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平时就是太懒了,这样打扮下来,非常漂亮,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刚开始白簌还带着她们一起做精致女孩,结果一个比一个懒,坚持不过三天就觉得化妆麻烦、一天天挑衣服麻烦,宁愿一天天耐脏的黑子黑裤,也不捯饬捯饬自己。
“老板你这么好看,我们每天看着你就很愉悦了。”美人谁不喜欢?不仅男人喜欢看漂亮的美人儿,其实女孩子也喜欢看漂亮姑娘。
白簌莞尔,“油嘴滑舌。快去睡觉吧。”
一夜平静。
第二天,白簌三人登上飞往北京的飞机,两个半小时不到,飞机落地首都机场。
解雨臣派来的车就在出口,接机的伙计很有想法,举着一张画着一朵小红花的木板,非常有指代性。
银环副驾,双喜跟着白簌坐在后面。
一上车,白簌闭上眼睛养神。
银环拿出一张字条给开车的年轻伙计看:“我们去这个地方,有劳了。”
年轻人来之前被解雨臣交代过:满足白老板的任何需求
所以尽职尽责的做一个司机,把人送到一处四合院大门口,眼见人进了门,司机小哥打电话汇报给解雨臣。
下午三点整,新月饭店。
白簌比约定的时间来得早一个小时,她一到新月饭店,尹南风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看账本看得头昏脑涨的尹南风挑了挑眉:“难得。”自从十一月从她这儿花三千万拍了个青花,这人可是好几个月没来过了,这次看上哪件拍品?这次拍卖可没玉器和瓷器。
[连昌宫中满宫竹,岁久无人森似束。
又有墙头千叶桃,风动落花红蔌蔌。](出自《连昌宫词》)
雅间名为——千叶桃红
尹南风进了雅间,过了屏风,就见白簌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今天拍卖会的画册。
视线瞟了一眼桌上冒着热气的茶水,尹南风回头吩咐了一声,“给白老板换壶花茶,天天喝绿茶,人看着都快绿了。”
没人应声,但听奴肯定是听见的。
白簌轻笑:“你这,听着话里有话啊。”
尹南风给她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走到桌边,自己拉出一把椅子坐下,“不是说长沙养老吗?怎么又来了?这次准备祸害谁?”
“嘶,你现在和我说话都不注重社交礼仪的吗?什么叫做祸害?”白簌把册子合上随手放在沙发上,走到桌边,轻轻拉开椅子坐到尹南风对面,翦水秋瞳,笑盈盈的看着尹南风,“我虽然是和人约好在这儿见面才来,但我提前来一个小时和你见面,四舍五入,为你而来。”
尹南风顿时一个白眼:“你可得了吧你。”相信母猪上树都比白簌这个大骗子的话可信。
笃笃,门被敲响,悦耳的女声响起:“老板,花茶来了。”
“进来吧。”尹南风翘起二郎腿,偏头说了一声,然后看向白簌,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还记得上次的那个黄西装的柳三少吗?他在我这儿蹲了半个多月就想再见你一面,一天消费差不多六位数,走之前给我白送百来万咨询费,问我,你什么时候会再来,我和他说,拍卖会,你说他今天会不会来?”
三个墨绿旗袍的漂亮姑娘端着茶进来,还有两盘茶点,动作利落安静地撤了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