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君李北七“你!怎么?你是在威胁我?”
李北七握着剑的手紧了紧,眼神锐利了不少。
高秉烛“北斗君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没有威胁您的意思,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而已,具体如何,到底是我威胁您,还是您...”
高秉烛“呵呵...您莫要这般看着我嘛,我的意思是我该去给这位‘病人’治疗了,若是晚些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不敢保证。”
高秉烛退后两步,直接靠在了殿门一侧,双手环胸,眼神看似平静的盯着李北七。
北斗君李北七“很好,你们让开!别挡了这位‘大人’的路!”
李北七紧握剑柄,手背青筋都是突了突,不过最终还是退了一步。
内卫“是。”
两名内卫见状不明状况,只得赶紧退了出去,如今这模样,两人他们怕是都惹不起啊!
北斗君李北七“‘大人’,请!”
高秉烛“多谢。”
高秉烛笑了笑,松开膀子随意的走了进去。
高秉烛“哎?北斗君,您就别跟进来了,医者有术,不宜外显。”
闻言李北七青筋又跳了跳。
高秉烛“北斗君,还请您别让我太难做啊,我虽是个小小的殓尸人...”
嘭!
李北七单手一扬,迅速将屋门关上,捂着剑柄的手是松了又松,最终深吸一口气,暗骂了句,去了别处。
嗒、嗒、嗒...
方才的种种,高秉烛丝毫不在意,毕竟他要做的事注定了他最后都将要跟他们打交道,甚至是敌对,既然都敌对了,那他得不得罪此人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倒是此人...
他终于...找到了!
...
影侍“冕下,您怎么出来了?”
姒玥芸“高秉烛昨夜去了何处?”
姒玥芸悠哉悠哉的走在内卫府的小道中,这内卫府不说别的,建筑风格和皇宫的倒是颇为相似,就如今她走的这小道与皇宫不就像的很吗,一样的两面皆宫墙。
影侍“高秉烛?昨夜好像去了...南市东巷。”
姒玥芸“东巷啊...”
姒玥芸皱了皱眉,那里她好像...
影侍“是的,东巷中街三道后街内的一处破屋内。”
姒玥芸愣了愣,好像什么来着,她突然给忘了,算了,不想了。
姒玥芸“哦,是去见什么人?”
影侍“不错,见一位名叫白浪的贩酒郎,此人处事圆滑,骗了南市不少酒楼内的酒,到了如今竟无人指责,即是察觉也被他溜走,端的是无耻圆滑!”
姒玥芸“听着还不错。”
影侍“呵呵...明明就是烂泥潭中微不足道的一只泥鳅,不仅揪不住,还搅泥!”
涉面无表情说道了句,闻言,姒玥芸只是笑笑。
姒玥芸“泥鳅的用处可不小,关键时刻可是能解渴呢...”
涉耳朵微动了动,他看了两眼前面自家冕下的背影,眯着眼狐疑道。
影侍“冕下刚刚是不是...说什么了?”
姒玥芸“到了。”
姒玥芸停下身,抬头左右瞅了两眼,随后猛的提气身子一跃而上,跳到了屋顶之上。
姒玥芸“涉,愣着做什么?快上来。”
影侍“啊,哦。”
涉比划了下自己这个位置到冕下如今立着的距离,不禁又默默地崇拜了下,不愧是冕下,距离此处最少两栋房之远的白浪家屋顶都能从此处跳过去!太踏马牛逼了!
......