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泥翻了个白眼:
姜泥幼稚。
但说是这么说,可在她心里,还是赞同徐凤年说的话的。
连自己在意的人都保护不了,又何谈其他。
看着徐凤年和姜泥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虽说是沉重的话题,非非却感觉有种插不进去的感觉。
而且他听得出来,他之所以说出那番话,又何尝没有安慰姜泥的意思。
非非凤年,接下来,我们去哪?
听到姜泥说他幼稚,徐凤年刚想怼回去,就听到了非非的问话。
心知非非这是醋坛子又打翻了,正想回话,就听吕钱塘说道:
吕钱塘我知道家族的心腹都藏在哪里,我带你们去找。
徐凤年不用找了。
吕钱塘为什么?
吕钱塘不明白,来之前就说好陪他来找他林家的心腹,怎么这会到达了襄樊城,却反而不找了。
徐凤年靖安王何许人也,林家那些心腹,恐怕早就扫清了。
吕钱塘心中一沉,知道徐凤年说的是事实,心中不免难受:
吕钱塘那接下来,你想怎么样?
徐凤年这襄樊最好的客栈在什么地方?
吕钱塘指着前方:
吕钱塘这条路直走两个路口,右拐就是。
徐凤年我们去客栈,你去靖安王府。
吕钱塘错愕:
吕钱塘我去靖安王府干什么,报仇吗?
徐凤年传话。
说着,徐凤年拉住了非非手就往客栈走。
非非挣了一下,没挣开来,反而被徐凤年握得更紧,索性也就任由他牵着走了。
见非非不在反抗,徐凤年扬起嘴角,他真是爱死了非非这吃醋的小模样。
徐凤年拉着非非在前面走着,姜泥掩去眸底的失落,跟上脚步。
他们一行人落脚于客栈,可还未等青鸟她们把床榻收拾好,吕钱塘便已经回来了。
吕钱塘没见到靖安王,下人传话说还在念经,暂时不便出门。
徐凤年没关系,那咱们就慢慢等。
吕钱塘就这么在襄樊城住着?等着靖安王来见我们?
徐凤年正好逛逛这名城。
姜泥你倒是真不怕死,这可是人家老巢,随时随地就能把你脑袋砍了。
徐凤年他现在不会杀我,赵衡这个老狐狸,在等消息呢。
姜泥什么消息?
徐凤年京城的消息。
姜泥京城的消息跟你有什么关系?
徐凤年现在还不能说。
姜泥翻了个白眼:
姜泥你就吹吧你,真当自己是那靖安王肚里的蛔虫,他想什么你都知道啊。
徐凤年笃定的回道:
徐凤年虽不是蛔虫,可我就是知道。
夜里。
非非刚睡下,就有人敲门。
非非是谁?
青鸟非非姑娘。
非非青鸟?
以为青鸟是有什么事,非非披上外氅,起身开门,结果门一打开,就只看见徐凤年一脸的嬉皮笑脸。
非非怎么会是你?青鸟呢?
徐凤年走了,找你的是我。
非非那你怎么不自己敲门?
徐凤年不这样的话,你会给我开门吗?
非非不会。
说着,非非就打算把门关上,然而徐凤年却突然把腿伸了进来。
徐凤年嘶~
门一下子夹在了徐凤年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