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剑眉倒竖,一头红发都快竖起来了。
心荷看上去却很兴奋。
心荷(哇!爹爹好威武啊!)
她看得如痴如醉,甚至幻想起靠着这个“爹爹”,她可以在同类之中耀武扬威的横行了。
重楼听着,,,
心荷听着呢!听着呢,,,
重楼以后不许叫我爹爹!
心荷可是我,,,可是我,,,很想叫啊,,,
重楼逼近了她。
心荷(爹爹,抱抱我啊!爹爹是想抱我吗?)
重楼再叫一声,把你嘴巴缝起来!
心荷紧紧抿嘴不敢说话了。
重楼身上不舒服,回转走向座椅,转念一想又逼近了心荷。
重楼你说,本座有那么老吗?
心荷您,,,您很年轻的,,,
重楼那你叫我爹爹,你好意思吗?
心荷那,,,那我,,,变小点,,,
重楼本座不想有孩子!
重楼怒吼一声。
心荷吓得捂住了耳朵,她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不想当爹的。
心荷(嗯,是了。他还没有老婆。给他找个老婆他就想要女儿了。)
她胆战心惊的微微抬起头看着重楼,却见他脸色不大好。
心荷主,,,主人怎么啦?
重楼身上不舒服,,,
心荷刚刚还很有精神啊!
她伸手扶住了重楼,走向座椅。
重楼的身躯伟岸高大如同巨树,她却像一株黑色的小草。
小草若是总在巨树下,倒也是找到了靠山。
重楼坐下了,以手撑着头闭目养神。
重楼被你气死了,,,
心荷主人不是,,,不老不死吗?
重楼还要气我?
心荷不不不,,,只是好奇主人怎么会生病。
重楼不用看到你,本座就不会生病了。
心荷那可不行。我是要留在主人身边的。
重楼只得装睡了。
心荷坐在地上,小脑袋瓜子靠着他的大腿上也睡着了。
你不想做我的爹爹,那么我心里把你当成爹爹就是了。
重楼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看见这个小丫头靠在他的腿上,细细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他的裤子上。
重楼(真想做我的女儿?)
他活了多少年了,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当初,黄帝联合炎帝与那蚩尤在涿鹿大战。
死伤无数,遍地都是鲜血。
那鲜血与怨气汇聚在一起便生出了重楼。
他在世上没有任何亲人,只是怨气所生鲜血所凝结而成的。
重楼(本座不需要女儿,什么都不需要!)
他触摸着心荷顺滑的头发,慢慢的触摸到她娇嫩的脸蛋。
重楼(本座变化出来的,摸着手感不错!)
可惜,这个小荷花是雌性,只可变成女孩子。
是个小女孩子,所以赶着叫他爹爹。
若是男孩子,便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么可能会上赶着叫人“爹爹”?
重楼很头痛,当初怎么会沾来了这朵荷花?
沾来也就罢了,怎么还是朵雌性的?
雌性也就罢了,还叫他爹爹?
活了这么久了,他光棍做的好好的,忽然被人叫爹爹,那岂不是要被人误会他,,,
误会他,,,不是一个纯洁的光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