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半路,肖费霞跟顾一野说道。
肖费霞停下吧,我饿了,我们吃点东西再上路吧。
顾一野听了也觉得是,走了那么久,又开车走了这么久,是该累了,而且肖费霞还是个女同志。
顾一野好。
顾一野将车停在了路边。
高粱有没有搞错啊,肖费霞让停下就停下啊,我没说呢。
江南征伸出手打了一下高粱说道。
江南征我也累了好不好。
高粱那刚刚那句话,当我没说。
肖费霞当即翻了一个白眼,这就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吧。
众人下了车,肖费霞从包里拿出压缩饼干分给众人,高粱好奇地问道。
高粱这是什么啊?
顾一野看了看手里的饼干解释道。
顾一野这是德国军队的压缩饼干。
高粱这种稀罕玩意,肖费霞你都有啊,真是厉害。
肖费霞笑了笑,坐到顾一野身边,拉过顾一野的左手。
顾一野干嘛?
肖费霞渗血了,我不是瞎子看到了,伤口撕裂了吧,傻子。
顾一野你,看到了啊?
肖费霞你这不是废话吗?别动,给你换药。
顾一野刚准备去开饼干,现在手在肖费霞身上也不敢动,看着顾一野的样子,肖费霞觉得好好笑。
拿过顾一野手中的饼干,撕开才重新塞进顾一野没有受伤的右手上。
肖费霞吃吧。
顾一野你不饿吗?
肖费霞我先给你处理伤口,你快吃。
顾一野看肖费霞如此,也不好推脱,刚准备咬一口饼干,就听到旁边的高粱抱怨起来。
高粱这什么玩意啊,不好吃啊。
肖费霞好了,德国军队饼干不是为了好吃,只是为了填饱肚子,不要抱怨了,下次我给你带好吃的法国饼干。
高粱那感情好,我还没有吃过呢。
肖费霞真是个孩子。
肖费霞打开顾一野手上的绷带,小心翼翼地重新替顾一野上着药。
肖费霞干嘛这么逞强呢?
顾一野我没有逞强。
肖费霞伤口撕裂成这个样子,还说没有逞强。
顾一野军人流血不流泪,这点伤口多正常啊,没什么事。
肖费霞真搞不懂你们,明明就有事,还说没事,算了,随便你吧。
抬头看了看,顾一野手里举着饼干还没吃,肖费霞问道。
肖费霞怎么不好吃就不吃了啊,这可不是军人作风呢。
顾一野谁说的,我是看你没吃,想等你一起。
肖费霞大可不必,你快吃吧。
顾一野好。
顾一野这才开始吃饼干,其实肖费霞让顾一野吃饼干,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这伤口裂开了还渗着血,看着都疼。
肖费霞替顾一野处理好伤口,也打开了一包饼干说道。
肖费霞等会车,我来开。
顾一野为什么啊?说了危险,这路不平。
肖费霞你手渗血了,伤口裂开了!
肖费霞这里就我们两个会开,你还受伤了,这手还要不要了。
顾一野那你一个女孩子。
肖费霞你这是不相信女孩子吗?
顾一野我这不是——
高粱 好了好了,吵什么啊,就让人家肖费霞同志开怎么了,怎么能搞性别歧视呢!
肖费霞对,哼。
就这样开车的人从顾一野变成了肖费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