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之中无人看守,只有着时不时经过的丫鬟和伙计。
南浔看着他穿着的厚厚戏曲服装,“城北西口楼盘那里又新开了一家糕点铺,有紫薯糕和桂花糕,还有你喜欢的杏仁饼。听说这几天的口碑挺好,要去尝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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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非回房将戏服换下,出来时一身清蓝的旗袍将面容衬得秀丽,不急不慢的走到刚才离南浔的位置,忽远忽近的,在其他人眼中。
“你一回来便急着来,你说,有多少原因是因为我?”许知非猝然逼近,左手抓着南浔的颈肩衣领。拉力使然,脖子在他的力道下,在他的力道下被迫轻嗅,活脱脱得像一只亲昵刚回家的幼狐。
任由他禁锢自己,看着他因自己迷离水色的双眸:“你猜。”
南浔笑着看他,像个小霸王,而他自己就是那个邻家兄长。
“对了,有家糕点还行?之后出去可以去逛逛。”南浔为他考虑说的自然,而后又默默的将身上携带的物件给了他。
“这个给你,养人——”
是一块岁月已久的和田玉。
“你身体不好,这是母亲留给我的。”
一场前言不对后嘴,没头没尾的一段话,就将自己佩戴多年的玉佩送了出去。
入府多年,所需的重要物品皆是由我护送至府,许知非的身子底不好,如今由府中精心细养,也好上了许多。
“南秘书来此已久,想必司令还有要是交付于你。”说完就远离了他,后宅与前院的距离,想起了自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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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书房时司令已不在,询问过管家后才知晓长官他已经回到军部署。
白日的西口街热闹喧嚣,街道上叫卖声、吆喝声不断。
南浔乘车到西口楼盘处,那里长龙已至街道口,他下车从侧门进入。
刚进门就被热情接待,“南浔,这许久不见的日子,可好?”
一道男声传至,抬头一看竟是多年好友,南浔惊讶道:“诚玉,你怎么来了?听说你生了个女儿,恭喜啊!我还正愁怎么把礼物送给我女儿?!”
“什么你的!把你的爪子拿开!那明明是我媳妇生的,我的女儿!!”
诚玉把他带进一个小房间内,一边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打掉,一边无声地说:上面派我来当你的接头人。
“嘿,你这人——”
“废什么话?!把我礼物拿开!”
南浔从裤兜中拿出巾帕,将礼物礼物递给他,“可别弄丢了,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给我干女儿的。你可别私藏!”
“对了,还有我女儿满周岁的的礼物,下次带给你。”
诚玉恼得跳脚说:“你真的是!把‘干’给我加上!!”
一番叙旧过后,我派人将买来的糕点送至司令府,唔魅的,正大光明的。
谁都知道这司令手下的秘书长是靠后门走进来的,但谁都不敢当面触霉头,秘书长的睚眦必报可是军部署里出了名的。
正所谓:
你不犯我,我不犯你;
你近秘书一尺,军署牢饭等你亿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