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英语老师的择偶标准:
她鼻子很敏感,曾自嘲:“如果有一天地球空气发生什么变化,我肯定是第一批死的人。”
她在学校还没有对象的时候,很多老师热情的问要不要帮忙介绍对象,你有什么要求?
她:只有不抽烟不打牌不喝酒。
其他人:那这没法给你介绍了。
同学:那你的老公不……
她:不然呢?
(2)陈——的两次高光
1:
班主任对全班闲谈时说:“陈——说“我喜欢帅哥”帅哥嘛!谁都喜欢……”
陈跟同学传纸条,纸条被班主任收了,才有后面的事。全班都在笑。
2:
教室里因为班主任在门口而较为安静,陈和她的朋友踩着上课的时间进入教室,不知在聊什么,陈:“我好悲伤啊!”如果教室同往常一样吵,她这句话倒是不怎么引人注意,可惜,教室太静了。班主任:“陈——你在悲伤啥子?”陈:“没啥没啥…”全班都在笑。
(3)
到了五分钟自行总结的时候,英语老师也讲完卷子,她走下巡查,碰到了一个同学。
那人:“哎哟……”哼哼哈哈的,像身受重伤。
英语老师:“我不就轻轻碰到了吗?你这搞的,碰瓷啊!我真以为我力拔山兮气盖世了。”
有人:“老师,你力能扛(kang)鼎啊,不,是力能扛(gang)鼎。”
(4)
今日我难得犯病,因夏说的一件小事,我在拿衣架子的时候狂笑,笑着忘记我因何而笑,又因为她们的吐槽我而笑,很难停下我的笑。
戴说:“你怎么范里范气的?不是被范——给传染了吧。”范才是坚持每日犯病的人,我的狂笑实在与她神似。我又因范里范气这个新词而笑了,舍友也因此笑了,她们提出一个构想,等会儿范出来,我和范把笑传染给她们然后整个是3—8一起笑,传染给整个3楼,一直传下去……
我怎么又毫不收敛的笑了呢?因为今天啊,白日便被何、曾、王的对话逗笑我好多次,可以说我今日笑的次数很多了。一直欢笑着,在其他事情把我引爆后,我就一股脑笑这一整天的事!
(5)
我的肚子:我很痛,你快想想办法!
我:痛就痛呗!我和你一起痛。我靠!是真的痛……
肚子:……
我和肚子:算了,快习惯吧。
然后我就痛了三节晚自习,有点难,肚子不那么痛时我就写英语短语,要是很痛,我就只能画画转移注意力。
(5)
我发现很多人都是这么一个特色,愈是至亲之人,便愈是对其刻薄无礼,就好像我欠他们/他们欠我一样。
为什么我们愿意对陌生人微笑致谢,却不会对每日帮助我们的父母朋友说一声感谢。羞于启齿?我也羞于说出我们这种惰性。撇开一切身份,那也就是个普通人。怎么能够啊!亲密成就粗,本应互相扶持,却好似一个共生体。我不理解这种含蓄,这份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