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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独特的香味

你是我的炙热之光

时间如约而至的来到周四这一天,东城一高一年一度的“夏令营活动”校领导格外的重视学生们的成长,也希望同学们能够玩的开心。但是安全问题则是他们最担心的事情,要保证一个都不能丢,结束后要安全送回家。

  周三那天,赵和玉知道了姜晚念他们学校要去夏令营的事情后当天晚上就给姜晚念买了好多吃的跟喝的,大包小包的塞满了整个书包,宣布要去夏令营的那天晚上她就已经决定好了回家住,姜爸爸在得知女儿愿意跟自己回家住了之后,当天的会都没来得及开,就取消会议,驾车把她住的地方的东西都收拾好打包带回家。

  周四一早,姜晚念看到赵何玉给她准备的一大堆吃的喝的时,有点哭笑不得。就只是去一天,晚上就回来了,这是把超市都给搬空了吗?可是赵妈妈却不这么认为,从厨房里拿了个袋子又给姜晚念带了爱心便当,是她昨天晚上做好的。

  姜爸爸工作繁忙,一大早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匆忙得囫囵了几口走的时候跟姜晚念说:“长虹公园那边山上有个寺庙,听说那里有根千年老树许愿特别灵,念念你要不到时候也登上去许个愿。”

  姜晚念素来不信这些东西,但是父亲的嘱托还是要听的,不管灵不灵去一趟就知道了,她点了点头:“知道了。”

  姜晚萱还在房间里睡大觉,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赵妈妈给拖了起来,让她跟着姐姐一起去。说一整天窝在家里睡觉也不知道出门锻炼锻炼,十足的宅女。

  姜晚萱经过母亲的狂轰乱炸也没了睡意,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去洗漱。

  走的时候,姜晚念把她的便当给她放进书包,姜晚萱则是像没睡醒一样迷迷糊糊背过书包,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家门。

  赵妈妈在门口拍了拍姜晚萱的肩膀叮嘱了几句:“一会儿跟着你姐姐去玩,一定要听姐姐的话,不要跑远了听到没。”

  “哦,知道了,妈你好啰嗦啊。”

  赵妈妈瞪眼“嘿,你这孩子。”

  姜晚念失笑,拉着人就一起出了门。“我们走了,赵姨。”

  她们到校门口的时候,学校巴士已经在等了,班长张远在清点人数。姜晚萱也跟着混进他们的大巴车一起出发前往长虹公园,姜晚念上车的时候就跟班长通了气而张远很好说话,被姜晚萱的一大包零食几下就给收买了。

  老师们一辆车,学生们一辆车,一个班级一个车,学校今天倒是很人情味,学生们可以不用穿校服,自己随意搭配。

  一群花花绿绿,各色各样的颜色看起来格外养眼,男生朝气蓬勃,女生清纯活泼。

  车上的学生们都拿出自己吃的跟旁边的同伴一起分享。

  从学校出发到长虹公园也就一个小时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公园门口。

  长虹公园最有特色的是那藏青色的大理石广场,方方正正的,光亮照人。广场筑有两排约一米高的弧行石墙,上用行草雕刻着欧阳修的夷陵山水诗《九咏》。常见晨光暮霭中,有鹤发老者,手握两尺来长的毛笔,沾水为墨,挥毫自如,苏醒着心底那段古老的知觉。行人若是路过,宁愿绕道而行,也不肯践字而行,惟恐有辱斯文,亵渎圣观。

  一个班接着一个班的下了车,在场地宽阔的地方各自排着队,由班主任和老师们带进公园。

  齐萱跟袁湘还有姜晚念则是组成三人行,老师说可以在公园里自由活动,还联系好了公园里的工作人员得到同意后可以在山下摆烧烤摊,但是结束之后垃圾必须要清理干净。

  摆烧烤摊的班级不多,就两个班一班跟实验班的,有几个同学自告奋勇烤烧烤,说自己家就是摆烧烤摊的,经验丰富。别的班级闻到了一班这边的烧烤飘香四溢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手里的饼干不香了,直接就跑去蹭了几串烧烤。

  而七班这边则是徐芳带着他们去寺庙烧香,有些同学不想去但是还是被强制拉着去说是寺里的那根千年老树灵验的很,就这样两个男老师,加上班主任徐芳带着队伍排着队浩浩荡荡的上山。

  七班有四十八个学生,人群排着队挤在一起走自然走得慢些,一路上学生们吵吵闹闹,就像刚被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鸟儿一样叽叽喳喳聊个没完。

  姜晚念跟袁湘走在最后排,姜晚萱没有跟着她们一起去山上觉得太累了,就跟一个认识的同学在他们班级那边玩游戏。

  这时,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放着音乐唱了起来,许是觉得爬山的过程中太累又无聊,就唱歌转移一下注意力。

  齐萱跟前面两个人交换位置走在两个人前面,从包里拿出一盒糖问她们吃不吃,袁湘毫不客气的抓了一大把,姜晚念也拿了一颗放在嘴里抿了一下,真甜。

  袁湘听到前面的几个女生在唱歌,也忍不住的跟着哼了起来还顺带拉着姜晚念一起唱她们以前初中那会参加五四青年节活动时候唱的那首歌。

  不得不说有袁湘这样活泼又开朗的女生陪在身边,她也冷淡不起来,不好扫闺蜜的兴致,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袁湘笑起来很好看嘴角有两个小酒窝。

  她起了个头:“唱心愿吧!”

