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连翘去送回了请柬,唐婉的笑意立马收回,她心里跟明镜一样,在这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若嫁到他陆家,哪怕自己明明是她侄女,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
且说这陆游更不一定能护得住他,既然不能两全其美,何必让两方都受伤。
可当陆游知道唐婉不能来时,颇为神伤。
回到家陆游就被母亲叫到了大唐,陆游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母亲。”
可是唐玲只是呵呵笑了声:“你眼中还有我这个母亲吗?”
陆游有些瓮声瓮气的:“母亲这是何意?”
“你又去找唐婉了?”
听见母亲质问的声音,陆游大概知道了原委:“儿子心悦表妹,为何不能约她相见,再者,她好歹也是母亲的侄女。”
唐玲气的直接将桌子上的白瓷杯摔在地上:“那白侍郎家的嫡女有何不好?你怎么就一颗心扑在了唐婉身上呢?!”
陆游十分不理解:“母亲,您为何要对着表妹有这么大的敌意?她是您的亲人啊!”
唐玲微微收起脾气:“哼!女子无才便是德,那唐婉从小就学习各种诗书,这样的女人,嫁过来后能安心的做女工照顾家庭吗?”
“我刚是母亲嫉妒婉儿能从小学习这些大家闺秀所接触的,而母亲没有过吧。”
唐玲忽的站起来:“你……你……放肆!为了唐婉你居然这样同我说话!!”
陆游也有些察觉自己说的话不对,于是低了低头:“是儿子失礼了,但是儿子喜欢婉儿,还是希望母亲不要阻挠的好。”
果真,晚上唐婉再家作画时就听见了连翘来通传:“小姐,那唐大娘子听说在家里发了好大一同脾气呢。”
唐婉摸索着自己的下巴:“正常,她不喜我。”
连翘却有些不服气了:“都这个时候了,小姐还这般气定神闲,我听他们府里面的人说了,唐大娘子决定一等到表少爷弱冠,就给他定亲。正是那个白侍郎的嫡女。”
唐婉不知是不是原主的神识作怪,心里面闷得慌,有些气恼:“定亲便定亲,连翘,以后这些事不必同我说了,若是表哥连家中这些事都处理不好,我嫁过去只有吃苦的份。”
第二天,唐婉照样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去了诗会,扮作男子打扮,她在京都颇有盛名,唤作莲安公子。
诗会已经进行到如火如荼的时刻了,忽而有一人瞧见了他,非常意外!“哟!这不是莲安公子吗?好久没有来了!莫不是家中已有妻室了?”
唐婉望着声音源头瞧去,这不是顾五嘛,顾家乃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
而这顾五就是顾家嫡子,深得顾青也就是他老子礼部尚书的喜
他老子礼部尚书的喜爱。
唐婉作势鞠了一躬行了个礼:“顾兄。”
顾五非常兴奋的走到唐婉身边,拉着他就往前走:“真真是好久不见了。”
唐婉点点头:“是,这些日子家里面确实有些琐事。”
顾五又神秘兮兮的说着:“你今天可来的巧了,京都才子陆游也在,以一首《临安春雨初霁》独占鳌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