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会面

布鲁斯加快了脚步，顺便回头看了眼正用微笑缓解尴尬的阿尔弗雷德。

他很庆幸自己逃离了那场尴尬的会面。

好吧，这不是最重要的。主要是他刚刚在人群中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嗯……你好，赛琳娜。”

布鲁斯忍住了想要冲过去抱住她的念头，只是轻轻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肩膀。

赛琳娜扭过头，看见正咧着嘴盯着她的男孩子，不禁笑了出来。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见对方并未开口，布鲁斯率先挑起了话题。

“如果你要偷东西，有钱人去哪，你也就会跟着去哪了。”赛琳娜耸了耸肩。

“呃……”闻言，布鲁斯愣了愣，“你知道这是为儿童医院举办的慈善晚会吧？”

“所以呢？”

“所以这些人是为行善而来。”

“我吃东西也是行善。”赛琳娜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还有，我不是也为你偷过东西吗？”

布鲁斯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笑着摇了摇头，“赛琳娜，那不同。”

“好吧。”她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还顺利吗？我是说，打开那人的保险柜了吗？”

“打开了，但结果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布鲁斯犹豫了一下，“那之后发生了很多事……”

赛琳娜见他并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并未继续追问。

布鲁斯察觉到眼前人的不愉快，连忙说道，“阿尔弗雷德说那之后会有魔术表演……”

“我在工作。”赛琳娜打断了他，“而且我最讨厌魔术。”

抛下了这么一句话，赛琳娜转身离开，又一次消失在了偌大的礼堂中。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布鲁斯，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好吧……还不如留在阿尔弗雷德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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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哥谭市早已无往日的喧嚣。那些流浪在街头的人们看着盆中零星的硬币，有的暗自谋划着偷盗抢劫，来维系生存；有的只得轻声叹息，祈祷今夜不会因过度饥饿而暴毙街头。

此时，绝大多数的富家子弟都聚集在了韦恩大厦，准备参加这场注定不寻常的慈善晚会。

西奥默默凝视着窗外，傍晚的哥谭被黄昏笼罩，沐浴在金黄色的阳光中，显得格外动人。

若是在旁人看来，这样的画面，绝对是一幅宁静优美的傍晚城市美景画。但只有身处哥谭市的人们才知晓，拨开黄昏，那些隐匿在白云之下的闪电，绝对是旁人无法想象的阴暗。

“想分享一下你的计划吗。”

飘远的思绪被一阵悦耳的声音拉回。不知何时，芭芭拉已经走到了西奥身边。

西奥笑了笑，缓缓开口道：“记不记得我曾告诉过你，我能预言人们真正想要什么。”

西奥透过玻璃的反光，可以看见芭芭拉为了今晚的“表演”，已经画好的妆发。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哥谭需要的是一个英雄。而今晚，我就给他们一个英雄。”

沉重的话语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清晰又坚定。

“走吧？”西奥向芭芭拉伸出了手，“杰罗姆和希尔达先走了。”

“还有，”西奥仔细打量了一下芭芭拉，笑着说道，“披肩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