反噬,一大口鲜血呕出,瞬间染红了那白衣。

花千骨“师父!”

她大惊失色想要上前去扶住他,可却生生穿透了他。

  原来这只是那神珠投射出来的幻影,在这里,她只是一个袖手旁观的看客。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有些撑不住了。

  可画面还在继续,但听男人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声,施法将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利器和琉璃碗摄了过来。但见他取了那把匕首竟硬生生插入自己心脏处!

  她瞳孔蓦然放大,身子不稳,竟狼狈地瘫倒在地。

殷红的心头血滚滚流出,他忍着剧烈的疼痛将那匕首拔出,甚至还能听到利器从血肉中拔出的声音以及那人微不可查的痛呼声。

  但见他飞快的点了穴位止了血,双指并拢,那血液得了他仙法的引牵汇聚成一股血流流进了那琉璃碗里。

  许是仙法的大量流失和取完心头血后的剧烈疼痛令他无法站起身,他只靠在身后的靠屏上,一手横在胸前极力地喘息着。瞧着自己满手的鲜血,他竟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

  望着那倒影里的血液和他苍白的笑意,她的泪水泛滥成灾。

  她终于明了,难怪他的身体居然那么虚弱,原来他这三个月便是这样极度地消耗自己么?难怪昨日她竟能摸到他心口处那狰狞粗糙的伤疤,原来他便是这样取心头血的么?

  不多时,那人已经稍稍恢复了体力,勉勉站起了身体,可步伐依旧有些踉跄,他只能堪堪扶住了墙壁。

  随着他的步伐,原是他回了他们的寝殿。他都是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才回来,那时她兴许已经熟睡了,并没有发现他。

  坐在她床边,看着她熟睡后恬静的面容,那人又满足地笑了笑,微微弯腰吻了吻她的额,又满是爱怜的抚着她的脸,力度之轻柔仿佛怕惊醒了她——他该是有多爱她?

  取了那碗心头血,他轻轻舀起一勺含在自己嘴里,又再次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用这种方法喂她喝完他的一碗心头血。

  毕后,他又轻轻地用指腹擦去她嘴角残留的血迹。

  而后又单手运起内力覆在她小腹上,源源地的内力传入她体内。

  不多时,他收回了手,又重重地咳了几声,抱着她,带着些许的倦意,他喃喃自语道:

梦境中的白子画“对不起,都怪我,才会让你受这般苦,你别怕,我定会保你们母子周全,我白子画的骨血又岂是那般…”

至此,画面才全部消散,那珠子也散去了光芒。

  她恍然大悟,原是这番…

  原来他并没有不见她,他每一晚都有回来陪她…

  难怪每每夜里她总能模糊地感受到有那只冰冷的手抚着自己的脸庞,耳畔是那声挣扎而又柔情的小骨,唇上是那人隐忍冰冷的吻,以及口腔中弥漫的浓郁的血腥味,那是他的心头血啊…

花千骨“师父…”

她绝望地唤着,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她好像真的一直在连累他,这真的不是她本意啊!她只想做能堪配长留上仙的人,不管是为妻还是为徒…

东方彧卿“这三个月他一直这样极度的虚弱,又哪有心血去维持这结界?骨头,如此你能明白为什么白子画要怎么做么?”

东方彧卿略微有些心疼的声音才稍稍唤醒了她的神志。

  是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梦境中的白子画“我白子画的骨血又岂是那般…”

又想起了他那挣扎无助的声音,她抚上了自己的小腹,似乎想到什么,她望向东方彧卿,想要求证些什么。

  如何不知她所想,东方彧卿伸手去触碰她的脸,想要去替她拭去泪水。

  看着自己生生穿过她的手,他略微失神,是啊,自己从来都未曾真正拥有过她。

  似是自嘲般的笑,他道:

东方彧卿“骨头,你知道白子画这些日子为什么要闭关吗?”

像是自问自答,不等花千骨回答,他又道,

东方彧卿“九重天观星台上发现了万年一现世的凶星,那是六界的劫难啊…你想必很迷惑,当时众神覆灭却为何独独你留下一魂得以转生?没错,骨头,你就是这六界大劫的应劫之身!”

他的声音依旧不变,可花千骨听着却如此冰冷。

东方彧卿“骨头,只要你在,六界的劫难就不会消散…”

他微微叹息。

花千骨“那…我腹中这一胎…”

东方彧卿“骨头,自古神仙逆天得道,孕育子嗣便与凡人不同,有仙者更是穷极一生都未能孕出骨血,而你和白子画不过相守数十年便能有孕。再加之当年轩辕剑下你神魂消散,这一胎竟非仙非神,非妖非魔,你生产时恐怕会一尸两命。白子画为了保全你,才每每用自己的心头血喂你,并每日运功为你腹中胎儿转气。”

原来是这番…难道他们在一起真的是天理不容么?!前世今生,因着这段爱恋都害得他名誉尽毁,更害得他险些没命…

花千骨“有什么办法么…”

她有些木讷的开口,手一直护着自己的小腹,略微有些挣扎。

东方彧卿“骨头你别怕,我回了异朽阁便能找到办法,你再等我两三个月…”

看着她苍白的面容他有些心疼,又取出一个锦盒和一个符咒递给她。

东方彧卿“骨头,这是血锦丹,你让白子画喝下,便能为他修复病体。这个符咒可以让你我见面,只要你想我了,你就在这符咒上施法我便能来见你了,莫要让你师父发现噢,别怕,骨头,等我…”

渐渐地,他声音有些空灵,身形慢慢地淡化消退,最后幻境完全消散。

  花千骨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望着自己手里的东西,一双眸子微微有些黯淡。

花千骨“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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