  “清晨五点半,你还没睡热床单。我惺忪着睡眼埋怨烫嘴的早餐,街灯还没关,却比夜晚更黑暗。我在你怀中温暖从不了解你的寒”

  姜晚念的声音细腻,温和,语调欢快,歌词结尾的颤音处理的也非常完美,一曲完。

  我们总是埋怨父母的不陪伴,可是却不知道我们在悄悄长大而我们的父母却在一天天变老。

  一开始他们都觉得这只是个小山坡,没啥难度,可是到了才发现这路极其难走,弯弯曲曲绕来绕去的,终于走到却发现还有一百零一个台阶等着他们爬,到寺庙山下时才发现已经偏离了原来的地方,公园现在在他们山脚下就是一个小点。

  齐萱觉得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酸痛无比。尤其是在看到面前的台阶高高耸起,给她再多的辣条吃也不能够满血复活了,瞬间坐在水泥地上败下阵来。

  “呜呜呜,宝宝的脚疼,不爬了,我就在这等你们。”

  学生们累的气喘吁吁的喘着气,显然不想爬楼梯。

  不光学生累,就连带队的两个男老师都累的不行穿着运动鞋都感觉脚疼。

  徐芳作为班主任自然要首当其冲,再累她今天也要爬上去:“同学们,老师常常跟你们说坚持就是胜利,学习跟爬山是一样的,只要坚持没有什么苦难可以打倒我们。先在这休息一会,时间还早,如果有同学不想上去的也可以在这里等我们,想爬的就现在跟着老师一起上去。”

  徐芳是个要强的主,但是如果有人不愿意她也不会勉强。留下一个男老师照顾不想爬阶梯的学生,其他人组成了一个小分队跟着徐芳一起爬,男生偏多,女生就姜晚念,袁湘和齐萱。

  小分队爬到半山腰一半就停了下来,齐萱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找了个边上树杈下阴凉处光滑的大石头坐了下去拿出水壶大口大口喝水。

  从早上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了,现在已经快十点了,太阳高高挂起,空气中已经感觉到了炎热。

  文刚老师走到齐萱面前问:“齐萱,实在爬不动可以休息一会,在这休息,不要乱跑,等老师们下来。”

  姜晚念也显然坚持不住了,因为她感觉到了膝盖骨很疼,很奇怪,今天早上明明已经擦了药也吃了钙片,为什么这会开始疼了起来。她咬住牙,汗水不停流。突然一个不小心就从阶梯上摔了一跤,连摔下三个阶梯。一旁袁湘还没反应过来拉住她:“念念,老师念念摔倒了。”

  徐芳跟着文刚跑到姜晚念面前扶起她,紧张的问:“姜同学没事吧,你摔没摔着,要不要去医院?”

  姜晚念坐在地上扶着腿,忍着疼跟徐芳说:“老师,没事,我可能爬不了,你们不用管我先走吧,我跟齐萱在这休息等你们。”

  她们把姜晚念扶到一处阴凉处坐下嘱咐了齐萱几句照顾好姜晚念的话就带着剩下的学生去了山上的金光寺。

  齐萱拿着水壶打开给姜晚念喝,又看了看她的腿心疼的很:“念念,没事吧,你刚刚那一摔都快把我吓死了。”又站起来从包里拿出风扇给姜晚念吹怕她又像那天一样中暑晕倒。

  姜晚念接过风扇跟齐萱说了声谢谢,靠在石头上闭目养神,身体上的疼痛感侵袭着她的神经,这些年似乎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医生说过不能过多的运动,适当的休息,也许今天是真的走的太多了超出负荷,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没用。

  大约过了一会,快睡着了的姜晚念一下子被齐萱叫醒。

  “怎么了?……”她话卡在嗓子眼嘴唇微张,目光落在了台阶不远处的温宴离。

  男孩穿着白色体恤,水蓝色的休闲裤。迈着长腿三两步走到她面前停止脚,嘴里还叼着棒棒糖。

  昨天,苏源回来了就拉着温宴离他们一帮人去了自己家牧场玩,后来又去了台球室打台球,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忘记调闹钟然后今天早上就起晚了。

