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学会演戏

“昨天干的不错，各位。”西奥拿着今日份的报纸，从旋转楼梯上下来，脸上的笑容控制不住的倾洒。

“开场轰动全城，你们的名字已经街知巷闻了。”他扬了扬手中的时报，大字标题以及头版的照片意味着“疯子帮”已经占据头条。

“好极了，为自己鼓掌欢呼吧。”

众人象征性的鼓了鼓掌，阿诺德神经质的边鼓掌边绕圈，还怪笑了几声。

希尔达有点无奈的看着他们的衣着——西奥让他们换掉囚服，自己去更衣室挑选了衣服。

说实在的，这几个人里面也就杰罗姆的衣品还说的过去。湖蓝色的衬衫做里衬，外面套着酒红色的睡袍。微开着的领口彰显出一丝随意，一丝惰懒。

好吧，主要还是脸帅啊。

正当希尔达对着杰罗姆犯花痴的时候，西奥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我们已经引起了哥谭的关注，疯子帮该隆重登场了。”

“昨天的不是吗？”格林伍德一口吞下一个大甜甜圈，含糊的问到。

“昨天的只是序曲。现在观众们都屏息期待，帷幕升起。”西奥双手缓缓向上抬起，话语中满是诱惑与憧憬。

“然后呢？”杰罗姆看着西奥的一举一动，压抑着内心的激动。

“然后，我们出现在哥谭市民面前，带着最原始的恐惧，”西奥绕到了杰罗姆身后，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夺走他们所有珍视及崇敬的东西。”

“然后呢？”杰罗姆狞笑着，双眼渐渐浮现一抹戾气与邪恶，仿佛已经想象到自己征服哥谭的画面。

“然后我们拯救他们。接着，他们就是我们的了。”

“那开始忙起来吧？”格林伍德笑意未减，迫不及待的放下了手中的甜甜圈，站了起来。

“哦，耐心点儿。首先，你们要学会演戏。”西奥示意格林伍德坐下。

“演戏？”

“你们就要上电视了，要展现出自己的风格与活力。道布金斯，说‘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西奥拍了拍阿诺德的肩膀。

“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阿诺德缩着肩膀，轻声细语的说到。

“微笑着再说一次。”

“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这次似乎更糟，说到最后已经如蚊蝇般细小了。

西奥似乎很失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转而对格林伍德点了点头，“你来。”

“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格林伍德扔下了手中的甜甜圈，挥舞着双手，大声的叫嚷着。

杰罗姆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似乎觉得他很无趣。

“还不错，邪恶且有威严。下一个——”西奥看了看正塞了满嘴甜甜圈的亚伦，“你就算了。…杰罗姆？”

杰罗姆双手一撑，整个人站上了椅子，张开了双臂——“女士们先生们！”转而又不失优雅的将右臂置于腹前，左手背在身后，犹如绅士一般微微欠了个身，“晚上好。”

“非常好，稚嫩而有魅力。”西奥似乎对他非常满意，杰罗姆重新坐下，得意的尖笑了两声，像极了马戏团里表演完毕，赢得了观众喝彩的小丑。“笑声好极了，用上吧。”

希尔达收敛了自己的花痴脸，看了一眼也正在得意的看着她的杰罗姆。

“接下来…布莱克小姐？”

这时，未等希尔达开口，鞭子挥舞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便传入了众人的耳朵。

是芭芭拉和塔比莎。两女拿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头上被套着铁箱的男人。男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非常高兴你们俩能合得来。但我们正忙着呢，所以，如果你们能放过这可怜的市长……”西奥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市长先生，“你们不是弄死他了吧？…”

“没。嗯，我想没有。”说着，塔比莎再一次挥起手中的皮鞭，抽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啊！”又是一声惨叫，男人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喔，看来没有，还撑着呢。”

“为什么只有他们能玩？我们要无聊死了。”一旁的芭芭拉开口了，手中的皮鞭随意的搭在了肩上。“我什么时候能有机会？”

“很快，非常快。”西奥走到芭芭拉面前，直视着她诱人的双眸，似乎想要把她看穿。

“…你跟我说说詹姆斯·戈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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