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该不会是折颜新酿的酒吧?怎么后劲这般大?
翌日清晨,白浅眼眸刚睁开一条小缝,就感觉头痛欲裂,闭眼睁眼几个来回,才坐起身来,素手在额间按了按才缓解了些许。
魏婴(夷陵帝君)“师姐,羡羡想喝莲藕排骨汤了,你帮我做好不好?”
身旁传来的一声呓语,让白浅清醒了几分。
转头向身侧看去,可不就是穿着朱红内衬,正抱着被褥无意识撒娇的夷陵帝君嘛?
所以昨天晚上我和他同榻而眠了?
一想到这,白浅感觉头痛似乎又开始了。
倒不是担心两人酒后发生了什么,毕竟自己衣衫完整地穿在身上,只是自己也不知道心里在别扭着什么。
魏婴(夷陵帝君)“师姐~”
又是一阵甜甜的撒娇,白浅只觉他使了一股劲,将自己重新拉倒在榻上。
原是他不知做了什么梦,外侧的手无意识乱挥,就抓住了自己垂在被褥上的衣袖。
白浅“本来以为你千杯不醉,没想到酒品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白浅扯不出自己的衣服,只好翻身,用手肘支着上半身,托腮继续听他呢喃。
他睡相如他这个人般不老实,平日里高高束着的红发带松松垮垮地落在枕迹,和墨发相映着,于淡淡的熹光下泛着些许光泽。
魏婴(夷陵帝君)“师姐!师姐!”
忽的,魏婴似是被梦魇住了,语调陡然拔高,眉峰紧蹙。
魏婴(夷陵帝君)“闪开!给我闪开!”
因着魏婴不知道双手乱挥着,不知道在驱赶什么,白浅极快地将衣袖撸起,坐起身之后打算施法帮他安神。
白浅“哎!”
白浅一瞬讶异,被魏婴突然的动作中断了口诀。
也就是魏婴突然惊坐起,眼睫微颤着,没有一点清醒的迹象。
只是在将白浅揽入怀中后,情绪这才平复下来。
白浅背上一僵,艰难地想离开,却被他察觉,手臂收紧,脑袋搁在自己脖间,略带讨好地蹭了蹭,
魏婴(夷陵帝君)“师姐,你别走好不好?羡羡保证以后会听话的!”
打算一记手刀先将人弄晕的白浅从他浓浓的鼻音听出了委屈和思念,手也下意识放下,改为轻拍他的后背,有些生疏地安慰着,
白浅“羡…羡羡乖,我在呢。”
得了回应的魏婴肩头耸动,似是感动似是悔恨,
魏婴(夷陵帝君)“师姐,你这般好,以后会不会离开羡羡啊?”
白浅拍背的手顿了顿,
就算是错认,这答案也不该由自己来给。
我并非他口中的师姐,也给不了他想要的承诺。
并非白浅冷心冷情,只是她历经的情爱之事委实少了点,着实不知该怎么回应少年的一腔'爱意'。
更遑论,并不是对自己的。
白浅沉默着,而肩头的魏婴也不再言语。
肩头的重量袭来,白浅知道,他已经渐渐沉入梦乡。
偏头去看时,他剑眉舒展开,嘴角上扬。
想来,他梦里的师姐,已经给了他满意的回复了吧...
很久以后,白浅才得知他从小缺乏的安全感,都是那位温婉大方的师姐弥补的。
师姐于他,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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