  还好不算太晚他赶上了,而一旁的苏源也被他拉起来,累趴在一边哭丧着脸:“不行了,小爷要累死了,我要喝水。”

  苏源的长相与性格跟温宴离相反,如果比喻的话,那么温宴离就是天使而苏源就像恶魔,他那与生俱来的邪魅让人看了都会被他深深吸引。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一毛一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一阳一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一旁的齐萱鬼使神差的给他递了一瓶水,眼睛一直盯着苏源看:“这里有水,没喝过的。给你吧!”苏源看到矿泉水过后就像看到了快乐来源,接过打开仰头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水顺着嘴角流到性感的脖子上看起来十分禁欲。

  还在他们后面的付寒光也加快脚步来到他们面前蹲下也要来一瓶水喝了几口,笑了笑:“阿源,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你这身体素质也太差了,看来阿宴带你来锻炼来对了,你就该好好练练。”

  “滚滚滚,小爷我硬朗着呢!不就几个台阶吗?老子今天要第一个登顶,你等着。”说罢就做,迈着他的大长腿两个台阶得走,走到上面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下面的几人挥手说:“嘿,阿宴,寒光快点啊。”

  齐萱看着付寒光笑了笑:“你们不是说今天不来吗?”

  付寒光耸了耸肩看着温宴离说:“本来是不来的,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但是某个人非要来,我作为好兄弟自然不能缺席啊。”

  温宴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

  视线回到坐在石头上的女孩身上,眼里满是笑意:“怎么坐在这里,不上去啊?”

  姜晚念很瘦,坐在石头边上,身上盖着防晒衣。

  凉风吹过,女孩没扎起来的秀发随风飘动着,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她脸颊微红,山中估计是蚊虫多,就坐在这没一小会儿脖子上就被叮了个小包红红的。她今天穿着蓝色的圆领短袖,锁骨外露,瘦的可以塞下鸡蛋。

  姜晚念抬头看着他,还以为他今天不来了,两个人昨天也没啥交流。

  温宴离许是察觉了女孩的不对劲,神色复杂:“你怎么了?”

  姜晚念一听,笑笑道:“没事啊,就是爬累了在这休息会。”她别过头不在说话。

  可是一旁的齐萱憋不住话直接就把姜晚念摔倒的事情跟温宴离说了:“念念刚刚从那个台阶上摔了下来,连摔好几个台阶,现在走不了路了,我们在这等老师下来。”

  温宴离听到后,心里泛起一丝心疼,这女人一天天不是中暑晕倒就是摔跤,走个路都能把自己摔了,也是没谁了。

  发现姜晚念不跟自己说话,怎么着自己也算是帮了她好几次了,小没良心的。

  他蹲下一把拉过女孩纤细的手臂把人一下子往身上背。

  “在这等老师们要等到老师来,我送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在他用力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了膝盖上很疼,强忍着疼痛,咬着牙。

  齐萱看到这一幕惊呆住,手里的棒棒糖突然不香了,他们就像吃瓜群众一样盯着两人,想从他们身上盯出个洞来。她拍了拍站在身边的付寒光问:“我这不是在做梦吧?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高冷的温宴离吗?”

  付寒光意味深长的看着齐萱笑笑不说话,拖着齐萱去追已经到了寺门口的苏源。

  齐萱很明显没有吃到新鲜的瓜不想走,却被无情的付寒光给拖走。

  付寒光说:“你难道看不出来阿宴对那丫头有意思啊?你还在那杵着不走,想当几百瓦的大灯泡吗?”

  齐萱给了付寒光一个白眼,不满道:“你才大灯泡呢!我不想上去你偏要拉我去,付寒光你难道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

  付寒光低笑不理她,任由女孩叽叽喳喳在自己耳边吵闹个不停。

  另外一边,温宴离抱着她慢慢下台阶往山下走去,还时不时偷偷看着女孩,眉眼里尽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边走边说:“你确定你的腿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看到你的裤子上有血迹。”

  不得不说观察细微到极致的男孩真的很温柔,他抱着她不敢太用力,额头上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了一颗滴在了女孩的手上。

  姜晚念看到手指上的汗珠,小声说:“你是不是很累,你大可不必这样抱着我,我可以自己走。”

  他笑的很好看,语气也很温柔,这是他除了家人以外从未对外人有过的温柔:“我不累,放你下来也行,你帮我擦擦汗吧!”

