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你給予我深藍色的回憶。
黃昏時.就像那殉情的抹香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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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裕之视角。
&有丢丢早熟惹但是好像身边的人又都是这样的辣么可爱滴美女姐姐萌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吧对吧pvp。
第一次见到他好像是春天吧,应该是五年级下册那年,周裕之刚转到云和。
周裕之刚走进校门就看到一群人蹲在这打游戏,烟味很呛,旁边还有几个啤酒罐子。旁边一个男生从他旁边走过,规规矩矩背着包,头埋得很低。可能是周五的缘故,看到的人都没穿校服,那个人的样子也格外亮眼。
在他眼中。其实就偏偏这种人,才容易被人欺负、霸陵吧。
那个男孩子规规矩矩穿着校服,好像是特意订大一码似的,那衣服套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衬得他原本羸弱的身子更加瘦削。
一看这气质就与周围鱼龙混杂的人不一样,干净清澈 又明亮,云泥之别,周裕之觉得。
一路上撞见的人都很奇葩,刺鼻的香水味和烟味交织,一大群人在篮球场打球。球场中央两帮人推推搡搡,不知道在争吵什么。
转头又遇到一群刺青男 。身上纹得都是些凶神恶煞的豺狼虎豹龙,他淡淡地啧了一声。
说来还是刚刚见到的男生给他印象最好了。
看着就..好乖一小孩。
他快步上前询问,因为太急切,扯他衣角的动作有些大,周裕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嗯..抱歉,那个、我想问问南教学楼在哪儿?”
那人惊愕地抬起头,又立刻低下头,小小声地说:“嗯..我教室也在南教学楼,要不我带你去..?”
周裕之面前的“小孩”个子偏矮,看上去只有一米六几的样子。男孩子嘛,发育晚,倒也正常。
自己莫名像个流氓..周裕之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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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裕之的性格好,没几个星期就跟人打成一片。下课还能跟一群男孩子勾肩搭背地去打篮球,一群人围在一起倒是闹哄哄的。
相比之下,江浔每天都安安静静的坐在课桌前,也不吵不闹。是那种老师觉得很懂事的类型。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或多或少都会骂几句脏话并且有一种以此为荣的感觉。骂的脏话越恶心人越不堪入耳,就越感觉自己很牛逼。
周裕之也会经常爆粗口,母亲因此每天指责好几次。
他有几回在家偶然听见母亲跟老师打电话,无非围绕那几句话讲一大堆。
例如“哎呀,阿裕到云和之后都学会骂脏话了,以前在杭州从来不会哩。”“哦哟,现在每天回来就跑到房间里玩了嘞,之前一直都是写完作业才敢干这些事的!”
以前。现在。
会。不会。
杭州学习压力大得很,被人关在屋子里调教。像是一块柔软的橡皮泥,被挤压进大人给予的“优秀”模具。没有人管这块橡皮泥的形状大小,以及它想成为什么样子。
有的人附加条件太多,于是“快乐”、“自由”这些在人家眼里不太重要的东西,就会被当作刚好贴合模具外的多出来的橡皮泥。这些“多余”的部分,往往被扔进垃圾桶。
往往这块“橡皮泥”还未来得及变成那个理想的样子,就会被大人心急火燎地拿出来。以至于橡皮泥还不足以成型,又歪歪扭扭地倒下。
可到最后,那些被扔掉的快乐和自由,永远都找不见了。
有时候周裕之觉得江浔乖顺的不像话,而且不是那种迫于什么家庭压力的乖巧,好像他生来就如此。太懂事太乖巧反而少了那种,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
反而像个机器。
他好像也没有什么朋友,几次旁敲侧击地追问,男孩子自以为毫不做作也不明显,其实江浔早就明白他想知道些什么。
江浔觉得自己大概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不好聊天”,不是他不会聊天,而是他不愿。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有一股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优越感,或者是傲气。偏偏多数人的这股傲气逐渐演变成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牛逼,你们都比不上爷,你们都不配”的感觉。
也少数人把这当成底气,这大概才是那种在哪儿都能发光的人。江浔觉得,周裕之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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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有个朋友。是他家隔壁的哥哥。
巷子里的妇女还是会有一条鄙视链,比老公比孩子比工资比生活。
陈意算是那个小巷子最出息的跟江浔同辈的人吧。 陈意家里条件不好,母亲是很温婉的性子,陈意的脾性随她。陈父常年在外地工作,也算混得出息。
他们今年就要搬出巷子里。
江浔从小就很喜欢在他们家呆着。他跟陈意是很好的朋友。得知这个消息,他就成天上陈意家跟陈意一起。
陈意在家里当家教老师。江浔早就把他的课程时间摸了个一清二楚,陈意似乎也乐得跟这个小朋友一起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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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10/执笔
·用獨特的頻率吸引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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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难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