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
“你在做什么?”宫远徵已进入徵宫,就看见宋令沅在摆弄他那些花草。
“我看你这几日忙于追查那名叫‘无名’的无锋刺客,没时间来照料这些花草,我闲来无事,就帮你看看咯。”宋令沅理直气壮道。
“……”
宋令沅看着他那副紧张的模样,没好气道:“放心吧,没养死,种花我还是很在行的?”
“你若是无事,就去商宫玩儿,只要别是去告密就行。”
宋令沅心头一紧,停下动作,盯着宫远徵,“你在说什么?”
宫远徵忽然抿起唇,看着宋令沅,眼中闪过一丝寒意,道:“宋令沅,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现在与我有婚约在身,你是徵宫的人,再跑去羽宫通风报信,你的下场会很惨!”
宋令沅不知道的是,就她那么大的动静,若不是宫远徵为她遮掩,偷听计划还去羽宫通风报信的事早就被宫尚角察觉,哪里还轮得到她好生站在这里活蹦乱跳。
是夜。
宋令沅抱着柱子,谁也拉不走。
“我不去!我不去!”
“我去查阅兰夫人的医案,你确定不同我一起去?”宫远徵看着宋令沅那副胆战心惊的模样,恶劣地说道。
“我胆子小!我没气节!我不去了!我才不给你们杀我灭口的机会!”
宫远徵与她耗了半天,终于不再玩笑,直接拎着她的后领,手臂一转,直接将宋令沅扛在了肩上。
宋令沅死命挣扎,“你放开我!宫远徵你放开我!我不去!放开我!”
“你再叫我就把你毒哑。”
肩上的少女悻悻地闭了嘴,他都能想象出宋令沅那副悲愤交加而又拿自己没有办法的委屈模样,嘴角微微上扬。
诊疗室里,存放医案的隔间露出微光。
此刻,宋令沅愤愤不平地正提着铜灯,站在宫远徵身后帮他照明,宫远徵在存放医案的书架间穿梭寻找着,看上去那些架子上的陈列有些久远了,扬起簌簌灰尘。
宫远徵伸手拿下一本医案,医案封面写的是“姑苏杨氏”,只见封面底部的小角落画着一株细小的兰花。
那正是宫子羽生母兰夫人的医案。
宫远徵面色一喜,翻开医案,照着上面久远的字迹,小声念了出来:“姑苏杨……有晕症,所以导致早产……”
他翻到最后一页,找到医案的签字大夫落款。
宫远徵低声自语,读出那个大夫的名字:“荆芥。”
他拿着医案的手捏了捏,笑了笑:“不愧是老执刃,确实能以假乱真……”
刚说完,他的表情很快就变了,仔细闻着空气里传来的气味。
“有人在煎药?”
说完,他弹指,宋令沅手里的铜灯灭了,屋内只剩下清冷的月光。
宫远徵示意宋令沅留在原地,而他轻声移步,戴上金丝手套,朝药房走去。
刀刃相接的声音传来,宋令沅早把宫远徵的话抛之耳后,大张旗鼓地跑过去,“宫远徵!”
宋令沅看见几人齐齐盯着她,愣了一会儿,讪笑着打招呼,“羽公子,云姑娘,金侍卫……你们在团建呐?”
她喊自己“羽公子”?
宫子羽看着自然而然站到宫远徵身后的宋令沅,心中某处不可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不过几日,他们便亲近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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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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