  姜晚念不是傻,也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可是在不确定的一段关系中她选择去逃避,不想欠他更多,如果能还的清那最好,可是她未意识到的是她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注定与他羁绊一生。

  “好,你放我下来,我背包里有湿纸巾。”

  他把她放了下来,此时山里已经高高挂起的太阳直射着他们,已经近中午了,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她从包里拿出湿纸巾示意他蹲下一点,太高了擦不到。

  他乖乖照做,蹲下身子将脸凑到女孩面前姜脸凑上去让她擦汗。

  温宴离很高兴,至少迈出了十步,她能朝自己迈进一步。他本来今天是不来的,可是心里总有一个念想说一定要来。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姜晚念对自己会这么冷淡,但是只要自己对她好,她也会对自己好,他可还等着周末两个人的单独一起吃饭呢。

  他那天在面馆门口见到她的那一刻他总感觉自己好像见过她一样,但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她给他擦完汗后将垃圾丢进袋子里拿在手上。温宴离起身把她的书包拿过背在肩上,扶着她下山。

  两个人慢慢走着,都没说话,她心里想到了什么就打破这种沉浸,小声说:“温宴离,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我们应该还没有熟到你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帮我。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你帮了我这么多,如果以后你想让我做什么,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帮你。”

  他嗤笑一声:“嗯,是欠了我很多,但是我不需要你回报我什么,同学之间互相帮助关心很正常是!更何况咱们还是同桌,所以你不要有什么负担,你只需要接受我的好就行了。”

  她也曾在齐萱那里知道温宴离这个人做事只认人,对朋友也真心。可是自己似乎也没做什么吧,也没真正意义上真的帮助过他什么,反而他一次又一次帮自己。

  她很少和班里男生接触,而温宴离却是唯一一个。

  姜晚念涨红着脸:“谢谢,不过以后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承受不起。”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大概知道她是什么脾性,软的不吃那就来硬的,他把书包挂在肩上,一把搂过女孩抱在怀里。

  他眯着眼,黑玉般的眼神凌咧,“姜晚念,你越是这样说,我越要对你好,让你以后再也不敢说这种话。”

  温宴离觉得她也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平常冷冰冰的样子看着就生气,突然觉得有句话很好“抱在怀里,甜在心里。”

  她也觉得自己如果在拒绝的话倒显得她矫情了,于是也不在抗拒,任由他抱着她。

  女孩纤细的胳膊枕着他的脖子,虚掩着尽量不靠近他。可是她心跳的很快,盖过了腿上的丝丝疼痛。

  少女身上那独特的清香和洗发水混在一起,他觉得就算是她流的汗水都是香的。不像以前那些接近他的女生都是一股子香水味,让人问了就想打喷嚏。她真的好香,很特别的味道,

  那是爱的味道。

  温宴离似乎觉察到女孩脸红了,瞬间觉得自己有了用不完的力气,抱着她的手更紧了。

  他们一路沿着台阶下去,走到了公园林中的石子路上,出口就在不远处。

  温宴离加快了速度,走到他们刚刚来的时候停车的地方,把她放进车内,而自己则走到车后备箱拿干净的衣服换,坐到副驾驶换了起来,身上穿的那件早就已经被汗水浸湿。

  姜晚念见到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直接别过脸闭着眼,:“你你你,你怎么在这换衣服?流氓。”

  换好衣服后,他低笑:“怎么?你想让我穿着湿衣服啊!我要是感冒了,你照顾我吗?”

  靠在椅背上,她捂着眼不耐烦道:“你换好没有啊?”她还是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男生裸着上身换衣服。

  “嗯,早换好了。”

  姜晚念放下手,余光去瞟他确定他换好了后准备不想理他,这时肚子不自觉得叫了起来,场面一度尴尬。

  她想起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赵姨给她准备的便当,翻开书包拿出饭盒打开准备吃东西。

  拿着筷子夹起一个蛋卷又转过头看到温宴离盯着自己手中的蛋卷看,不自觉得咽了咽口水。

  她把自己盒子里的一半寿司跟蛋卷分到盒盖上递给他:“吃吧,很干净的,这是我妈妈做的。”在说到妈妈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她第一次感受到除了家人以外,嘴上不说,但是实际心里早已经把他当做好朋友了。

  温宴离接过吃的,正要用手拿,她递过来折断的筷子让他叉着吃。

  他来的时候匆忙,现在已经是大中午了早餐还没吃,早就饿了。三两下就把盒盖上的东西吃完了,给姜晚念比了手势“真好吃,你妈妈做的东西真好吃,比我家阿姨做的好吃多了。”

  姜晚念见他吃完了,又从包里拿出一瓶椰汁递给他,:“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喝点椰汁这是我最喜欢的口味。”

  他眼含笑意接过水:“好,谢谢。”

  吃完过后,他驱车带着她去了一趟医院,尽管她怎么抗拒不去医院,他的决定不容她拒绝,直接就拖去医院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好在有惊无险,只是简单的擦伤上点药就好了。

  下午他就把她送到了她家门口,看着女孩进了楼才默默开车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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