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来到了九楼,电梯门开了,韩韫和护士两个人把担架车推了出去,一路推到了病房,这一路走过来整层楼没有一个病房里有人病人住,都是黑灯瞎火的,白色的床单,窗户开着,白色的窗帘随风飘起,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是个人走过去都要被吓一跳,韩韫感觉不对,就问说:“护士姐姐,这层楼怎么没有病人啊?”
因为这个护士是来实习的,她也不知道,就说:“可能病人都出院了吧。”
“哦哦。”韩韫不信,但是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一直到了病房,韩韫和护士把在担架车上的郑晨移到了病床上,护士仔细的看了看,就转头走出了病房,脚刚踏出病房没几步。
韩韫就叫住了她,说:“护士小姐姐,请问去哪里办住院手续啊?”
“您请跟我来。”护士说。
韩韫就跟护士去住院部办理了住院手续,办理完后,差不多是11点了,他一个人坐电梯来到九楼,经过护士站的时候,发现护士站一个人都没有,甚至都能看到站台上积累着的灰尘,那昏黄的灯光跟这层死寂沉沉的九楼融合得很好,显得诡异了。
韩韫回到了自己的租的房子里,刚一打开门的时候,有一股灰尘向他席卷而来,韩韫吸了两口气,被灰尘呛得都咳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
韩韫自己嘟囔着说:“不就几天没有回来住吗,怎么那么多灰尘啊。”
韩韫看了一下手表,急匆匆的跑到柜子里面去拿衣服,一边拿一边想,没那么多时间了,赶紧拿衣服赶紧送去医院,下午要还要回学校。
他把从柜子里拿出来的衣服都随便乱叠了几下,统一塞到一个袋子里面去,然后拉上拉链。
得了,应该没什么东西要拿了吧?韩韫想了想,又看向了洗衣机上面的那条红色内裤,才想起来的,哦,原来还有内裤没有拿。
韩韫从衣架上随便扒拉下来几条内裤,直接塞进袋子里面去,韩韫环顾了一下周围,这下是真的没什么东西需要拿的了。
他拿上袋子,就出门了,他从外面把门反锁好,再确认了一下,是不是有没有锁好,就若无其事的走下了楼梯。
可是韩韫始终都没有注意到那张被贴在床头的黄符。
韩韫在经过四楼的时候,原本亮着的吊灯突然就暗了下来,韩韫开始害怕了,因为其他楼层根本就不会像四楼这样子那么的阴森,韩韫还好心的去摁了一下开关,想把灯打开,反复摁了两次,灯都没有开。
韩韫就想,这个灯怎么坏了,得告诉一下房东大哥,叫人来修一下才行。
就下了楼,他刚下到三楼,四楼就有一间房间的门开了,从里面缓慢的走出来,一位穿着红色长裙长头发的女人,那个女人的脸被长长的头发遮盖住,她的手扶着楼梯扶手,那个腐锈的楼梯扶手和她惨白而又枯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那空洞的眼睛注视着正在下楼的韩韫,心里正在打量着什么,有一股奇怪的风吹来,她长长的头发也被风吹起,原来被长发遮掩住的这一张惨白的脸,那张脸白到恐怖,完全不像活人。
她像是算计了什么阴谋,那张涂着鲜艳口红的嘴角微微一笑,看起来是那么的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