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不对口

两人成功刷了脸，随着人群往里走几步，这才看清高楼里真正的样子。

楼里除了白银两色，还多了蓝色。

蓝色的线条在白色的墙上勾勒着有些抽象的图案，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蓝色的线条并不是一直连着，有两处明显空白，把整面墙隔成了三幅画。

看不出是什么，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是三幅不同主题的画。

按理说楼里应该只有新人，但一进门就有好几个人拿着打印好的传单宣传，就像大学社团宣传一样。

人群很挤，塞向赵羌和陈然的名片和传单，两人都收了下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碰上了有用的时候了。

陈然拉着赵羌走到了角落，暂时缓缓。

赵羌和陈然都不是特别高，现在一片人挤着什么也看不到。

赵羌靠在墙上，半张嘴喘气，视线却一直在人群里。

薛烟身高将近一米九五，在人群里会很显眼。

先看身高，明显突出一个头的再去看脸。这是赵羌的办法。

在他连续和三个高个子人对视后，赵羌终于放弃了。

他烦躁的闭闭眼，想戴上帽子。等把手放进兜里什么都没摸到，赵羌才想起来，他帽子早不知道被丢哪儿了。

高楼里的气氛并不轻松，有不少人身上都是沾着血的。

陈然一直在踮脚，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指示牌啊什么的。最终也是放弃的蹲在地上，拿着厚厚一沓传单扇风，转悠着脑袋敷衍的帮赵羌找人。

可能是站了挺长一段时间，脚有点疼。陈然突然问：“你说那桌腿究竟是什么东西？”

赵羌揉揉眼睛，丧气道：“谁知道呢，可能是腿骨外面裹了一层水泥？当时那具尸体咱们也没仔细翻呀。”

“陈琳琳真是陈军军的妹妹？”

“叫是那么叫，是不是真的谁知道呢。”

陈然长叹一口气，不再说话。

终于等人群散了些，两人才直起身。

没了大片的人，整个一层都有什么一眼扫过去就知道了。

分了两个大区，两个大区之间用一层玻璃隔开，左侧的墙上有用蓝色标的字：积分

右侧的墙上写的是：住所

赵羌和陈然商量了下，先去了住所。

和他们选择相同的有许多人，队伍长的要命，半个小时也挪不了几步。陈然好奇探出头去看前面的人在干什么，发现排在队伍最前面的男人明显不是新人，穿着的衣服像是现实里的大款的品味。

大款现在正在和接待员扯皮，反正就见嘴皮一直叭叭动不停，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就见唾沫星子了。

令陈然惊讶的是，接待员竟然是人。他还以为在这里面工作的都是机器呢。

这也是周日说的朝九晚五的工作吧。

赵羌还好，因为写小说并没有规定，但陈然就不同了，看着接待员时不时看一眼表盼下班的动作，嘴里的口水差点从眼里流出来。

“操，咋到这里头工作，我也想来。”陈然酸成了柠檬。

赵羌笑了声，弹了下陈然的额头，“别想了，专业不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