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愣了几秒,才又道:“额……我没那个意思……”
温慈瞥了一眼宫远徵,“你慌什么,我又不会去告状!”
宫远徵拿着酒壶闷了一口又一口,温慈一个不留神点穴“啪啪”两下定住了宫子羽。
“你……”
温慈一把从宫远徵手里面夺过了那个酒壶,银制的,上面似乎是纹着一种不知名的花,背面刻着一个篆体的“徵”字。
温慈笑了笑,“这酒壶不错,你这个年纪还是别喝酒了,对身体不好。”
宫远徵愤怒不已,“解开!”
怒目而视瞪着温慈,温慈看着他的脸越发觉得好笑。
长得好看的人就算发脾气也觉得可爱,这是温慈悟出来的道理。
“饮酒伤身,再说了,别喝了,等你哥回来吧。听我一句劝,尽人事听天命!”
温慈拿起酒壶转身就走,“一刻钟,穴道自己会解开,记得自己走回屋里面。”
温慈的背影白衣飘飘,太阳底下晃的人眼晕,宫远徵眯着眼睛有些走神。
“多管闲事……自作多情!”
宫远徵自己咬牙低声怨怼了一句。
温慈拿着酒壶别在腰间,转身去了一趟药房,闲着也是闲着,去抓了一副解酒汤,交代给徵宫的下人去熬了。
温慈觉得自己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四处转悠了一圈,偌大的宫门,四处无人,又四处是人……
明枪暗箭,也许就在角落之处。
迎面刚好和金繁碰上了,金繁先行礼,“温姑娘!”
温慈点头。
“温姑娘这是……?”
温慈:“有点迷惑,走走看看。”
转身正欲离去,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冷风袭来,温慈嘴角上扬,轻飘飘的侧身快了一步,毫厘之间,金繁的衣袖刚好碰到了温慈的头发。
温慈转身挑眉看向金繁,“金侍卫这是何意?”
金繁神色严肃凝重的伸手,一个银晃晃的酒壶,酒壶角落赫然刻着一个“徵”字……
就是刚刚从宫远徵哪儿拿过来的酒壶。
温慈一愣,随即一笑,“瞧我这个记性,酒壶怎么掉了?”
拿过金繁手里面的酒壶别回腰间,笑着道:“谢谢金侍卫。”
“不客气!”
金繁一本正经的道。
转身欲走,金繁突然又开道:“温姑娘轻功不错!”
温慈莞尔一笑,“不止是不错,是轻功卓越!”
语气相当自信非凡,一时间给金繁整语塞了。
温慈也不戳破他,继续道:“昨夜出了刺客,金侍卫可有眉目?”
金繁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
温慈看着金繁:“羽公子和紫商姐姐昨日去哪里了?”
金繁一愣,呼吸一窒,“公子和大小姐昨日结伴同游……”
温慈顿了顿,“角公子昨日也不在,你们几位是商量好了一起出游吗?宫门几位公子不在,刺客便出手,多少是有些巧合的成分了。”
金繁脸色有些难看,“温姑娘你这话……”
温慈摆了摆手,“啊?我什么也没说,你们自己断案吧,大半夜着实给人吓了一跳,我回去补个觉。”
温慈默默转身离去,又是脚法轻快,走的比跑得还快。
金繁看呆了眼,好像,确实轻功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