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白浅好像也就是个空架子,但架不住北堂墨染他'烈女怕缠郎'嘛。那外面传说的雷厉风行的摄政王宁愿退避三舍也不愿亲近长公主的谣言,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
外面围着的人,以梅大人为首,做足了看戏的准备。可偏偏北堂墨染没给这个机会,后退几步拱手行礼,
北堂墨染“若没有其他的事情,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说完不顾北堂奕僵硬的脸色,含笑离开,还不忘吩咐尚羽将地上的人一并带走。
北堂奕“皇叔可要看好这新宠的脑袋,再有下次,就没那么好命了。”
北堂奕对着北堂墨染一行远去的身影警告着,不过白浅以为,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不由回头劝他,
白浅“我说小皇帝,你皇叔倒是不至于有个新宠,这点我还是能保证的。”
随后白浅接收到的是北堂奕投来的一个奇怪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小丑一般,
北堂奕“皇姐不是说,那是皇叔藏于后山小院的女人吗?如何不是新宠了?”
就算是北堂奕一点不信两人接二连三的借口,也少不得借此嘴上说道。白浅则是含糊其辞,嚷嚷着困了,转身溜得倒快,实则是打算跟着去宸王府打听消息去的。
不过大门还没进,就被苏寻仙'请'去喝茶听戏了,一直折腾到约莫子时,白浅才半醉着往自己寝殿走。
路过天星宫时,远远地就瞧见王公公领着梅大人进了里去。
深夜密谈?
白浅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干脆放轻了脚步过去,趴在门上细听。
北堂奕“舞姬?真当朕是三岁孩童啊?”
“是很奇怪,外人都说宸王殿下风流俊逸,是有名之仕。可从未听说过他与哪位女子情有独钟,若是真有了宠姬还是新人,以臣的眼线,绝对不可能不知道啊!皇上,此事蹊跷。臣,定当查个水落石出。”
默默听梅大人说了一长串,白浅颇为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就你那眼线,简直就是放在明面上给人看的好吧?再者说,北堂墨染要真与谁情有独钟,我还能不是第一个知道的?
那边北堂奕又开始问德海,
北堂奕“最近房健是不是有点闲?”
三人心照不宣地不说话了,但白浅能猜出个一二,直了身子,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就回去睡了。
毕竟,明天可有热闹看了。
翌日清晨,白浅换了身素色便服,避过琳琅殿里一众侍女出了宫。
嗯…然后爬上了宸王府的西边的一处高墙。
俗话说得好,正所谓站得高看得远嘛,坐在墙头的白浅自我安慰着。
可当她目光下移,瞬间委屈了一张俏脸。
真是,干嘛想不开非得爬墙进来,走正门难道有人敢拦自己?
看着墙下并不厚实的泥土,白浅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唤了人来。
笑话,好歹是个公主现在,当然得能屈能伸啊!院里那么多打扫的仆从,随便喊一个过来都可以,更不会惊动北堂墨染来看自己丢人。
秉持着这一想法,白浅自我肯定地点点头,坐在墙头一个劲地向离得最近的一个扫地的侍卫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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